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孝兵器做一些修改,毕燕挝是爪子形状,禹王槊是纯铁打造,长丈八,拳头握着一个凿子,二指伸出。)
李存孝,史敬思,史建塘三骑催马直奔交河城而来。
这个世界里,史敬思是车师国老将,乃是李存孝的仆人,李存孝自幼拜异人为师,史敬思跟着侍奉。而史建塘则是史敬思之子,跟着李存孝一同学习。
车师国属于北道国家,国力相对孱弱,周围又有强大的焉鳍,一直饱受欺凌。因此李存孝自幼拜异人学艺,希望学艺有成之后,能回国强大车师,保家卫国。
三人数年没有出山,因此都不知道西域诸国早已经被蒙古统治多年。而安敬远虽然每年都去看望李存孝,但怕耽误李存孝学艺,只道国家一切安好,因此李存孝还不知道西域这些年的变化。
三人兴致勃勃的冲到交河城下,然而交河城城门禁闭,城头之上,站的却是服装迥然不同的士兵。
史敬思见此眼睛一亮笑道:“几年不见,我车师国兵马竟如此雄壮?铠甲兵器也统一起来了?”
催马上得前来,史敬思望着城头高声道:“兄弟们快快开门,少主回来了!”
城头上的蒙古士兵哪里认识史敬思,用着匈奴话大骂道:“哪里来的少主,快滚!”
蒙古号称蒙古,其实包含了羌,南北匈奴,鲜卑等各个部落,而每个部落都占据不少分量。这种情况,叫匈奴,鲜卑都不合适,因此铁木真整合各个部落之后,皆称蒙古。而语言方面,以并州为界,并州以北皆讲鲜卑话,并州以西则讲匈奴话。
史敬思眉头紧皱,用匈奴话喊道:“你们是匈奴人?”
“什么匈奴人,我们是蒙古人,匈奴早就不复存在了!”
史敬思大惊道:“什么时候匈奴竟然被灭?蒙古又是什么部落,怎么占据我车师国国都?”
“我哥哥安敬远何在?”李存孝催马上前,手中毕燕挝高举,冷声问道。
“安敬远?”一众蒙古兵摇头对视,皆面露疑惑,一个参加过金城之战的士兵想了起来,说道:“安敬远那叛徒已经死了?”
“你说什么?”李存孝眼睛一瞪,眼中却是滔天的杀意。
“你是安敬远的弟弟?好啊,兄弟们射死他!”那蒙古士兵也不想与李存孝多说,只下令放箭射击。
顿时浓密的箭矢从城头落下,李存孝还未动手,史敬思,史建塘父子二人已经催马上前,一左一右护在李存孝身前。一个挥舞着长枪,一个挥舞着花刀,将空中的箭矢全部隔绝开来。
“速速打开城门,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李存孝心烦气躁,指着城头上的士兵喊道。
“不客气,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不客气,有本事上来啊!”蒙古士兵哈哈大笑道。
“找死!”李存孝神色一冷,右手伸出,将横放在双腿上禹王槊提起,旋即往交河城的城墙上掷去。
三寸长的指尖洞穿城墙,李存孝陡然从马上一跃而起,往交河城跃去。西域诸国部长大汉,城高墙深,而且西域国小人少,交河城充其量都比不上一个县城。城墙不过丈许。
李存孝扑向交河城,手中的毕燕挝不断挥舞,脚尖一点插在城墙上的禹王槊,凭空借力,身子猛的腾空而起,手中毕燕挝在墙垛上一抓,便跃上了城头。
李存孝凶狠的盯着那士兵,冷声道:“是你叫我上来的?我现在上来了,你待如何?”
“我……”蒙古士兵吞了口唾沫,眼中满是惊恐之色,这么高的城头,居然就跳上来了?这还是人吗?
“嗯?你先前说我兄长死了?怎么回事?”李存孝死死的盯着那蒙古士兵,冷喝道。
李存孝根本没有施展武力,可就在李存孝的眼神,气势之下,周围的蒙古士兵根本就不敢动弹。
“少主接槊!”下方史敬思已经拔下插在城墙上的禹王槊,往李存孝投掷而去。李存孝伸手一接,稳稳拿在手中。
“说,我兄长他在哪!”李存孝踏步上前,死死的盯着那蒙古士兵。
“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蒙古士兵在李存孝的逼问之下,陡然双腿一软,两腿之间黄色液体从裤子渗出。那蒙古骑兵神色空洞,李存孝知道他是被吓傻了。
不过周围的兵马却没有被吓成这样,只是畏惧李存孝的勇武而不敢上前。之所以简单的逼问就将这骑兵吓傻,李存孝是集中了自己的气势,单单针对他一人而已。
在后一个蒙古骑兵神色飘忽,他也经历过金城之战,知道安敬远死在吕布手上。但知道安敬远是汉军的奸细之后,哲别将军车师国的兵马杀了个干干净净。如今他们又占据了车师,可谓是夺了他的家。
如今李存孝找上门来,并且还如此厉害,这骑兵不敢乱来,当即下了城头,前去通知拖雷。
见那骑兵被吓傻,李存孝又看向其他人,冷喝道:“我哥哥安敬远在哪?”
剩下这些兵马却是留守西域的,不知道安敬远的下落,因此是一问三不知。李存孝冷喝道:“你们占据我车师国都城,又不知我兄长下落,想来不是善类,都给我去死吧!”
说话间李存孝将禹王槊往城头上一插,城头狭窄,禹王槊长达丈八,却是施展不开。李存孝挥舞着毕燕挝,便只见一道道爪影飞舞,凡被毕燕挝抓到者,身上皆出现狰狞的伤口。城头上的蒙古士兵,被李存孝杀的从城头两边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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