“喝了多少了?”卢金有些紧张地问:“不会喝出什么问题吧?”
索科夫快速地数了一下曾司令员面前摆着的酒杯,对卢金说道:“已经喝到第七杯了。”
“我的上帝啊。”卢金听索科夫这么说,脸色顿时变了:“这种酒杯,三杯就是一斤酒,他喝了七杯,等于是喝了两斤多酒。如果不阻止他,让他继续喝下去,很容易喝出问题的。”
“副司令员同志,”索科夫心里很清楚,以曾司令员这样耿直的性格,说是喝一杯酒换一座仓库,不喝到他实在喝不下去时,是绝对不会中途停止的。因此索科夫只能摇摇头,苦笑着说:“我也想让他停下来,不过你看他这种情况,真的能停下吗?”
等雅科夫和唐政委回来时,曾司令员已经喝完了第九杯酒,整个人的身体摇晃了几下,就直接坐在了椅子上。科尔通见状,连忙说道:“曾司令员同志,假如你不能喝,就别喝了。再这样喝下去,很容易出事的。”
唐政委也劝说曾司令员:“老曾,你已经喝了九杯,数量不少了。别再喝了,否则身体会吃不消的。”
但曾司令员听后却摆摆手,有些口齿不清地说道:“没事,我,我还能喝,喝这么多。老科,继续倒酒,我们今天是不醉不归。”
“对了,唐政委,你刚刚不是要给我们讲述你们夺取山海关的经过么。”卢金知道要想劝住曾司令员,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于是他让唐政委讲述两军会师后,夺取山海关的经历,以转移大家的注意力,让曾司令员有足够的时间缓过劲:“现在我已经回来了,你可以开始讲述了。”
见众人对夺取山海关的经过感兴趣,唐政委也不推辞,就开始向众人讲述八路军在苏军的配合下,夺取山海关的经过:“我刚刚说了,随着双方的误会化解,我们两支军队算是正式会师了,然后就朝着山海关的方向前进。
当时,据守在山海关的鬼子还没有投降,上千人的战斗部队分布在山海关周边的各个据点,另外还有2000多名鬼子的文职人员和眷属,以及7000多名伪军、伪警察和伪政府人员龟缩在城中,死守待援。
对我军来讲,山海关是我军进军东北的咽喉,如果以步代车,至少需要半个月到二十天才能到达沈阳;如果打开山海关通道,解决长城沿线敌人的阻挠,依仗便利的陆路和铁路交通,利用现代化交通工具运输人员物资,一两天就可到达沈阳。因此,我军与贵军协商,决定一同攻打山海关,打通华北到东北的大动脉。
当天中午,我们的联军还在向山海关开拔的途中,曾司令员就派出了一位侦察参谋和苏军的一位上尉,带着翻译乘坐吉普车来到了山海关南门外。他们向据守山海关的鬼子递交了由八路军司令代表和苏军司令代表签署的《受降通牒》,命令在山海关的鬼子和伪军,于下午两时,在山海关火车站无条件向中苏军队投降。
但接到通牒的鬼子却狡辩称,山海关不属于东北辖境,不是‘伪满洲国’领土,山海关驻军属于华北方面军统领,根据《波茨坦公告》和国府委员长下达的命令,山海关的防区和武器装备应交给国府军,不能交给苏军和八路军。同时,守城的日军急忙部署撤走仍滞留在山海关的大部分军队、文职人员及眷属。
既然敌人不投降,那我们就只能消灭他们。
下午五时,我们双方的军队在山海关威远城设立了中苏两军临时指挥部,继而完成了对山海关城东、南、北三面包围。曾司令员命令18团主攻,在苏军炮火配合下,攻打临榆县城东门城楼‘天下第一关’;12团担任助攻,在南侧切断鬼子退往山海关火车站的退路,进而控制火车站,将车站附近的敌人歼灭,苏军派一个小分队协同;军分区直属队作为预备队负责后续梯次攻击。
为保护山海关古城和古长城不再遭受战火的破坏,减少城内百姓的伤亡和财产损失,苏军营长伊万诺夫少校奉命到山海关东门,向日伪军下达最后通牒,希望日伪军能主动投降,以避免不必要伤亡。然而,鬼子依然以向华北地区鬼子司令部请示为由敷衍搪塞,拒不向我联军投降。
面对敌人的顽固,促使两军联合指挥部下定了武力攻城的决心。黄昏前后,向山海关发起总攻的命令正式下达。负责主攻任务的18团在苏军炮火的掩护下,以‘天下第一关’城墙为主要突破口,如潮水般涌向山海关东门城墙。日伪守军居高临下,疯狂抵抗。攻城的掩护部队马上调整了火力,用炮火封锁住城墙上的主要垛口和日伪军的火力点,苏军用坦克撞开了东罗城的城门。见城门被打开,我军战士快速冲进东罗城,占领了‘天下第一关’的全城制高点,扔掉了日军的膏药旗,插上了胜利的红旗。
全城日伪军见大势已去,纷纷溃退。攻城的我军后续部队乘胜追击,很快控制了大部分地区。日伪军部队边战边撤,仓皇逃往秦皇岛。在山海关城中担任掩护任务的一个鬼子中队经过激烈巷战后损失大半,最后在城中心的钟鼓楼负隅顽抗,但面对我军的强大攻势,最后只得缴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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