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被打湿,双脚踩在冰冷的水中,恰似一阵冷风拂过,白烨下意识打了个冷颤.....
然后,成功的感冒了!
嗯,还是很严重的那种。
明媚的阳光照进屋内,白烨面色有些苍白的坐在沙发上,上本身裹着厚厚的外套,手背的针管中,流淌着有些冰凉的液体。
“老公,不是我多嘴。”
泰妍走了过来,细心的看了一眼点滴中的液体,稍微检查了一下,很快,看向白烨露出了无奈的表情,道:“你看自己病的这么严重,为什么不去医院好好治疗一下?”
说着,忍不住嘟囔道:“毕竟,有医生在的地方,怎么想都比上门点滴要靠谱许多。”
她是真的想不通,平日百依百顺的白烨,为何偏偏在去医院看病这件事情上面反抗的异常强烈。
死活就是不想在医院里面呆着,非要回家。
“我从小到大就没因为感冒这种事情住过院。”
白烨咳嗽两声,很快,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愤愤不满道:“要不是身体年纪的确大了的话,不是老公吹,区区一个感冒而已,你老公挺几天,这病毒在身体里面自己就死了。”
说着,满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像是在缅怀那逝去的青春。
“固执啊!”
泰妍投去了嫌弃无比的眼神,忍不住道:“没想到老了老了,竟然成为了这么固执的家伙。”
说着,很是不满的挥手道:“既然这样的话,那就算了。”
说着,来到楼梯的位置,握着扶手,转身秀眉微挑,道:“反正我老公自己那么刚强的男人,区区针头,自己应该也可以轻松的拔掉吧?”
“我自己怎么拔?”
白烨顿时傻眼,很快,看着泰妍的表情,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赔笑道:“乖,老婆,老公就是日常吹个牛而已,不要这么介意嘛,你看这个针头,再看看老公的脸色...咳咳...”
说着,咳嗽两声,快速偷瞄了一眼泰妍脸上的表情,很快佯装委屈巴巴的神色,道:“难道就真的这么忍心不管老公了吗?”
然而话音落下,看着继续上楼的泰妍,白烨顿时傻眼,不满道:“呀,金泰妍,我都这样了.....”
正说着,被一道憋笑的声音打断:“想什么呢,我去给你取熬好的中药.....”
白烨:“......”
他瞬间无语的垂头。
丢人。
太丢人了。
一不小心竟然又被泰妍调戏到了。
是的。
绝对是因为生病发热而烧坏了脑袋。
良久,白烨这样在心底安慰自己。
多少...稍微舒服了一些。
很快,液体终于输完了。
针头被拔掉,白烨无力的瘫软在沙发上面。
原本就浑身没有力气,结果输液之后,加上吃了感冒药,白烨感觉自己眼皮都快抬不起来了。
泰妍则是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中药走了回来,走在路上,看着白烨的样子,眸波流转,瞬间似乎想到了什么,红唇微微上扬。
很快,她端着药来到了白烨的身边,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面,拿起勺子盛出一勺黑色的中药,放在红唇边轻轻吹了吹,紧接着,向着白烨的嘴边送去。
一边眸波中漾动着狡黠的光芒,夹起嗓子,有些娇媚的开口道:“大朗,该喝药了!”
“???”
迷迷糊糊的白烨忽然听到这句话,人差点直接摔在地上,他一脸懵逼的看着泰妍,又看了看面前的勺子,很快,嘴角忍不住微微抽动。
玛德,这药咋吃?
吃完难道真要去卖炊饼?
正想着,泰妍手中的勺子已经低了过来,放在了白烨嘴边,眼眸中亦是漾动着波光,就像是一个天生的妖精一般,楚楚动人,那双明媚的大眼睛,更是让人丝毫提不起来拒绝的心。
若非先头那句话的话,白烨觉得就算自己再怎么不喜欢吃药,这碗药都能干掉。
可听完先前的话之后,此刻看着面前的中药,怎么看怎么感觉心里别扭。
这还怎么喝?
很快,泰妍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看着白烨的眼睛,视线微微下滑,垂头低下。
白烨顺着目光看去,精致的锁骨,洁白的藕臂,纤细的手指,手指修长,食指与中指间,夹着一张白色的纸。
阳光下,纸面上倒映着一枚枚璀璨而又晶莹的颗粒。
一瞬间,白烨脸色都变绿了。
这怎么喝?
这还能喝?
他又不是卖炊饼的。
沙发上,泰妍缓缓起身,俏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道:“老公,这个时间了,是不是应该仔细思索一下,最近究竟有没有做过一些对不起我的事情?”
“对不起你的事情?”
白烨坐在沙发上面,微微沉思,半晌,试探性问道:“不知道你想问的是哪件事?”
“还真有?”泰妍挑眉,眼底流淌着莫名危险的光芒。
“怎么敢有,我开玩笑的。”
白烨连忙赔笑,道:“你也知道,我就算没事都挨欺负,哪敢真犯事啊!”
说着,小声嘟囔道:“还有,你这家伙就知道欺负病号。”
“呀,白烨,你个帕布!”
泰妍哭笑不得的取下糖纸,道:“这是糖,是为了让你喝中药不至于那么苦特意准备的,谁知道你这家伙好心当成驴肝肺。”
“自信点,你看看你刚才那副模样,作为正统的华夏人睡会喝的下去?”白烨声音幽幽道:“金泰妍同志,我强烈的谴责你这家伙欺负病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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