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容丢掉毛巾, 一个箭步冲到桑榆身后紧紧的抱着她:“桑榆, 你冷静一点!”
桑榆不仅没听进穆容的劝告,反而愈发狂躁反手就给了穆容一个肘击。
这一下打在腰间,穆容毫无防备疼的直冒冷汗, 一只手按在被撞到地方, 另一只手固执的抱着桑榆。
强烈痛意让穆容直不起腰来, 不得不将身体贴在桑榆的背上, 下巴枕着她的肩膀,心痛的说道:“你连我也不要了吗?”
话音落,一抹蓝紫色的光从桑榆的眼眸中一闪而过,桑榆停了下来缓缓的恢复了清明。
“桐桐姐?”
桑桐刚要发作,听到熟悉的声音身形一顿。
桑榆想起了刚才的行为惊愕的转过身,看到穆容吃痛的表情, 无比后悔:“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你痛不痛?我打你哪儿了?给我看看!”
穆容扶着桑榆的肩膀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忍着痛露出笑容:“你没事了?”
“我扶你坐下来。”
桑榆扶着穆容坐到沙发上,不顾旁边还有人,焦急的掀开穆容的衣服。
在穆容的腰际肋骨处有一块红色, 正中心的撞击点泛着青色。
穆容抓过桑榆的手,拉下了自己的衣服:“没事, 你能有多大劲儿啊, 不疼。”
桑榆红着眼睛垂下了头:“对不起。”
穆容摸了摸桑榆的头滑到脸颊上轻抚:“我知道你不是有心的, 别自责好不好?”
桑榆艰难的点了点头, 又郑重的对桑桐道了歉:“桐桐姐,对不起”
“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你,不过这款游戏我要调查一下。”
听到“游戏”两个字,桑榆的情不自禁的涌动起渴望,这一次被她咬着牙压了下去。
“手机我这阵子先不用了,姐,你帮我保管吧。”
“你不说我也是这么打算的。”
“万一我哪天管你要,你也别给我。”
桑桐坐到桑榆身边,拉着她手安慰道:“你也别难过了,局里很快就会分析出结果。”
“嗯。”
桑桐眯了眯眼,凭借敏锐的直觉,她想到了更深层次的东西:文化鸦片。
一个国家想要长治久安稳健发展,特别像种花家这种综合大国,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随着科技的发展,战争不再局限于常规模式,金融战,文化战,网络战,甚至神学之战都有可能影响到国家的发展。
桑榆的网瘾严重的蹊跷,她现在完全有理由怀疑这是一场网络,文化和神学三位一体的侵略。
桑桐心中一沉:如果自己的推断成立,她们将有一场硬仗要打!
幕后超控这一切的组织用心昭然若揭,手游的受众青少年居多,三十五岁以上的人影响相对较小。
青少年群体对任何一个国家来说都是未来的储备,决定国之命脉的存在。
如果这个群体垮了,十几二十年后这个国家会一夜崩塌。
还好,桑榆误打误撞的发现了这款游戏,也算是立了一功。
穆容揽着桑榆的肩膀主动道歉:“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发现的。”
“不是你的错,都怪我。”
“这阵子我会请郝解放帮忙,尽量每周只出去一次,多在家陪着你,我不在的那天,你就来这边住吧。”
“听你的。”
“行了,这件事也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严重,只要榆娃儿自己意识到那个游戏的危害一切都好说。”
“苏四方,麻烦你和榆娃儿替我走一趟,到铺子里把我的密码箱都拿回来,另外我左边的抽屉里有一个铁算盘务必要取回来。”
桑桐将一串钥匙交给苏四方:“顺便和榆娃儿去买点菜回来。”
“好。”
……
二人离开后,桑桐突然问道:“驴皮鼓和打神鞭你放在哪儿了?”
穆容想了想:“抱歉,我答应了曾天涵妥善保管。”
桑桐笑了笑:“他这个人没什么脑子,看人倒是挺准的。”
“谢谢夸奖。”
“算了,那就麻烦你问问郝解放,看他能不能找到刘阿姨的丈夫?”
“稍等。”
穆容灵魂出窍拨通了郝解放的电话,对方听完了穆容的讲述沉默了片刻:“你稍等,我上班呢,让底下夜间部的人帮忙问问。”
十分钟后郝解放打来电话:“李福勇的魂魄不在地府。”
“怎么会?你不是亲眼看着他跳下去的吗?”
“他的确到地府报道了,走了必要的程序以后又被放了出来,没准儿是阳寿未尽地府不收。”
“你有办法找到他吗?”
“这个你是知道的,亡魂一旦喝了忘魂汤领了鬼心,就和我们没关系了,凭我们是找不到的。”
穆容原封不动的转述了郝解放的话,桑桐摸了摸下巴:“曾天涵最后一次见你说过什么?这总能告诉我吧?”
“他让我替他保管这两样法器,记住月香村的真相,如果他死了请我替他跑一趟长白山取回金刀,他说这是国家的东西不能在他手上丢失任何一件,他还给了我一个号码,让我在他死后拨通将三样东西都交给号码的主人。”
为了保险起见,穆容背下号码就将纸条烧了。
“号码呢?”
“在这里。”穆容指了指自己的头。
桑桐不假思索的背出一串数字:“是这个吗?”
穆容点了点头。
“既然曾天涵信任他,我让他亲自给你说可以吧?”
桑桐按了一串号码举到穆容的面前,按下了拨通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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