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拓哲反应迅速,马上跑过去,奋力伸刀去格挡开这把疾飞过来的斧头。
挡开后,发现特格已冲了他的身前,他那把镶嵌着红宝石的弯刀已近在眼前。
一记凶悍的大砍当头劈下!
朱拓哲忙挥刀再次格档,身子被刀劲震得连步后退。
特格没再追击,冷笑着,他用刀尖一勾,将地上的袋子勾了起来。
他正暗自开心,想伸手去拿这个袋子。
不料朱拓哲待踉跄往后的身子一停,便冲过去双手挥起刀往特格的马砍去。
“只要他马死了,人跑不掉,筚筝上来后,我们还能抢回来。”
他当时是这样想的。
特格逼于无奈,只能赶紧用弯刀去帮他的爱马挡开这一击。
刀锋相撞,袋子重新掉落地面。
早有准备的朱拓哲用脚一拔,将它踢往身后。
单手持刀指着一脸惊讶的特格,俯身拾起这个袋子,掏筚筝的眼球出来,放进他的怀里。
“他的反应真快,阅读战场的能力也强。”,特格心里赞叹到。
看到此时筚筝已反应了过来,下了马,不再理会那只盘旋在她身边的鹘隼。
正向这边高速跑来。
感觉力敌不过这两人的夹击,特格当即拉住马缰,翻身上了马。
皱着眉,他朝朱拓哲微微点了一下头,示意赞扬他刚才干得漂亮。
伸手到嘴上打了个响哨,示意那只鹘隼跟上。
“我叫特格,幸会!”
他大声音对朱拓哲说到,说完纵马跳下了山坡,迅速地离开了。
虽然很想抓获他,问他一路跟随的理由,朱拓哲却没去追赶。
此战他的目的已达到,并且现在挂了彩。
治疗伤口要紧。
看到特格离去后,他从怀里里掏出眼珠飞行器,细细看了一下,除了螺旋桨有点变形外,没什么别的破损。
赶紧将它交还来到身边的筚筝。
“那鸟拼命啄它,你快看看它有没损坏。”,他急切地说到。
她按了一下底部的开关,将飞翼收回,然后将它装回眼框里,测试了一下它的机能。
“没事,它的机翼是记忆金属材料制做的,放进体内它自然会回复原状。”
“没损坏,功能都没事。”
听到她这么说,他悬着的心总算放下,狂喜之余,他抱住她狠狠地亲了一大口。
乐得她手舞足蹈,原地跳个不停。
这件事让朱拓哲很是后怕。
“幸亏这人不知道这是个重要的配件,不然弄坏了就麻烦了。”
“回家必需马上检查她的配件箱。”
看着她失而复得的左眼,朱拓哲心里暗自庆幸。
“刀尖划过了皮肤,伤口不深,出血量也不大。”
坐在山坡上,她给他治疗了臂膊上的伤口。
突然给人袭击,搞到他们已了无兴致,上了马,便闷闷不乐地往家走。
“这些人到底有完没完,不停的骚扰偷袭。”
朱拓哲看着臂膊上的伤,心里一股怨恨涌起,心意难平。
“这个人与之前的五音杀手们完全不一样,看装扮像是蒙古或是瓦刺人。”
“他却又会中文,奇怪的人,他说庆会,这意思目标是我?”
心里疑惑着这些问,他抱着一肚子的火,他猛地推开家里的大门。
惊讶的发现唐惬平正坐在院子里等他们回来。
他面前的桌上放着一杆箭一封信。
“信上说让你们后天午时到八里庄相见,也没落款是谁。”
“你怎么身上有血!”
“别提了,和一个蒙古疯子打了一架。”
“你说他们有完没完,天天来偷袭,烦不烦。”
朱拓哲越想越气,咆哮如雷地吼到。
吼完后,他起身到井边打了一桶水,把头伸进桶里洗了个脸,好让自己冷静下来。
然后回房间里换了新的衣服坐回唐惬平身边,他怔忡地看着那封信出神,“约我去八里庄干嘛?”
他突然想起在另一封奇怪的信件,忙拿出来给唐惬平看。
“那天晚上刀耿蓝在那个宅子里找到的信件,却不知道是什么文字,筚筝也看不懂,她说可能是某种失传的文字。”
唐惬平拿过去看了一下,也摇头示意看不懂。
两人沉默间,朱拓哲突然想起了那个伯颜帖木儿,瓦刺太师也先的弟弟。
“你说,会不会是那个伯颜帖木儿在搞事?”,他问唐惬平。
“筚筝不是说这不是蒙古文。”
“我们来推一下理,范黄河和瓦刺做交易,知道我们获悉了他们的内幕。”
“便派人来收拾我们?你说这个有没道理?”
朱拓哲皱着眉问到。
唐惬平斟酌了好一会,表情严谨的说到,“如果这样便麻烦了,城里瓦刺人的数量过千算,防不胜防。”
“你又不给我报官,单凭我们的力量怎么对抗他们?”
“没人管他们的吗?放任他们在顺天府里浪荡?朱祁镇那傻二呢,他不管他们的吗?”
朱拓哲又把这个锅往他倒霉祖宗身上扣。
“你怎么这样去说皇上,给人听到就麻烦了。”
唐惬平马上恐慌的说到。
“我不知怎么和你说,那个人是我祖宗,我骂他应该。”,气头上的朱拓哲炸毛了,差点把他穿越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听得一头雾水,疑惑的唐惬平停了好一会,才轻声说到:“平常瓦刺来使们都被安排住在南会同馆里,不允许私自外出。”
“但总不可能全禁,隔个一段时间,或节假日,会给他们出来逛逛街透透气。”
“但如果他们贿赂了守卫,这就难说,加上,这顺天府里也有不少投靠了朝里的瓦刺人或蒙古人。”
他耐心对他解释着。
“这就很难查实,在路上碰到的蒙古人或瓦刺人是投靠过来的,还是来朝觐的?”
朱拓哲插了句他心里的想法。
“是这样。”,唐惬平慎重地点了一下头。
用拳头支着脸,总算冷静下来的朱拓哲进入了沉思。
“你锦衣卫,常送文书之类的,能不能自由出入南会同馆?”
“凭腰牌,可以畅通无阻。”
“你能不能找个在朝里专门翻译文书的人问一下,这是什么字,信上写着什么?”
“怎么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信上好像隐藏着重要的信息。”
然后他拿起那支箭仔细看着,谨慎地问唐惬平。
“我试一下找人看看。”
这些个话题结束了之后,唐惬平一脸殷切地请求筚筝的相助。
“家里有一人得病了,打摆子,不知道筚筝大神能不能出手相助一下?”,婉转的说到。
没去对朱拓哲细说他与云彩相遇的事,那些事有些肉麻,也一下说不清,害羞的他便没说出来。
“打摆子?疟疾,吃个药就好了,普通的抗生素能轻松应对。”
“你等我一下。”
朱拓哲转头吩咐筚筝,“你去车尾厢内拿那个大箱子到院子里来。”
打开底部一看,果然有医药包,甚至一整套的手术工具用品都齐全。
从口服药的瓶子里找出几颗抗生素类的药物,用宣纸给包上,递了给唐惬平,嘱咐了服用时间和数量。
喜欢尴尬,女仆机器人陪我穿越正统请大家收藏:(www.100msh.com)尴尬,女仆机器人陪我穿越正统迷失阅读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