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他失踪了这个消息我连课都没上马不停蹄地跑来东京,他就这态度?!”服部平次也不知道是在跟明决抱怨,还是单纯的想要将心中的怒火发泄出来,大声地诉说自己的不满。
“累死累活调查一天,我为了什么?还是不是怕他遇到危险能及时把他救出来吗!他倒好,一句话轻飘飘带过!遇到了什么也不说,警方这些天到处调查耗费的人力物力算什么?过家家吗?”
服部平次越说越气,要是工藤新一本人在这里,他铁定得给他来了一拳,教他做人!
明决坐在一边淡定喝茶,跟暴跳如雷的服部平次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他也算是跟着服部调查了一天,只不过都是服部在问,他在一旁看着。
虽然枯燥了一点,但他反正也没事,跟着侦探调查倒也是难得的体验。
“……他就不怕我把他没事的消息说出去吗?!”
“你不会的。”明决淡定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听到明决的话,服部平次愣了一下。
他也就是自己吐槽,发泄一下情绪,说了那么多明决都没应声,倒是没想到这一句他应了。
他不由得有点好奇明决为什么这么笃定他不会说出去。
“为什么?”
“从你一知道他失踪的事情就马不停蹄地跑过来调查看,你很在意他。虽然你嘴上一直在抱怨,但很明显,你更在意的是他究竟遇到了什么案子,逼得他不得不用假死这种方式。”
明决侧头看他,在服部平次的目光中,他补了一句。
“更何况这事关他的安危生死。”
服部平次沉默了好一会,叹了口气。
说了这么一通,他气也消的差不多了。
“唉,看来今天这一趟是注定没有什么结果了。”
他从衣服内兜里拿出笔记本,在上面撕下一张纸,写下自己家的电话递给明决,“明决先生,这是我家的电话,有什么消息麻烦打电话通知我一下。”
直觉告诉他明决这个人并不简单,他或许能获得什么线索也不一定。
他今天过来的急,也没跟家里人讲,要是查到东西还好,什么都没查到,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义。
明决接过看了一眼放进口袋里,“你要走了吗?”
服部平次站起身来,将正着带的帽子转了个弯,“嗯,我要回大阪了,再晚点赶不上飞机了。”
看着黑皮男生离开,蹲在楼梯上的柯南总算松了口气。
还好走了,他再待下去指不定又要出什么事。
明决从事务所里走出来,在他脑袋上轻轻拍了两下,“你小子运气还挺好,我算到你这次的危机已经渡过去了。”
柯南服了下眼镜,脸上并没有露出什么欣喜的情绪,反而是反问了一句,“这次危机是指他吗?”
“不是,是那个组织。”
在贝尔摩德出现的时候,工藤新一的这次危机就已经没什么问题了。现在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工藤新一的死亡应该已经写上去了。
明决这么说就是为了装个逼,顺便塑造一下高深莫测的形象。
听到明决这么说,柯南有一种提起的心落到肚子里的感觉。
虽然他不太相信这些玄学命理的东西,但当东西摆在面前的时候也不由得你不信。
他的这一通操作是否起到作用他很难知晓,但当有这么一个人能给出肯定的答案,那真的很辛福了。
虽然这个答案没有根据,他不会全信,但有好消息总是比坏消息要好。
“像服部平次这样因为你失踪而找上门来的人肯定不会是唯一一个,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嗯。”有服部平次这么一个教训,他自然也不会什么应对措施都不做。
只是服部平次来的太突然,让他没准备罢了。
“我先走了。”
“明决哥哥再见。”柯南乖巧的挥手告别。
……
晚上九点,睡了一天的宫野志保在闹钟的响声中清醒过来。
这一觉她睡得很沉,连日来的疲惫因为这长长的一觉都淡去了不少。
她拉开窗帘,外面已经完全陷入黑暗,有风吹来,吹动她因为刚睡醒而有些乱糟糟的发丝。
她伸手将头发挽到耳后,撑着阳台的栏杆看风景。
因为早已有了离开组织的心,所以她悄无声息地在东京或购置或租赁,在东京有不少落脚的地方。
组织自然不可能无时无刻跟着她,她也没有什么值得组织怀疑的地方,自然也不会知道她有多少个落脚点。
如果她要走,组织想要在东京找到她还是有点难的。
当然,只是有点难,而不是说完全找不到。
在组织呆了这么久,她深知组织的可怕。
她以前想的是悄无声息地离开,然后改换形象,为此,她还特意学习了化妆,调整气质,就是为了等离开之后能够跟以往做个区别。
只不过最近的发现让她有了别的选择。
化妆这种事终究还说麻烦了些,即便她能化得让别人认不出自己,但每天出门之前耗费几个小时去化妆,一天十几小时顶着厚厚的粉底,别说她吃不消了,她的皮肤也吃不消。
另外的方法明显就成为了更好的选择。
只不过目前成功率还是太低,去赌那并不高的可能性很可能把自己给玩死,她需要更多的样本喝数据。
简单洗漱了一下,她换上衣服出门,跨上摩托车,点火,黑色的哈雷在城市的道路上穿行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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