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景和说感冒难受, 因为她经常感冒, 工作量过大会感冒, 被子没盖好也会着凉。
我淋了雨, 也感冒了, 发烧头晕流鼻涕喉咙痛全部都找上了我。
可施景和不知道, 她暂时也不会出现在我的眼前了。
想到这个, 我的眼眶又逐渐地湿润了,我闭上眼睛,满脑子都在回放着施景和的那句带着哭腔的“再见”。
我猜到了, 她所看见的不会只是微博上爆料的那样,可能知道的要更多更多。
她不是那样的人,一般有什么误会之类的, 她都会来找我。
比如以为我失恋了想要吃糖, 比如小绪跟她发了微博私信,她也都是直接上门来了。
因此这样情况的话, 可能就是我的“犯罪”程度, 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了。
距离上次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五天, 我一个素人的热度比不上明星, 因此关于我的瓜也早就没什么好吃的了。
这五天里, 除了一开始的因为感冒而动弹不得的那两天, 其余三天我每天都有去“贩卖爱情”和施景和的公寓,但都没人。
明明是工作日,施景和却给自己放了假。
她的办公室里她的文件也没动过, 电脑也没打开的痕迹, 我连着三天在她办公室的沙发上坐着,坐到后来满眼都是泪水,却还要自己强撑着擦了眼泪,跟小阳他们说再见。
我见过裴可然,她说她也不知道施景和去哪儿了,还问我们发生什么事了。
发生什么事了呢?我也好想知道最终的真相,想要知道她是不是知道了一切。
知道......我真的是爱情骗子。
我甚至还去了罗觅觅的服装店找过她,可是施景和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我去接施惊澜放学的时候,她也说不知道自己姐姐去哪儿了。
施惊澜还感到很疑惑:“枝枝姐姐,你知道我姐姐去哪儿了吗?”
小孩子的眼神纯真无邪,没有一点撒谎的痕迹,我只能摇头说我自己也不知道。
施景和有可能已经换了一个手机和卡了,我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始终都是关机状态。
我发微信她不回,我发微博私信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看见,毕竟微博已经没了“已读”的显示了。
她的朋友圈也不再更新,微博动态一直停留在了跟罗觅觅营业的那一条。
那是三张图片,她和罗觅觅两个人对着镜头自拍,施景和唇边依旧有着梨涡,看起来很是迷人。
她最新的评论里也都在问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为什么还不更新微博。
是啊,为什么还不更新微博?
我看了一遍又一遍她的主页,可是已经周五了,她还是没有发过任何动态和消息。
下午的时候,金琳放了学坐公交车来了家里,对着我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姐,岑璇说她姑姑不知道去哪儿了,到现在也还没有回来。”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我,问:“你知道吗?”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回问:“你觉得我像是知道的吗?”
“可是......你们是最亲近的情侣啊。”
我露出一个凄然的笑容:“暂时不是了。”
施景和说的“暂时”有多久呢?我不知道,反正已经五天了,可能还会继续延长下去。
金琳皱着眉叹了口气,我看着她,问:“金琳琳,岑璇知道你是我假表妹的事情吗?”
“不知道,我没说,你不是不让我说吗?”
“好听话。”我揉了揉眉心,“你可以告诉她了,说我是你的假表姐,我只是拿了钱去帮你开家长会而已。”
金琳摇头:“我觉得没必要,你就算是假的,但也真的是我的姐姐了,说不说都行的。”
我嘴角溢出一丝苦笑,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闭上了眼睛。
太疲倦了,感觉最近这一堆的糟心事都压在了我身上。
成思一卖惨,邱雨回国,施景和离开。
我感觉我现在就是被压在五指山的孙悟空,可能除了还能吃东西以外,其余地方动也动不了。
我又回到了一个人待在监/狱里的生活,窗口的小鸟没有再回来,我终日望着等着期待着,也还是没听见她扇着翅膀的声音。
不知道爆料的“录制卤汁”是谁,尽管我心里已经猜到了肯定跟成思一脱不了干系,但我似乎力气已经被雨水冲走了,不想再去找成思一了。
她已经不重要了,邱雨回国也不重要,我现在只希望施景和可以联系我,或者不联系我也行,她发个微博或则发条朋友圈我也觉得很好。
可没有,她消失了。
我日复一日地去“贩卖爱情”和她的公寓找她,但她的办公桌和公寓里的每一处,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我明白了,这个“暂时”可能会是很久了,即使这十多天以来,已经让我备受折磨了。
小绪只要有空就会来看我,有时候还会带酒来,但到最后都是他一个人喝,我开车送他回去。
可能我变了吧,就算现在已经不会笑了,也不会再选择去喝酒来解愁。
我才不要喝到不省人事,万一迷迷糊糊之间以为施景和回来了,可等到清醒过来的时候,身旁依旧没有她的身影。
我接受不了这种落差,不如就让我一直等待好了。
还有两天就到圣诞节了,我今天又出门去“贩卖爱情”看施景和在不在,她们店里已经有了过圣诞节的氛围,在中间还摆了一颗很大的圣诞树,上面挂着小彩灯,店里的装饰比之前还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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