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屋马上入伙,美女不停爱我,请问冤字怎么写啊?”
嚣张的朱拓哲嗔声奶气的说到,转身向身后的曲江帆抛了一个大媚眼。
差点给甜晕,正当美滋滋的她想往朱拓哲身边挤过去的时候。
“没有你还不快滚开,挤到面前找骂!”,张县令突然袭击的一声大吼直把她吓得一个踉跄。
豆青刚想炸毛,却被朱拓哲一把牵住,他轻声与她说到,“让我来,他敢上门肯定有诡谲,看稳点情况再说。”
把下巴高高昂起,身穿官服头戴蟮鱼帽,张县令背着手在院子里愉悦地踱着步,直到看到拿着哨棒的役差们全都进来。
他恶狠狠的指着岩虎和商吩咐他的手下,
“拿下这两人!”
役差们刚想动手,朱拓哲却往前一步,朗声说到,
“先说一下所为何事吧,人不是东西别说拿就拿,拿了就没那么容易放下拉,大人!”
县令手向他一伸手,作了个要打耳光的样子,“你这年轻人,再来胡缠本官办案试试,信不信我让人咣咣咣的抽你大嘴巴。”
表情嚣张,满脸痞气,朱拓哲把脸往前一摆,
“来啊,抽一个试试,你们这是带械具私闯民宅,告诉你,《大明律》我可是倒背如流。”
听到朱拓哲说得这么稳妥,真的以为他精于律法,背后的伙伴们心里满是叹服和惊喜。
其实满心欢喜的他们不知道,朱拓哲就是在装个样子而已,他现在心里满是懊悔,
“唉,早知道要来明朝,我就把《大明律》给背上个几遍,现在就算拿给我看着读,也看不懂这些繁体字啊。”
听到朱拓哲居然提到法典《大明律》,让张县令脸上的表情随之一愣。
在紧盯着这年轻人的脸看上一会后,张县令扶正了一下头上的乌纱帽,摸着那两撇八字胡,得瑟的逼问,
“嘴上没毛的小鬼居然还懂《大明律》,想骗谁啊,来,背两段给本官看看。”
“背得好本官有赏。”
针锋相对中肯定不能轻易退!
惯于忽悠的朱拓哲向天空干笑了两声,神情一变历声相问,
“《大明律》是吧,带械具私入民宅欲私刑,无故污蔑良民者,这要笞多少鞭子,流放多少里地,身为县令的你心里没个底吗?”
“谁污蔑良民了,是他贿赂公差人员。”,怕长官吃亏,衙门里的师爷指着岩虎高声说到。
他赶紧上前在张县令的耳旁附言了几句,让本来有些瘪气的张县令又硬了起来
对于这个指责,朱拓哲根本不当回事,他阴阳怪气回了一声,“他们交的是户籍的徭役金,还补交了滞纳金,难不成你们现在又想来敲诈多一笔?”
咄咄逼人的他还没等张县令和师爷回答,便招手让岩虎过来指认出当天的那两个役差。
他过去紧盯着其中一人的眼睛,用冰冷的语气去问,
“凡事可要讲个证据,钱过了手,又没写收据,至于多少金额,哪个能说了准?”
常跟着朱拓哲混的岩虎马上心领神会,高声对那个役差嚷叫,“你收了我二十两,却上报了二两,有你这么贪心的吗?”
这役差顿时吓到整个人都慌作一团,忙说,“大人,没,没有他说的事,就二两,一分不多了。”
早有准备,朱拓哲马上接茬们,“你说他行贿你,你干嘛不现场抓捕,拿了钱出去后再回来,几个意思啊,胸弟!“
”贪污了十几两,要多少笞刑?
我告诉你,这一百多下打完后,怕是屁股都要开花喽,还要流放到几千里外,你走得动吗?”
在朱拓哲的肆意妄为的紧迫追问下,这役差腿上一软,整个人跪了在地上,哭衰着脸
“大人,他冤枉小人啊!”
朱拓哲团队成员集体发出一阵阵得瑟的浪笑声,令张县令的表情开始变形扭曲。
被朱拓哲的诡辩所折服,笑逐颜开的雪青小声上前问他,“在下不才,敢问朱公子是否早已登科,是何人门生?”
朱拓哲却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唉,我在老家充其量只算是考了个秀才,本想去考举人和进士,却给莫名其妙的传送来这了。”
他这番话并没夸大其词,秀才在古代的稀少度就仿如现今的本科学历,举人则如同研究生,进士为博士生,再往上的院士则相当于是翰林。
而院士这些则等同于殿阁大学士和翰林大学士等!
这时候,门外一个搭手在眼睛上,正极目遥望的役差大声向张县令报告,“大人,他们到了。”
“快请进!快请进!”
给朱拓哲搞到焦头烂额的张县令和师爷甚至等不及了,他们一溜烟跑出门外,一路点头哈腰地迎进了一位装扮奢华、神态傲慢的中年男子。
回到院子里,这中年男子用狠鸷的目光打量着朱拓哲他们,把手中的一卷陈旧的公文交到张县令手里,大声嚷到,
“麻溜点,一会还要去华春院陪喜大人喝花酒呢。”
表情变得异常嚣张,张县令衣袖一挥,“本官大度不和你们相计较,刚才的贿赂公职人员的罪名就算了。”
“但你们这个伪造公文罪,怕是落不掉喽,师爷你给他看一下,让他知道所犯的罪行。”
在大伙的疑惑眼光中,矮胖如冬瓜的师爷对着朱拓哲缓缓展开了手中的公文,肆意浪笑。
朱拓哲发现这个盖着县公印的屋契上地址和自己手中的是一样,差别只是师爷这一张上豁然还盖有一个的朱红大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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