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露.菲比, 20岁, 白种人,就读于纽约大学新闻学, 家在田纳西,她和男朋友住在一起,他们在学校附近的莫特街有一个二层小别墅, 她的男朋友是学院的风云人物, 父亲是议员。”
JJ把最新的受害者的资料递给高登,高登翻看了几下抬头问道“死因是溺亡?”
“虽然她的脸上满是利器刮划的痕迹,但她确实是溺亡。”JJ沉吟道道“梦露是第五个受害者, 第一起命案发生在一个月前, 受害者也是纽约大学的学生, 22岁,梅丽尔.杰克逊, 死因相同, 都是被人按在浴缸里溺死之后,又拖出来刮花了脸。”
“五个死者都是纽约大学的学生, 这五个人之间一定有什么联系。”艾尔把几个受害者的照片平铺在桌面上,上面年轻的面孔有男有女, 继续道“无关种族性别,所有人的死亡原因一致,袭击者没有种族歧视心理, 真不知道这算不算一个好消息。”
“想要制服一个年轻力壮的投球手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摩根指着其中一张照片上健壮的黑人说道“凶手手里有刀或者其他利器, 用刀杀死他们要远比溺死要容易得多。”
“其实我有一点不明白, 为什么一定要划破尸体的脸。”艾尔观察着照片上的伤口疑惑的问道“即使是追求完美主义或者艺术色彩,凶手也不会在凶杀案中做没有意义的事情,这些伤口一定代表着某种特殊含义。”
瑞德把几张照片拼来拼去,他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摇摇头道“不是为了组成某个单词、形状或图腾。”
夏佐歪头看着,拿着铅笔在小本本上唰唰画着什么,几分钟后夏佐拿笔戳戳瑞德,把本子递过去,瑞德不明所以的接过本子,上面是一个勉强能看出是脸的东西,脸上画满了黑道。
“他们脸上的伤口没有一处是重复的。”夏佐对瑞德解释道“我把他们脸上的伤口拼到一张脸上就是现在的样子。”
“还是看不出任何象征。”瑞德仔细的看了许久说道“在他们认识的人里面,有相关的人面部有这些特征吗?”
“没有。”JJ说道“警方最早和你们的猜测是一样的,但没有发现面部有这个特征的人。”
“尸体都是赤/裸的,涉及性/侵?”
“没有性/侵的痕迹,受害者都死在请鬼游戏上,脱/光衣服浑身赤/裸的走进浴室是游戏要求之一。”JJ脸色难看的说道“你们听过血腥玛丽的游戏么?”
“我玩过!”夏佐把笔夹在胸前的口袋里,举手道“站在镜子前面呼唤她的名字,镜子里就会出现她的脸,然后她会回答你三个问题,如果你不小心召唤出一个凶灵,那你很可能会被她的獠牙和利爪划破脸。”
“那你召唤出什么了么?”瑞德问道。
夏佐像看傻子一样看向瑞德,“他们还说午夜零点有鬼出没呢,你活这么大有看到过一只吗?”
经过一个多月的相处,瑞德已经习惯了夏佐说话的方式,他转过头,开始推测凶手的基本特征,夏佐在一旁切了一声,倒也没再说什么。
“受害者体内没有药物残留,说明他们没有失去抵抗能力,两名男性受害者的命案现场有明显的挣扎痕迹,说明凶手应该是一个成年男性,年龄在25至30岁之间,身体强壮,精通搏斗。”
“锁上房门和浴室的门也是游戏要求之一,他是怎么进去的?”夏佐迟疑的说道“门锁没有暴力破开的痕迹。”
“私下配了钥匙,或者撬锁,对凶手来说侵入一个房间的方法有很多。”瑞德回想起邱承柯给他演示撬锁的时候,他只需要摸索片刻,就能用一个根细铁丝悄无声息的打开一个门锁,不留任何痕迹。
一直在旁边听着的 JJ低头看了看手机,她皱紧眉头抬头道“你们应该来看看这个。”
“什么?”摩根问道。
JJ快步走过去打开电视,电视上,记者正站在纽约大学正门前表情严肃的说着“在一个月内五名纽约大学的学生死于血腥玛丽游戏,恐慌的情绪在学生中间蔓延,据本台记者调查得知,在纽约大学至少还有五名学生也在近一个月内玩过血腥玛丽游戏,他们的父母要求警方对他们实施保护措施。”
“荒诞。”艾尔看着上面神情激动的家长“就算真的有鬼,他们找警察又有什么用。”
“看来我们需要去一趟纽约,趁着最后一个命案现场保留的还比较完整。”高登说着,刚准备收拾东西往外走。
就听到电视里女记者的声音突然变得激昂起来“刚刚警方发现了第六个受害者,FBI已经介入调查。”
一个金发碧眼的漂亮姑娘推开人群挤了过来,她脸色很苍白,眼下一圈黑青,没有这个年龄的人应有的青春活力,她抬手将一瓶血浆淋到自己身上,夺过记者的话筒大喊道“血腥玛丽,你有本事就来杀我,我就在家里等着你,我叫莎摩尔.劳伦斯。”
记者见有大新闻的样子,就没有强行拿走话筒,莎摩尔顿了顿,继续声嘶力竭的叫道“你已经杀了梅丽尔,你已经杀了六个人了,你是要把他们全部杀尽才愿意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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