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鹏自己都不知道,事实上他在这个时代,武力上也算是一员猛将了,他目前这具身躯身体素质很不错,肉搏、骑术和箭术都是上乘的,加上从后世带来的格斗技术,事实上他的武力值已经达到了李过、李来亨那样的水准了,所以他才能一箭射透扎喀纳的厚甲,生擒了这条大鱼。
扎喀纳的金刀成为赵鹏的战利品,这是一柄蒙古式样的弯刀,锋利无比,削铁如泥,纯金打造的刀鞘,刀柄上和刀鞘上昂贵的红蓝宝石,证明了这把刀原主人的地位象征。
历史小白赵鹏不知道扎喀纳是什么人,还是高文采告诉他,扎喀纳是舒尔哈齐的孙子,而舒尔哈齐是老奴的弟弟,赵鹏这才知道自己俘虏的是个什么人。
扎喀纳被人五花大绑的押进中军大帐中,见到坐在正中间太师椅上的赵鹏,扎喀纳目露凶光,声嘶力竭的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声:“汉狗!快老老实实的把本贝子放了!若是放了本贝子,可以饶你们这些汉狗活命!若不然,待到我大清天军攻破城寨,定不留俘虏!”
“跪下!”两名锦衣卫大吼着压住扎喀纳的肩膀,要让他跪下。
可是这小子也实在够强硬的,而且这家伙力气很大,两名锦衣卫竟然无法把他摁跪下来。两名锦衣卫火了,往扎喀纳的腿弯后面一脚踹去,硬把他踢得跪了下来。
扎喀纳还想挣扎着站起来,但是跪下之后,被人压住肩膀想要站起来就困难了,他只能拼命的挣扎怒骂,怎么都站不起来。
“赵将军,听闻汝俘了虏酋扎喀纳?本宫特来看看。”外面传来了太子的声音。
赵鹏连忙从太师椅上站起来,走到营帐外面,单膝跪地行礼道:“太子殿下,恕末将甲胄在身,不能行全礼!”
“哈哈哈,起来吧,都是自家人了,何须多礼!”朱慈烺亲切的扶起赵鹏,就像好兄弟一样搭着他的肩膀走进了营帐内。
朱慈烺走进大帐内,在中间的太师椅上坐下,直视扎喀纳:“虏酋扎喀纳,汝知罪否?”
扎喀纳大吼道:“汉狗伪太子!你假冒太子,罪不可赦!若让摄政王拿住你,定将你千刀万剐!识相点的,还是赶紧把本贝子给放了,本贝子回去后会向摄政王求情,免你一死!”
“太子殿下,别听这小子一派胡言!”赵鹏转头面向朱慈烺道,“虏酋多尔衮既然对外诈称您是假太子,那就是指鹿为马,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窃取华夏!就算我们放了他,建奴攻上山来,难道真的就会放过您?那绝对不可能的!建奴心狠手辣,阴险狠毒,若说当年的蒙元是一条狼的话,如今的建奴便是一条毒蛇!殿下绝不可信建奴的话!”
朱慈烺微微一笑:“本宫又不傻,怎么会信建奴的鬼话!虏酋多尔衮既然指鹿为马,说本宫是假太子,那么本宫倘若不幸落入建奴之手,多尔衮就没打算让本宫活下来!赵将军啊,本宫这次是生是死就全寄托在你身上了!”
赵鹏道:“请太子殿下放心!末将定会全力以赴,保护太子殿下安全抵达南京!末将已经下令伐木扎筏了,只要再有两日,吾等便可离开此地!”
“哈哈哈!”扎喀纳哈哈大笑,“伐木扎筏就想离开这里?你们未免想的也太天真了!告诉你们!一切皆在洪大学士掌握之中!洪大学士早就料到你们会想从海上逃走,已经命令龙武营水师前来,堵住你们的退路!哈哈哈!你们还是别负隅顽抗了,趁早投降吧!”
“你!胡说八道!”朱慈烺气得不顾太子形象的爆了粗口,“九亨(洪承畴)若真有如此神机妙算,又岂能落入尔等鞑虏之手?”
扎喀纳哈哈大笑道:“洪九亨确实乃当世诸葛,只可惜崇祯这个昏君不会用人,白白的把这样一位难得的人才送给了我们大清!”
听了此言,赵鹏心里暗暗下了决心:洪承畴此人必除!等去了南京,要训练一批死士刺客,只要有机会就刺杀了洪承畴!否则此人乃我大明心腹大患!祸害太大了,比范文程什么的,都危害要大得多了。今后一定要培养一批杀手,去干掉那个大汉歼,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也要干掉洪承畴。
“太子殿下,虏酋扎喀纳要如何处理?”赵鹏问道。
朱慈烺略微想了下道:“暂时留着这厮!可令建奴投鼠忌器!待本宫撤回南方,把这厮带上,送去太祖陵前凌迟了!”
清军的这一轮进攻又一次惨败,明军打扫完战场,统计出了数据:共计杀死关宁军绿营兵一千二百多人,俘虏三百多人;杀死满洲八旗兵六百多人,俘虏九十六人;杀死八旗汉军七百多人,俘虏一百零九人,加上打成重伤的清兵,这一战共歼灭了清军三千二百多人,其中还俘虏了扎喀纳这样的一条大鱼。
而明军损失其实也不小了,由流民编成的步兵伤亡了三千余人,其中阵亡一千人左右,伤重不治又死去了三百多人,其余的一千七百余伤者均已经脱离了危险;锦衣新军和少年锦衣卫也出现了一定的伤亡,其中锦衣新军阵亡十三人,受伤二十六人;少年锦衣卫阵亡两人,受伤二十三人,包括一名医护女兵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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