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动心了!”
“要不要让啸天叔帮忙去查一下他是哪家的公子哥?”,灵儿坏笑着说到。
轻吁了一口气。
曲江帆颦起了她的黛眉,“才不要,我怎么会喜欢这种傻子,哼!”
“你把蟋蟀筒子整理一下,我们走吧!”
她转身背着手向大门口走去。
一路跳跃的脚后跟分明透露着她的开心。
曲江帆她们上了自家的马车,车夫便驾着车往家里去。
等这辆马车走远些。
另一辆一直停在边上的马车开始悄无声息地启动。
远远地在后面跟随着她们。
到了四下无人的郊外偏静处,身后这辆神秘的马车悄然加速上前。
超车后,车厢后门处被缓缓地打开了一条门逢。
内里伸出一把架着两支箭的弓弩。
极快地连扣板机,给曲江帆赶车的车夫便立时身中两箭。
偷袭得手!
车厢门被打开,一个戴着斗笠蒙着脸的女子,迅速把弓弩背到在她身后。
纵身一跃。
从前行着的马车上跳下。
向后疾走两步,跳上了曲江帆马车的车夫座位边上。
车夫恐惶颤抖不己,但胸口处的两箭却令他叫唤不出任何的声音,也失去了逃跑的力气。
手里一扬,一抹白光闪过。
短刀瞬间划过车夫脖子处。
颦着眉,侧身避过喷溅而出的殷红。
一脚把他踢下马车。
这女子坐在车夫位置上执起马鞭,平静地替代了已死的他,把略有些惊慌的马匹控住。
镇定地驾车接着往前行走。
那辆超车而过的马车现已在不远处停下。
驾车的男子下车时戴上了斗笠,并用黑纱布蒙上他的脸,此时他腋下夹着一把怪模怪样的黑色雨伞,正在前面等着她驾车前来。
察觉到车外有不明的声响,并伴随着重物的掉落声,警觉的张啸天马上大声询问。
“王叔,外面什么情况?”
马车在前进。
赶车的王叔却没回应他的话。
本想推开车厢前部与车夫相联的窗子,去查看情况,却被莫直非一把拦住。
与表情严峻的他对视了一眼。
彼此心里已知情况不妙!
看了一下窗外,思索了一下此时的地点。
他俩迅速把马车内所有的车窗关上,从内里插上梢子。
再从边上拉上一块特制的铁板以加固每个窗格的防御。
做完了这些动作,张啸天平静地对曲江帆说:“小姐不用慌,我们的马车是特制的,他们攻不进来。”
“待我一会看一下外面什么情况再说。”
话音刚落,这马车已停住。
驾车的蒙面女子跳下了车。
迅速取下她背部的弓弩,拉弦装箭,跑到车厢后面两三米处。
单膝跪下,持弩瞄向车后门。
那男子走近曲江帆她们的马车,挥起手中铁伞,用它的顶部去击打车窗位。
待发现里面有铁板,有些失望地皱了一下眉。
随既回到他那辆马车上取出一把斧子,开始用它在曲江帆的车厢壁上劈砍起来。
沉闷的砸打声过后,车厢是一阵强烈的抖动。
惹得灵儿发出一阵阵尖叫!
素来胆大,曲江帆此时却没慌乱,她颦着眉镇定地思考着。
她们此次遇袭的危险值有多高。
莫直非站起来,把他坐着的箱子拖到中间处打开,把内里藏着的两面盾牌和两柳叶刀取出,放到边上。
“外面除了斧头砍砸声外,便无其他声响,袭击我们的人数应不多。”
他对张啸天分析到。
“是不多,但他们的手法很专业,这才令人担心。”
他小声地回他。
两人都不想让曲江帆她们恐慌,镇定是解决问题最好的良药。
“这样下去不行,他砸洞不是放烟便是放毒!”
曲江帆警觉到潜在的危险。
“砸开了,我拿盾牌挡着。”
保命下的自告奋勇,灵儿马上端起了一面盾牌。
张啸天苦笑着摇了摇头。
“挡不住,一斧子便能砸开盾牌拉。”
“让我看一下外面什么情况。”
说完,张啸天放下一直持在手中的鬼头大刀。
搬过个箱子,打开车厢顶部一处隐藏的门,悄悄地探头出去查看情况。
“小心他们可能有弓弩!”
身旁的莫直非小声提醒他。
皱着眉的他,记起赶车的王叔身体曾有两次撞击车厢的情况。
那女子察觉到马车顶部有异常的声响传来,马上站起身来。
轻盈地几步就跳上了附近的土坡上,警戒着车顶的情况。
待张啸天的脑袋一露。
手中的弩箭马上射出。
已有防备,他敏捷地缩头闪过了这迎面而来的一箭。
“宫,这马车顶上有门。”,她大声提醒她的同伴。
这名叫宫的男子听到后马上停止了斧子的挥砸。
他忙丢了手中斧子。
提上放在车轮上的铁伞,踩着车轮上一纵一攀便上了车项上,蹲下身子仔细地检查那个已关闭起来,约一个人大小的活动门。
察觉地上的人此时上了车顶。
顿时感觉这是一个难逢的脱身机会,莫直非迅速拿起一把刀和一面盾牌。
“不能坐以待毙,我回去找援,你守着小姐发信号求救。”
说完,他便快速打开车尾门。
从车厢内里一跃而出,落地后向前翻滚一周,起身撤腿便跑。
黑衣女子看到这个情况,却不急着发射手中的弓弩。
她像只小鹿般轻盈灵动地从坡上跳跃而下。
抱着弩,迅速追赶正在玩命逃跑的他。
车顶上的宫见状,马上在他的铁伞上抽出一根伞骨。
放下手中的铁伞,抬起左腿一个大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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