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遥道:“既然如此,老臣遵命!”
朱玄澹张口,正要嘉许两句,忽然觉得身下之物被温热湿滑之处包住,甚至还在寸寸入内似的,他欲火攻心煎熬难耐之下几乎就要挠桌了,脑中轰然发声,咬牙道:“退……下……”
姬遥总觉得天子的举止似乎有些“不太如平常”,可是天子答应了要对鬼夷用兵,这便是一大进步,他想想刘岳跟崔竞这时侯怕也要入宫了,天子这几日又甚是劳累……大概是不喜欢他们再来聒噪了,他心念一动,便急忙道:“微臣先告退了。”
一步一步后退将到殿门口,才转身,拉开门出外而去。
姬遥垂头后退,自没有发现上头的天子,整个人像是僵了一般一动也不敢动,就当姬遥出门,季海赶紧地把门拉上之后,殿内似乎传来一声隐忍的叫声。
姬遥微微疑惑地停了步子,正想再听一听,旁边的季海心怀鬼胎地:“我说姬大人,你就这么进去了,万岁爷也没骂你?”
姬遥才打起精神来,双手往上一拱,道:“万岁以国事为重,又怎会骂老臣,何况我所带来的军情着实紧急,陛下已经做了批示!”
季海笑眯眯道:“这真是稀罕……那姬大人进去的时候没见到娘娘?”
姬遥道:“娘娘?娘娘早去偏殿歇息了,万岁忙于国事,娘娘在此搅合做什么?”
季海想不通,便眨了眨眼,道:“唉,姬大人真是忠心耿耿啊。”
姬遥道:“这还用你说?”将袖子一拂,得意洋洋地去了。
季海目送姬遥去了,才低低哼了声,道:“这人真是,自恃老臣,就这么没规矩的,连圣谕都不听了硬闯进去……幸好没有撞破什么万岁爷的好事儿,不然的话,有得他受得,不过,怎么万岁爷就这么早早地叫娘娘去歇息了?”
这功夫,便似乎又听到殿内传来一声叫,季海身子一震,便看旁边小太监:“你可听到什么了?”
小太监道:“公公,风太大,奴婢什么也没听见。”
季海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圈,便也袖了手,笑哈哈低低地道:“说得好,风太大,咱们什么也听不到……只不过,倘若有谁再来,不管是天王老子也好,都得给我好好地拦着了,不然的话……”扫了一眼紧闭的门扇,“有一可不能再有二。”
且说姬遥出门那一刹那,凤涅慌了神,急急忙忙地加快动作,她的手上功夫不算精妙,若是被朱镇基看到,必然会大为嘲讽嫌弃,但她却已经尽了力,而她之嘴上那活计更是生疏之极,算起来朱玄澹也还是头一个,果然是帝王级独一无二的享受了。
只能胜在朱玄澹从未受过如此待遇……且又对凤涅是情有独钟,故而她有一分的美,他所感受到的就有十分了。
听到姬遥退后,察觉这人身上散发出的浓浓“杀气”,凤涅尽量回想这方面该有的知识,只不过理论来自于实际却高于实际,她的动作未免生疏不到位,只能凭着本能而已……匆忙之际,便本能地用力往内一含,只觉得那硬物将要抵着自己喉咙了才罢休。
与此同时,只听得朱玄澹一声嘶吼,劲瘦的腰摆动,往前一挺,所有欲~念本就如潮水一般,被他名为“理智”的堤坝挡着,随着勤政殿的门被重新拉紧,他再也无法忍耐。
顶端撞入那狭窄紧嫩的所在,****,滚烫的欲热一泄滔滔。
凤涅急忙将他松开,重新跌向龙案下去,手捂着唇边,连连咳嗽不已。
她不过是个生手,做到这份儿上实属不易,又加上紧张,一时浑身无力。
正有些瘫软,身子却被一拉,竟是朱玄澹握住她的肩膀,将她生生地拉了上去,凤涅正无力间,感觉就好像是真刀真枪做了一场一样的累,被他一拉,就软绵绵地扑倒在他的怀中。
耳畔是那人低低地,略带几分慵懒的声音威胁叫道:“小凤儿……”
凤涅捂着唇,脸上滚烫,有些儿无地自容:“干吗?”暗自庆幸自己的诡计终于得逞。
朱玄澹道:“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敢如此对待天子?”
“臣妾……不过是伺候……”她含含糊糊地,摸到唇边黏糊糊地,赶紧要擦去。
朱玄澹将她的手儿一拉:“伺候完了吗?”
凤涅道:“嗯……”眼睛不看他,只瞟向他腰下,他倒在龙椅上,她便如此趴在他的身上,腰臀处正好压着他刚出了一回的那物。
“那么就让朕伺候你吧。”朱玄澹咬着她的耳朵,望着她白嫩里透着粉红的脸颊上沾着自己的东西,一瞬间腹部热流涌动,那软下去的东西,重新蠢蠢欲动。
“不用了,臣妾怎么敢让陛下伺候呢……”凤涅咽了口唾沫,“臣妾有些累了,要去歇息了……”
朱玄澹咬牙切齿:“你总不会以为只一回朕就会收兵吧?”
凤涅严肃道:“陛下,您要爱惜身子,好生养精蓄锐才是。”
“可是你却把朕的……都……”他的眼睛望着她脸上的乳白,暧昧餍足地像是偷了腥的猫儿,“朕要好好地补偿你……再说,朕还要你给朕生个皇子呢,自然要补上的。”
他不疾不徐地仍旧将她的衣裳解开,手往地下一探,忽然间一挑眉:“还嘴硬,这里都湿成这样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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