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友谊大学,全称俄罗斯人民友谊大学,是俄罗斯着名的国立综合性大学之一,该校始建于1960年,是一所新兴的以研究国际关系和世界文化为主的着名学府,被称为“世界政治家的摇篮”。
不过两座学校对索科夫来说,只是知道,却并没有进去就读过,因此听到谢柯罗的这个问题,他只能尴尬地回答说:“对不起,总编同志,我没有读过大学!”
得知索科夫没有读过大学,谢柯罗的眼中闪过一丝轻蔑的神色,他接着问道:“不知以前有没有创作经验,或者在什么刊物上发表过作品?”
“没有,我从没有发表过任何作品。”索科夫很干脆地回答说:“这次是第一次写作。”
“将军同志,请恕我直言。”了解了索科夫的大致情况后,谢柯罗用不客气的语气说:“写作,不同于指挥作战。也许您是一位优秀的将军,但不代表您能成为一名优秀的作家。”
“总编同志,我同意您的说法。”索科夫对谢柯罗的这种说法,表示了赞同:“隔行如隔山,好的将军不见得能成为好的作家,同样,好的作家也不见得能成为一名优秀的将军。不过凡事都有例外,请您先看看我的书稿,再说我的书是否有出版的可能,行吗?”说完,从挎着的公文包里掏出书稿,双手捧着递给了谢柯罗。
但谢柯罗并没有伸手去接,反而委婉地说:“将军同志,您想学写作是一件好事。但有些事情不是可以一步登天,需要经过时间的沉淀,我建议您用两到三年的时间去学习写作,等有了足够的写作基础之后,再开始进行创作,那样成功的希望更大一些。”
面对谢柯罗的冷漠,旁边的维尔纳有点看不下去了,他一把抓过索科夫手里的手稿,强行塞进了谢柯罗的手里,用不客气的语气说:“我说谢柯罗,你可不要犯经验主义的错误哦。索科夫将军的写作水平如何,请你先看完这份手稿之后再说。”
“是的,总编同志。”索科夫在旁边帮腔说:“如果您看完之后,说这书写得不好,我立即扭头就走,绝对不会再来纠缠您。”
平心而论,谢柯罗不觉得索科夫能写出什么好的作品,不过考虑到对方的身份,以及看在维尔纳的面子上,只能勉为其难地说:“维尔纳,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可以先看十分之一的内容,如果不合我心意的话,我可不会顾忌我们之间的交情。”
早就看过书稿的维尔纳,听谢柯罗这么说,便点了点头,同意了对方的提议:“谢柯罗,假如你看了十分之一,都觉得这书不好,我们啥话都不说,直接带上东西离开。行了吗?”
双方达成共识之后,谢柯罗回到办公桌后坐下,翻开书就开始浏览起来。
刚开始时,他有些心不在焉,完全是一种敷衍了事的态度。但看着看着,他就被书中的剧情所吸引。半个小时过后,他准备试看的十分之一的内容已经看完,但他依旧捧着书稿在继续看。
维尔纳见状,扭头冲索科夫微微一笑,示意他此事已经十拿九稳了。
又过了几分钟,维尔纳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打断了谢柯罗的阅读。等对方抬起头之后,他故意说道:“我说谢柯罗,你应该已经把十分之一的内容都看完了,现在可以把书稿还给我们,我们马上就离开。”说完,就站起身,同时朝索科夫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也学自己的样子站起身。
果然,当索科夫也跟着站起来之后,谢柯罗慌了。因为刚刚的阅读,让他彻底明白,眼前的这位将军虽说是第一次写书,但书的质量一点都不差,如果出版的话,没准能成为受欢迎的畅销书。此时此刻,他对索科夫的态度已经发生了180度的大转弯,如果说刚刚他还在考虑如何把索科夫撵走,此刻却巴不得对方留下,和自己好好地谈谈创作的思路。
“将军同志,刚刚真是太失礼了,请您不要介意。”谢柯罗态度恭谨地对索科夫说:“我真是没想到,您第一次写小说,居然写得如此精彩,肯定是有写作天赋。”
“谢柯罗,”见自己好友对索科夫的态度发生了变化,维尔纳得意洋洋地说:“我去弗拉基米尔时,副导演爱森斯坦同志就让我去找索科夫将军报道,说协助他将小说改编成电影剧本。说实话,当时我的心里还挺不情愿的,和你的想法一样,一位将军指挥作战也许是一把好手,可要说到写小说,那就是不折不扣的外行。但等我看了将军写的这本书,顿时被惊呆了。没想到一位久经战阵的将军,也能创作出如此精彩的作品。”
“没错没错,维尔纳,你说的没错。”谢柯罗使劲地点点头,附和道:“看了将军写的书,我才意识自己是戴着有色眼镜看人,差点错过一位优秀的作家。原本我们已经有了一位不错的作家,如今又有了将军这样的作家,年终总结时,出版成绩会相当漂亮的。”
“你说的另外一位优秀作家,是你刚刚提到的那位法捷耶夫吧?”
“没错,就是他。”
“总编同志,”索科夫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问道:“这位法捷耶夫同志创作的小说,是不是《青年近卫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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