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雨佳,人活在这个世上,不论说话还是做事,都要对自己负责任的,既然你一口咬定我作弊,那就要拿出证据来,而不是红口白牙,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根据现在的法律程序,我可以去法院告你毁害并诽谤他人名誉,一旦成立,结果比你在学校记大过还要严重,不信你可以试试。”
邓雨佳被吓的瞳仁倒缩,聂聂的说不出话,但眼里的愤恨却是越来越浓。
就在这时,农户大叔从屋里走了出来,正好看到自己女儿跟卢娇对峙。
邓强军皱眉:“邓雨佳,你干什么呢?”
邓雨佳委屈的喊了一声:“爸,她们来家里干什么?”
卢娇皱眉,果然是邓家,那竹棍恐怕要黄了,一会找别人家吧。
邓强军道:“卢老师女儿来买小竹棍,你回来了就赶紧进屋,别杵在这里。”
邓强军是地道的农民,女儿前几天参加竞赛挨了打,他已经听老师说了,也知道女儿在大庭广众下,硬是说卢娇作弊走后门,做为成年人,他的想法和傅成元是一样的。
没有证据的事情,到处瞎嚷嚷就是招人恨,不但给自己惹麻烦,还给学校惹麻烦,他们小门小户,一没权二没势三没钱,去招这种恨干什么呢?
不就是吃饱了撑着,不讲道理么。
邓雨佳不知道成人世界的复杂,她就是一根筋的认定卢娇走后门了,她看不惯,也不服气,知道她来买小竹棍,立马就在心里想,那怕不赚她的钱,也不把东西卖给她。
她讨厌她,永生永世的讨厌她。
“你卖给她了吗?”
邓强军皱着沧桑的脸:“小孩子问这些干什么,赶紧回屋。”
邓雨佳歇斯底里:“我就问你卖没卖给她?”
“赶紧回屋。”邓强军生气了,做为父亲,他很了解自己女儿,所以不想多说,也不愿意得罪卢娇,更不想黄了买卖。
卢娇给的价钱不低,冬天又是农闲的时候,正愁没有经济来源,能赚点就赚点,生活过日子要花钱的地方太多了。
虽然就几句话,但卢娇知道邓父想赚钱,也知道南江竞赛的事,显然是个愿意讲道理的老实人。
邓雨佳这样恨她,说白了就是她自己的偏见和嫉妒。
当然,耿耿于怀的往事才是重点。
“卖了是吧?把钱还给她,我们不卖,我们不稀罕她的臭钱。”
“你说什么呢?赶紧给我回屋去!”邓强军生气了。
卢娇叹了口气,本想再怼她几句,可看着年迈的邓父,想想还是算了。
“邓叔叔,我们就先走了。”
邓强军赶在女儿口不择言之前道:“好的,你们先走吧。”
卢娇转身,就听到邓雨佳委屈的哭喊:“你为什么要卖她竹棍?咱家就差她那点臭钱吗?你把钱还给她,还给她啊。”
邓强军轻声劝着,说了什么卢娇听不见,只听到邓雨佳仿佛受尽屈辱的怒吼。
“她打我,她找人打我,你看我这一身青紫,都是拜她所赐,看到自己女儿这样被人欺负,你都无动于衷,不闻不问吗?”
“你是我亲爸吗,难道我是你拣回来的吗?”
刘峰阴沉着脸,一把拽住卢娇。
“我觉得,不管她脑子进没进水,但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你等我一下。”
刘峰回头,走到邓雨佳面前。
邓雨佳看到刘峰折返,瞬间有些害怕,闭紧嘴就往邓父身后躲。
刘峰鄙夷。
“你一个劲的说卢娇作弊走后门,有没有作弊你其实心里最清楚,你只是不愿意承认别人比你强,你把这些统统归纳成别人有个好出身,说白了,你就是嫉妒。”
刘峰赤果果的冷笑。
“嫉妒可以,人活在世上,没有谁不嫉妒,人比人气死人嘛,但嫉妒也要嫉妒的光明磊落,无中生有的嫉妒,只会让你自己变的更难堪。”
“说回南江竞赛,据我所知,你参加过两次了吧?有拿过名次吗?初中竞赛时没有,这次也没有,卢娇凭实力拿到名次,你要不甘心,就拿实力去超她啊,超不了你连愤恨的资格都没有,因为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强者不会因为你弱,就停下脚步,想变强只能靠自己。”
“再说你被人打,我非常负责任的告诉你,这和卢娇无关,因为卢娇不屑去做这些事情,她比谁都爱惜自己的羽毛,你这么恨她,不过就是因为三年前的鲁莽,我就问你,当时她跟你道歉了吗?”
邓雨佳被他说中,脸上又难堪又愤恨。
“关你什么事,要你替她出头?”
多年的症结挑明了,卢娇也不愿刘峰替她扛。
“我当时道歉了,你当着老师的面也接受了我的道歉,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你是不愿意接受的,既然如此,你觉得要怎样才算过去?”
邓雨佳五官扭曲的咬紧牙根。
“那你给我跪下,给我磕头,我就原谅你。”
说完,邓雨佳特别兴奋,心里尖叫着,原来你也知道怕,怕我诅咒你,怕我到处去说你走后门,你作弊。
卢娇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刘峰生怕她答应。
“不可以,当年她不小心撞到你,造成你的损失,你打她是不对,但事后你道歉,并提出给予补偿,是她当时心口不一的说不要,再后来耿耿于怀,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说明她心胸狭隘,没有容人之量,你没必要为此买单。”
从道理上说,是这样没错,但卢娇看了眼着急的邓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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