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率领兵马一路南下,直奔新昌城而来。
他手下的四万兵马虽然大多不是骑兵,但他手下却不缺少战马。
幽州本就产马,而且方面异族来投,也带来了大量的马匹。但骑兵不是有了战马就行,还需要战甲并且,而且还需要长时间的训练才有战斗力。
刘备带来的兵马虽然不都是骑兵,但却人人配马,用来赶路。
不到百里的距离,四万兵马一路疾驰,于次日便赶到了新昌。刘备于新昌城以北二十里停了下来,并未贸然赶往新昌城下,而是派人先去打探新昌城的情况。
不过多时,派出的斥候回来禀报刘备:“启禀主公,汉军并未攻打新昌,而是在城下安营扎寨,将新昌包围了起来,每门各五千兵马。”
刘备也是久经战场的枭雄,虽然屡战屡败,但经验还是有的,听了这话,顿时起了疑心,抚摸着鼓舞沉吟道:
“薛仁贵乃是幽州都督,用兵怎么会如此冒险?他明襄平距离新昌不远,兵马众多,怎么包围新昌,还分兵扎营?这样岂不是自寻死路?我看这其中定有阴谋。”
魏文通摇头笑道:“我看主公你是多虑了,新昌地处平原,没有险峻之处可以藏兵,埋伏。况且薛仁贵手下只有四万兵马,他们是偷渡而来,带了两万兵马已经是极限,若还有其他兵马过来,焉能瞒得过关将军?”
刘备迟疑道:“那为说说,为何薛仁贵敢明目张胆,以区区两万兵马陈兵新昌城下,还分而围之?”
魏文通冷声道:“主公,依我看来,是薛仁贵狂妄自大,他所向无敌,认为我辽东内部虚弱,才故意摆出这般阵势,故意引诱我军击之。不过我军也不是吃素的,薛仁贵虽然名声在外,但我魏文通却不怕他,主公,末将愿去会一会这薛仁贵。”
熊阔海也拱手道:“主公,末将也愿意去会会他,看看他是否真如传说那般厉害。”
刘备摇了摇头道:“你们这是妄加推测,行军打仗,最忌讳轻视敌人。就算薛仁贵真的狂妄自大,我们也不能等闲视之。更何况如今敌情未明,我们更加不能疏忽大意,以我看来,还是先调查清楚再说,罗艺,你立刻派出斥候,搜查方圆数十里踪迹,看看有没有其他兵马的动向。”
罗艺统兵要强于熊阔海,魏文通二人,心中也赞同刘备的做法,点了点头说道:“末将派遣部下燕云十八骑前去,主公放心就是。你们各带领一支骑兵,搜查新昌城方圆二十里以内的情况。”
罗艺说罢,其身后队伍之中,有十八骑兵纵马而出,各带数十骑兵,前去调查情况。
这十八骑,皆着铁甲,胯下战马也是百里挑一的良驹,行动来去如飞。跟随罗艺多年,是多年来从军中挑选出来的高手,又得罗艺指点枪法,合击之术,一人虽只有校尉之流的水平,但十八人合力,便是顶级高手也难以应付。
刘备见此情况,神色轻松了许多,燕云十八骑从军多年,积累了丰富的战场经验,若是由他们前去调查。若有兵吹马动,绝对是瞒不过他们的,若是他们回报没有异常,那刘备也可以放心了。
不过陈庆之也料到了这种情况,毕竟两万兵马在新昌城下如此招摇,只要有些智谋的,都隐约能察觉出有阴谋。
所以陈庆之的主力兵马在新昌城以南三十里,这个距离,一般斥候打探,是不会打探这么深的。并且秦琼,罗士信领军来新昌时,那些踪迹陈庆之也提前派人了抹去了。
刘备就算派人去查,也察觉不到丝毫的线索,甚至连新昌城下的汉军是从哪个方向来的,他都不得而知。
刘备则派人在原地安营扎寨,等候燕云十八骑返回。同时也派人前去新昌观察汉军兵马的动向,看看汉军的反应如何。
我四万兵马来援,你城下兵马若是继续摆出围城的阵势,那傻子都知道你有阴谋。
秦琼,罗士信二人统兵多年,得知刘备亲率四万大军来袭,连忙派人收拢兵马,四门兵马汇聚一处,以免分散被刘备击之。
刘备得知新昌城下汉军聚拢开来,这才松了口气,这才是行军的正确对策。若是汉军还是摆出一副我有阴谋的样子,刘备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不久之后,燕云十八骑也从各个方向带兵返回。
“我等将新昌城方圆二十里都搜查一番,没有发现任何踪迹。”
刘备闻言松了口气道:“看来汉军的确只来了两万人马,屯兵城下,莫不是想以期威明逼迫新昌城内兵马投降?”
“主公,我们什么踪迹都没有查到,但也没看到汉军的行军轨迹,不知他们是从什么方向进入辽东的。”燕云十八骑继续说道。
罗艺笑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薛仁贵率兵偷渡过来,其偷渡之地,自然是非常隐蔽。隐蔽薛仁贵让人抹去行军路线,就是害怕我军知道他是从何处过来,然后通知关将军驻防,如此他们便无法回去了。”
罗艺说的有理有据,刘备也不由得点头赞同道:“恐怕就是如此了。”
“主公,既然他们没有埋伏,那末将愿领兵前去击之。”熊阔海拱手请战。
刘备抬头望天,见已经临近黄昏,摇头拒绝道:“今日我军行军一天,将士们疲惫不堪,况且如今天色已黑,让弟兄们先好好休息,明日在行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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