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鸿都门学不走偏方向,他许敢就站出来了,成为了学院之中,和刘越竞争的一种关系。
“这对他们未来的影响很大!”
刘敢轻声的道:“万一出的意外,恐怕会毁掉他们一生!”
“怕被毁掉,那就不要读书!“
牧景耸耸肩:“我从来不认为读书,就等于做人的道理,读万卷书不如走万里路,书,再多,也需要实践的,这和胆量有关系,他们如今是莘莘学子,是未来的朝阳,如果这么样的场面都不敢去经历,他们也没有未来的!“
众人沉默。
道理都一样。
只是他们总归还是担心的。
至于担心什么,这就不好说了。
许敢最后还是装着胆子,走出来一步,他已经六旬有余了,几十岁人了,这一生经历的风风雨雨无限,也不畏惧牧景的威势。
所以话可以说的直接。
“主公,让学子们出征,是否要把我们鸿都门学,变成新政的摇篮?”许敢问的很直接。
“嗯!”
牧景也回答的很直接。
他的目光看着这许敢:“许夫子,我知道你和父亲的关系莫逆,也志同道合,可能不太认同我这一套,不够父亲在荆州,既敢为我站场,他的立场,已经不言而喻了,而鸿都门学,还能置身事外吗?”
许敢闻言,有些叹气。
蔡邕在荆州,单挑整个荆州士林,把司马微庞德公他们逼出鹿门山,为新政摇旗呐喊,不管他出发点是在哪里,立场已经不容改变了。
那么作为鸿都门学总祭酒,已经无法逃脱新政和旧政的立场争端。
士林可不是一个讲道理的地方。
立场一定,日后就没有退路了,学子们出仕途,也不会被老旧一派所接纳,他们只能在新政上有了造诣,才能立足官场。
“主公,许祭酒只是担心学子们的承受能力而已,并非有其他意思!”刘越轻声的解围,把僵硬的气氛散去,不过他也说出的他的担心:”不过主公,并非某反对主公的意思,只是我们的学子,终究只是学子,学识不足,如何能应对整个荆州士林的名宿前辈?“
“无妨!”
牧景淡淡的道:“这次辩政,主力非他们,我只是让他们见见世面,世界如此残酷,他们也不能当摇篮之中的花朵,不经风雨,不见成长!”
他想了想,道:“这样,你们列一个名单给我,我要书院最出色的五个学子,上场辩论!”
“诺!”
众人对视一眼,既然牧景如此执着,他们也没有反对的能力,而且这不见得是坏事,读书人讲究青梅煮酒论天下,辩论场,是一个读书人的扬名之地。
每个读书人都有每一个读书人的立场。
有时候的立场是很重要。
但是有时候对于一些没有出仕途的学子来说,立场却不值一提。
关键是看他能不能有能力说服别人,能不能把学识买弄出来了,让自己扬名天下。
…………
中午。
谭宗渡江而来,俯首跪拜在牧景的案前,跪的超过一个时辰,他额头上的冷汗一滴一滴,即使一条腿跪的发麻了,也不敢有一丝丝的动作。
牧景在南山遇刺。
这事情追求根由,很多人都有责任,南山县衙,渝都府,甚至整个渝州总督府,都有不可推脱的责任。
六扇门,北武堂,都可以追求。
可在很多人看来。
最失职的是景武司。
景武司执黑暗之地,不仅仅是打听消息的一个官署,还有各种各样的责任,比如维持地方秩序,排除敌人探子,防卫主公安危……
在南山藏着这么多刺客,这就是的景武司最不可推脱的一个失职。
“起来吧!”约莫一个时辰之后,牧景终究于心不忍,一条腿的谭宗,他是多几分的宽容的,如果是别人,恐怕就不是跪一个时辰而已。
“属下失职,连累主公受惊,还请主公责罚!”
谭宗用力磕头,声音嘶哑。
“责罚?”
牧景淡然的道:“责罚有用吗?”
“属下……“
谭宗咬一下牙齿,他想要说什么,但是什么都说不出来,这次幸好没有出事情,要是出事情,责罚有什么用。
“地上冰冷,起来说话!”牧景淡然的道。
“诺!”
谭宗挣扎了一下,腿很麻,但是扶着旁边的一个案桌,还是站立起来了,牧景没有让任何人帮他。
断了一条腿,谭宗的心性,也变了不少,自卑之中,多了几分阴狠,更重要的是一个自尊心,有时候他总感觉自己是一个有缺陷的人。
所以对自尊心比较看重,牧景也小心翼翼的维持他的自尊心,他总不能让谭宗真的变成黑暗之中的走不出来那种偏执。
这可是他已经仅存不多的兄弟了,当年从蘑菇山走下来的少年们,还有多少,已经寥寥无几了。
“查清楚没有?”牧景很直接的问。
如果不是要给自己有一个交代,谭宗当夜就过江来见自己了。
拖到现在才来。
肯定是已经把事情弄清楚了,
景武司在渝都这么多年的经营,底蕴也算是深厚,即使已是不擦,被人钻了空子,事后想要查出来,也不难。
“查出来了!”
谭宗点头。
“我来猜一下!”牧景眯眼:“这些刺客,虽然口音,所用的招式,使用的武器,都是益州的,但是我断定,他们和益州本地的势力,没有关系!”
“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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