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小朋友躲在家里烤火,气喘吁吁,白瓜瓜小盆友脸色还有些发白,是被刚才的大公鸡吓的。
小白拖着扫把回来,大马金刀的坐下,扫把搁在脚边,迎着小朋友们的目光,气势雄浑!
刚才可是她一人击退了大公鸡……一家的。
这时候不嘚瑟一下,犹如锦衣夜行,丧良心呐。
小白忽然想起什么,询问墩子:“大公鸡不是你家养的吗?啷个你也怕咧?”
墩子憨笑:“我喜欢吃鸡蛋。”
这话说的没错,老是吃人家大公鸡家的鸡蛋,换谁是大公鸡都会不高兴,没准她们里头,大公鸡最仇恨的就是墩子。
“嚯嚯嚯,瓜娃子,坏坏的哟。”小白暗戳戳地笑,旋即目光转向白瓜瓜,问他来这么早住啥子。
白瓜瓜连忙报信,说村里的流水席开始摆设了,他看到村长带着人在搬桌子椅子烧火,很多小孩子都去看啦,还有狗子们。
白瓜瓜来这里就是为了送鸡毛信,送到了,他人也就要走了,因为他是借口尿尿出门的,他这一尿时间长,现在赶回去还能吃上早饭。
白瓜瓜在门口探头探脑,见大公鸡不在,赶紧十万火急开溜。
小白等人本想和他一同去村里看看,但是张老汉让她们吃了早饭再去,马上早饭就做好了。
小朋友们坐在餐桌前吃早餐,墩子也被留了下来,小白告诉他,如果他不吃就这么走了,那以后就不要来找她耍了。
“吃饱一点,不要光想着去玩。”谭锦儿端来一盘饺子,叮嘱大家,目光盯着谭喜儿小朋友。
她是不担心小白和墩子的,担心的只有谭喜儿小朋友,吃饭精挑细选,人家是大口大口吃,她是小口小口呡,吃饭是按粒来计算的。
几个大人没有吃,继续在厨房炒菜,早餐做完了继续做中午的流水席,不让灶台里的火熄灭。
张叹在烧柴。
家里有煤气,但是没有柴火烧的香。
有的菜做好了,就放在锅里保温,等着全部做好后,一并端走。
“小白,帮我盯着喜儿,让她一定要吃完碗里的这些。”谭锦儿给小白派任务了。
小孩子这点好,但凡给她们派了任务,她们都能比较尽职尽责的做完。
这叫仪式感和使命感,跟过家家的原理相似。
小白欣然领命,盯着喜儿。
谭锦儿再次进了厨房,喜儿立即朝小白嘻嘻笑,灿烂的笑容比外面的太阳更加温暖和热烈呢。
小白知道,这瓜娃子要求她了。
果然,喜娃娃说:“墩子家的豆腐花把我吃饱了呢,hiahiahia~”
小白说道:“那你是不想吃现在的了呗,对不对?”
喜娃娃连连点头,想要把自己碗里的水饺拨给小白和墩子吃。
“喜娃娃,你啷个能这样咧?”
“……小白,我们吃饱了,等下就吃不下流水席啦。”
小白眼珠子一转,喜娃娃这点说的很对吖。
于是两人嘀咕一阵,把碗里的饺子拨了一半到墩子的碗里。
墩子:“……”
小白:“墩子你吃饱一点,不要这样子看我们噻,你能吃噻,这是你的强项。”
“……哦。”
墩子确实能吃呀,饭量好,早上吃多一些,中午还能吃。
喜娃娃见碗里的饺子少了,乐的晃脚丫子,但就碗里的这些,她还是差点没能吃完,剩下两个折腾了半天,最后是被小白强行投喂的。
三人吃完了,拿着碗筷到厨房,自己洗了,和大人们招呼一声,就跑去玩了。
马不停蹄,溜下了山坡,跑过小桥,往白家村飞去。
“看~”
跑在最前面的小白停下了脚步,指着一户人家给墩子和喜儿看。
喜儿咯嘀咯嘀,这匹小马落在最后,小马之威,名不副实啊。
“什么?”喜儿问。
小白说:“窗户上的窗花,是奶奶和锦儿姐姐剪的。”
这户人家的玻璃窗户上,贴了一张红彤彤的窗花剪纸。
喜儿盯着瞅了瞅,看到窗花图案是鸟。
小白告诉她说:“勒个是鸳鸯戏水,是你姐姐剪的。”
喜儿好奇地问,什么是鸳鸯戏水。
小白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墩子晓不晓得。
墩子挠挠头,就硬答:“是不是水里头的野鸭子?”
小白顿时心中产生了一种使命感,面对两个文化程度这么低的弟弟妹妹,她有必要帮助她们提高一下水平吖。
“鸳鸯戏水就是男盆友和女盆友在水里耍噻,嚯嚯嚯嚯,喜娃娃,你姐姐想要男盆友啦——”
小白大笑,乐不可支。
喜儿闻言,也跟着hiahia大笑,没有任何要帮她姐姐狡辩几句的打算。
她们一路走,一路查看别人家贴的窗花。
看到全村家家户户都贴了窗花,很多是她奶奶和锦儿姐姐剪的,很是自豪,走路迈的是八字步。
“是一只大公鸡。”
喜儿盯着一户人家的窗花,上面的图案就连她都知道,是金鸡报晓。
这说明这户人家里有一只大公鸡。
想到这里,三人极有默契地绕路走。
“小小白——小姑姑来找你玩啦。”
小白三人先跑去马兰花家,把正在吃早餐的小小白拐了来。
马兰花在身后大喊,让小小白先吃早饭,但是小小白头也不回地跑了,急赶慢赶,怕只怕被小姑姑甩掉了不带她去玩。
至于吃饭,她不饿,一点也不饿!小姑姑说了,要空着肚子去吃流水席,那里有好多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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