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冰洲被月天伶一凶,也惊觉自己说错了话,他怎么能将这种事在众人面前说起呢!这样一来,天伶就会受人指责了。
只是,说也说了,他又不能将刚才说过的话收回来,他只好低着头沉默着。
明雾颜看了月天伶一眼,然后又看了看傅冰洲,冷声道:“这是你的猜测?还是有什么证据?傅冰洲,你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哥哥是正人君子,不像你不分清红皂白的乱咬人。”
“我……”傅冰洲被骂,却是找不到说词,也不敢回嘴。
一方是因为蛮王在这儿,二来,他也顾忌到星允神司和月天伶的名誉问题。
月天伶知道傅冰洲是误会她的意思了,又见小颜明显是生气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所以干脆吼了傅冰洲一句,“你故意败坏我的名誉,你现在高兴了?”
说完,她转身跑了。
月天伶这一跑,四周的人都惊呆了,这才意识到,傅冰洲喜欢的人是月天伶,而傅冰洲之所以去袭击雪颜师妹,不是因为别的,而是男女之情和误会。
星允神司此时的脸色也不太好,他没想到自己居然参与了一件荒唐的男女情事。
天蕃太子知道傅冰洲现在是很尴尬的,但还是说了一句,“你和天伶的婚事无关他人,天伶仍然冰清玉洁的,不知道你打哪听来的乱七八糟的!”
傅冰洲整个人都愣住了,天蕃太子的话是什么意思?
天伶仍然冰清玉洁的?这么说,天伶之前说她已经是雪颜哥哥的人了,这话不是那个意思?或者说,这是天伶故意这样说,好让自己退出的意思?
可是之前聂云倩也说了雪颜师妹利用自己的身份强迫了天伶……
不对,不对,聂云倩的话怎么会可信呢!他怎么就脑子冲动做了这种事呢!
想到这,他的脸色变得灰白,对雪颜充满了愧疚,又对月天伶觉得有些说不出的心酸和难受。
明雾颜见傅冰洲是因为喜欢月天伶,又误会庭钰哥哥已经和月天伶在一起,这才要杀她,这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不明白月天伶和傅冰洲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她对傅冰洲说了什么,但是污蔑庭钰哥哥就是不对。
就在她还想再问问时,雪易寒已经转移了话题,同时也转移了大家的视线。
他转过头看向了聂兰朵,冷厉的道:“前面,是你说我的女人伙同欢狼偷拿了圣灵牌?”
聂兰朵看着对自己冷言厉色的蛮寒,心在滴血,同时又害怕的浑身发抖。
她以前是多么希望眼前的男人能正眼看她一次,可是现在他看她了,她却宁可自己消失掉,不在这里。
“我……我只是……只是猜测!”聂兰朵吞吞吐吐的道。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面对蛮寒时,连说句完整的话都不敢。
“猜测?”雪易寒手微扬,一道灵力就直接甩了聂兰朵一巴掌。
几乎是立即的,聂兰朵那惨白的脸上就多了一道黑色的血痕。
聂兰朵立即捂住了自己的脸,脸上的疼痛及不上她心里的钝痛。
他居然对她出手,蛮寒居然对她出手!
蛮寒以前虽然不理她,但是从来不会如此无情的对她的。
她全心全意想着,念着的男人居然丝毫不怜惜自己,可是她却仍然不死心。
她痴痴的看着被天光遮了容颜,连脸都看不清的蛮寒,希望他对自己是特别的。
只可惜,她喜欢的男人下一刻却是说了一句让她如坠深渊的话。
“光是猜测你就敢对我的女人动手,你是觉得你的神职能替你保命是吧?”
话落,聂兰朵的脸上又多了一长条黑色血痕,而且,这血痕直接在她的脸上盛开了一朵朵黑色的花……
四周的人只感觉到了冰冷和可怕的气压,半点也不敢动。
这时,星允神司轻咳了一声,替聂兰朵挡了一下,她脸上的黑色花和血痕瞬间收缩,只留下了两条黑色的沟壑一样的痕迹,深可见骨,好不吓人。
星允神司淡漠的道:“这就算是她的惩罚了,如何?”
聂兰朵摸了下自己的脸,在发现自己居然被星允神司毁了容貌时,她的整个人都暴发出了一丝阴狠之色,只不过,她颤抖着身子没敢乱动。
她知道,蛮寒其实是想夺了她的灵力的,是星允神司舍而求其次的用毁容来保了她的灵力。
说到底,若不是她是梵天圣境的管理者,星允神司根本不会在意自己死不死。
明雾颜见星允神司似乎打算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她立即上前一步,对星允神司道:“星允神司,我不知道梵天圣境管理者这种神职有没有弹劾之说,但是我个人认为,聂兰朵根本不配管理梵天圣境,一,她人品不好。二,没有能力,自私自利。三,她害人无数,居心叵测。四,根本没有人会真心信服于她。这样的人怎么能胜任梵天圣境管理者这种职位。还是说,这世上真的没有人了,非要这样一个不要脸的女人来担任这个职位!”
明雾颜的话如一磅重弹,落在了每个人的心上,砸下,再反弹起来,敲得每个人都有些生疼,外加深深的惊讶和震惊。
从来就没有人会弹劾圣境管理者的,而且,这管理者的神职期限是五百年,并非是玩笑。
星允神司在震惊过后却是笑了,他看了明雾颜一眼,然后看着蛮寒道:“这丫头单纯的很,看来你没好好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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