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事,得想办法弄回那颗小孩心。
既然有人想拿妖血炼丹,恐怕这颗心就在附近不远。
通过修炼,伤势逐渐平稳已无大碍,贾明抄起板凳精出门去。
他要找鬼宗的人探探风声。
鬼宗的人吃了大亏,只有吴长老和张耳两个人逃回。
而张耳怕自己贪生被惩罚,在白月泽偷回了神水瓶子。
瓶子就摆在桌上,而瓶子旁边有个黑色小木盒,上面贴满了被侵红的符咒,邪气异常。
“混账!”
张耳跪在地上不敢开口说话。
虽然偷回一只瓶子,但同门伤亡惨重,自己临阵脱逃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已是面如死灰,等待着长老判决。
吴长老呕出一口血渍,喘着气平复心情,又从袖子中拿出一枚黑棋子,放在桌上道:“你可知自己的行为会惹多大麻烦?”
“长老我错了!”
张耳趴在地上痛哭流涕,狠狠磕头,磕的血流不止。
吴长老眯起眼问:“你没错难道是我错了?”
这话的意思是让张耳背锅,两个人还有一线生机,若张耳不识趣,此时就是他的忌日。
张耳哪能不识趣,连忙道:“弟子临阵脱逃误了大事,没偷瓶子,这瓶子是您老人家的。”
“嗯,你还有点良心。”
吴长老开始闭目养神,手指轻敲桌面,深思熟虑后摆了摆手,示意张耳离开。
这就是应允了张耳活着,令张耳新生希望。
只要不供出吴长老,他就会力保自己,起码能捡条命回来。
出了门,张耳迎头撞见一人,拎着板凳嬉皮笑脸模样。
“哟,这不是张耳道友吗?”
“哼!”
张耳不说话快步离去。
热脸贴在了冷屁股,贾明不太明白,这人怎么不开心?
望了望门里,也不说话,大步迈入。
吴长老正要将宝瓶收入怀中,冷不丁来了个人,差点吓掉地上,颤声问:“你是何人?”
贾明拎着条板凳回答:“在下贾道长,见过吴长老。”
原来是个小观道长,吴长老放下瓶子问:“你找我什么事?”
“没什么,”贾明坐在板凳上,“白月泽一战,见识过长老道行,虽然蛇妖已除,但小道尚未来得及跟长老道喜。”
“什嘛!蛇妖死了?”
吴长老脱口而出,马上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端正身形问道:“既然如此喜从何来?”
贾明笑着解释:“若没有您出手重创蛇妖,我也没机会灭了此獠,人面蛇再也不能危害人间,这不是天大的喜事吗?”
在吴长老看这哪是喜事,分明是丧事,除非取回妖血,可自己当时只顾着逃跑,哪成想蛇妖被灭,宗门根本不会信,这消息一但被传出,等同于将自己吊在绳上等死。
心急如焚,转念间吴长老微笑着将桌上宝瓶递给贾明。
“既然是喜事,应当共享,此物乃是宝贝,送给小兄弟不要嫌弃。”
“哦?”
还有这种好事,贾明也不客气接过宝瓶揣入怀中。
只听吴长老又问:“那人面蛇尸体在哪?”
故意试探口风,贾明哪里不懂,揣着明白装糊涂道:“长老问这事干嘛?那条蛇浑身是毒,怪晦气的。”
“不是,”吴长老急了,“我的意思是蛇身上都是宝,你怎么没把它带回来?”
“那么大条蛇,我哪能背得动。”贾明笑着道。
此话一出,吴长老彻底慌了,若现在赶回去没准还有一丝机会。
就想着赶紧出门,可贾明丝毫没有离开意思,稳稳坐在板凳上唠家常。
“吴长老,咱们可算术门道友,不知鬼宗一年香火如何?”
“香火好着呐!”
吴长老不想和贾道长东扯西扯,只想着快些出门。
贾明星眸一转,又道:“八王爷许诺干掉蛇妖有赏,皆是还望长老多替我美言几句。”
“肯定美言,也不要提我重创蛇妖,功劳都是你的!”
可急死吴长老了。
见状贾明还想再唠几个时辰,但时机已到,站起身说道:“长老肯定没吃饭吧,咱们一起去酒楼快活一下。”
快活个鬼,小道长坏得很。
吴长老终于忍不住,站起身往外走,再也无心搭理贾明。
可贾明哪能让他这么容易走,跟上前去问:“长老您这是着急去哪?”
吴长老不想和这厮说话,闷头往前走。
“哎,您别不理我啊,这么大的功劳,好歹让小道请您吃个饭。”
别说吃饭,吴长老现在吃秤砣的心都有,不耐烦道:“我吴某人心领了,实在想起还有急事,道长请宽恕。”
贾明也不好留,跟着出了院门,随手指向东边一二层酒楼道:“小道就在此楼畅饮,若长老回来的早,咱们再一起庆祝一番。”
得嘞,吴长老一路小跑瞬间没了身影。
人走了,肯定是去找马车出城。
贾明也没去酒楼,不是不想去吃席,而是囊中羞涩,银子都用光了。
回了住处,见到板凳精已等候多时,板凳上放着一个黑色盒子,上面贴满了咒文。
这些咒文估摸着是给童心保鲜用的,很高端的手法,必然是鬼宗高手所布无疑。
不能直接打开,害怕有机关陷阱。
得想个万全之策,在吴长老回来前,将盒子原封不动放回。
时间紧迫,贾明忽然想起一件事。
外科手术多用冰来保鲜,这些符咒是不是也用的这种方法?
冰五行属于水,金生水,火克金,反过来就是土克水。
得到这个猜想,贾明立马从外面抓回一把土来,撒手扬在黑盒子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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