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送走了对头赵不道,贾明已经笑不出来,感觉事情渐渐偏离了轨迹。
因为妖神祭,连猪怪都要去参加,可见对妖怪们的重要性。
猪怪说过大别山里有妖狐,已经没了其他生物,而刘喜妹却说自己从大别山来。
她到底是谁?
贾明想出去透透气,他只是想要修行,想要求长生,又不想掺和这么多是非,可这不是他想就可以的,无论怎么想也不会有结果,最好别想。
才出了船舱,望向远方,逆水行船全靠这点微风,再过半月北风起,恐怕要用人纤绳划桨了。
不想又得想,从开始的犹豫到决定去妖神祭,其实还有另外的想法,法地侣财是修行基础,还得有奇遇才行,所以碰碰运气没准会捡到宝贝。
似乎感受到贾明心生,小鼠在头顶叫了两声:吱吱。
挠头,贾道长发现头顶有个窝,掏出几粒野草籽,是小鼠用来充饥的。
“好东西!”
贾明眼中喷火,这货居然把自己脑袋当成家,想要抓出来教训一番,但常年不剪头极为难梳理。
一人一鼠斗的不亦乐乎,却同时嗅到了杀气。
转身见到萧吹雪,提着剑冷漠样子,像恒古不化的冰川,行走在炽热沙漠,不知在想些什么,来到了跟前。
“贾道长,我有事问你。”
“什么事?”
贾明有种不好的预感,又想到刘喜妹隐隐感觉不妙。
用剑的人从不拐弯抹角,萧吹雪直接问:“您与董芳芳是什么关系?”
贾道长不懂江湖,但懂人心,轻轻拍了拍萧吹雪肩膀回答:“只是救了她,没什么关系。”
被这么一拍,萧吹雪一下变得有些犹豫。
张了张口不好意思再问,又不甘心不问,干脆问出来。
“刘翠花的哥哥为什么死在董芳芳屋里?”
还真敢问,贾明哪里知道为什么,只是怀疑他哥哥是替妹妹送信的,但一封信在鬼神的世界中不能说明什么。
思索中贾明回答:“可能是喜欢董芳芳,但没什么证据。”
得到答案,萧吹雪再问:“只是这样吗?”
贾明道:“可能更复杂,但我只是抓到了凶手。”
萧吹雪松了口气,他似乎真的错怪道长了,望向两岸树木丛生,心里乱成了麻。
道长怎么会是骗子,为何刘喜妹坚定认为他是骗子,自己又怎么会在这。
就像被控制一样,萧吹雪的手始终没有松开剑。
躲在暗处的刘喜妹始终偷窥着一切,发现这个武夫意志过于强大,似乎不那么好操控,甚至快要脱离了妖气影响。
恶从胆边生,刘喜妹嘴脸变得狰狞,摇身一变,幻化成董芳芳模样,大摇大摆走了出来,模仿着声音道:“哟,道长在这呢?”
回过头,见董芳芳来了,贾明虽然对她老爹手拿把掐,但对她该有的礼貌还是要做,毕竟人家姑娘家。
贾道长大大方方伸手做辑道:“董千金好。”
说的姑娘好像多金贵一样,刘喜妹暗暗一笑,打趣问:“道长若无事可否给小女算算姻缘?”
贾道长哪里会算命,上一个算出那么大事,现在还没了结,可不敢再算。
想起十两银子,贾明心里苦,绷紧了脸回答:“本道长不善于算命,你还是去跟赵道长说吧!”
姑娘找人算命,道长不识抬举,刘喜妹演技开始飙升。
一个苍啷差点没站稳,就奔着贾明怀中撞去,要来个投怀送抱。
但如今的贾道长修为已经不一样了,他筑基了,念头极为通达,河上无风,大船四平八稳,哪有这么容易摔倒的,事出反常必有妖,来了个将计就计。
面对飞奔来的姑娘,贾道长一个转身,闪现在萧吹雪身后。
失去重力的刘喜妹错过了位置,一头撞在萧吹雪胸前,发出闷响声。
跟打鼓一样,萧吹雪生生憋住一口气,差点失了高手风貌,连忙扶住道:“姑娘小心。”
只是这一句,两个人对上了眼,刘喜妹含情脉脉,萧吹雪目中无霜。
似乎过了很久,也只在片刻,萧吹雪所中的妖气散去了,结结巴巴说:“姑姑姑娘,我不是有意的。”
没错,不是有意的,而是故意的,贾道长暗笑。
却听刘喜妹假扮的董芳芳说:“你管谁叫姑姑,臭不要脸!”
计谋失败,刘喜妹恼羞成怒,再玩下去这个武夫怕要看上董家姑娘了。
连忙站稳了身形,再生一计道:“贾道长还不明白吗?”
“明白什么?”贾明困惑,感觉这个董芳芳不对劲。
而头顶的小鼠则是疯狂挠贾明头发,提醒有危险,因为小鼠感受到很浓烈的妖气,会影响人心神。
不等反应,冒牌董芳芳哭了,指着贾明说道:“狠心的家伙,若不是你,我怎会害死刘哥哥!”
简直晴天霹雳!
贾道长想说冤枉,俩人直接本就不熟,上哪谈合谋暗算。
不等贾明辩解,萧吹雪冷漠问:“道长真的害死了刘翠花哥哥吗?”
“没有!”贾明向后退步,远离这两个人,“本道长行的正,没影事不要乱说。”
苍啷!
萧吹雪拔剑问:“哪要怎么解释你们之间关系?”
解释不清,贾明发现自己陷入一个局,飞快思考怎样破局。
但刘喜妹根本不给机会,补刀道:“我与道长关系,与你何干!”
“好,算我萧某瞎了眼!”
萧吹雪怒气冲冲,打算离开,与贾明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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