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从喻之嘴里听到,他是从安溪嘴里知道姜妃死而重生了,他就知道,小丫头可能对喻之有了芥蒂。
兰嵘和江晚晚走进厅堂内,千沫还是保持着江晚晚离开前的那个姿势,手里捻着棋子毫无章法的下着。
听到门口处的动静,千沫耳尖微动,但始终没有勇气抬头看去。
兰嵘往千沫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千沫没有起来的打算,也就歇了把江晚晚带过去的想法。
于是,兰嵘直接领着江晚晚越过厅堂走到后面的书房,再打开书房内的暗阁,走了进去。
厅堂内。
在兰嵘和江晚晚消失在屋内时,千沫深吸了一口气,直接起身,这下再也压制不住心底突然翻涌出来的暴戾。
“咣当!”棋盘被千沫推倒在地面上,棋子散落在地上。
听到声响的影一,从暗处走了出来,“主子……”
“通知无咎,计划启动!”千沫站了起来,温润俊美的脸上闪过一抹狰狞。
“是。”影一察觉到千沫情绪不稳,也没多加揣摩,直接隐去身形迅速退去。影一离去以后,千沫阖上眸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再次睁开眼睛,心底翻涌着的波涛全部消失不见。
迈着长腿,走出了厅堂。
院外,苏昔年立在花坛旁边,眸子柔和的看着盛开的芙蓉花。
“好看吗?”千沫站在苏昔年身后,虽然问着苏昔年,但视线却落在盛开的芙蓉花上。
“这么绚烂的生命,怎么会不好看?”苏昔年勾唇浅笑道。
“跟我合作,我给你新生如何?”千沫这才把视线落在面前的男人上。
苏昔年眨动着眼眸,眸底划过一抹笑意,轻声问道:“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的目的跟阁下的一样。”长指紧抓着折扇,浅粉色的薄唇同样也挂着一抹清浅的笑意。
两人气质相同,同样的一身白衣,同样的温润如玉,谦谦君子。
两人对视良久,苏昔年才道:“我以为,除了我家小润之以外没有人会看的我。”
“没想到,除了她以外,还多了个你。”
那个她,不言而喻。
千沫低垂下眸子,扇动着羽睫,勾唇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你想象不到的事情,也有很多你意想不到的存在。”
“若是我有这般异能,那年的意外我是不是就会活下来?”苏昔年眸子空洞的望向远方,嫣红的唇瓣吐出一般近低喃的声音。
一阵风突然吹来,吹散了苏昔年这句近低喃的话语。
千沫只是眉心微微蹙起,然后便靜展开来。
他没有回答苏昔年的这句话,先不说他没有听到,就算他听到了,他也不会去回答。
因为苏昔年的命格,只能到那一步。
花坛里的芙蓉花迎风摆动,很多花瓣都被吹散在地上。
苏昔年和千沫眸底同时升起一抹痛惜,两人再次相视一笑。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是夜,本来已经入冬了的天气,此时却下起了瓢泼大雨。
千沫和沈寒坐在厅堂内,围绕在两人之间的气氛十分的冷凝。除去两人以外,影一、伯夕、苏昔年都站在屋内。
“好久不见,沈先生。”千沫率先开口,打破了此刻僵硬的气氛。
“是很久不见了,千大人。”沈寒道。
千沫面容一僵,马上就恢复了自然,勾唇笑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沈寒端起茶杯,一手掀起茶盖在茶杯上滑动,绯红的薄唇微微上扬,嘲道:“这还需要发现吗。”
“这不是是个人都能想到的吗?”
影一:……”
不好意思,他当初也没发现他家主子和千大人是同一个人。
可能他不是一个人吧?
伯夕:“……”
不好意思,他调查了这么久的千大人,他也没发现两人是同一个人。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任谁会把他们联想到一起?可能,他也不是一个人吧?
“我倒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露了马脚。”千沫勾着唇瓣,嘴角挂着一抹清浅的笑意。
那双漆黑的眸子,始终散发着柔光,光洁俊美的脸庞始终勾着一抹笑意,对谁都是这种笑意吟吟的模样。
一副,我很好欺负的模样。
“你藏的是很深,伪装的也很好。
我都想不到你们竟然会是同一个人。”沈寒放下茶杯,“若是你不回国,可能我还不会想的这么复杂。”
“所以说,是在我回国的那一天,你就知道了?”千沫唇边的笑意更加深了几许。
沈寒诚实的摇摇头,“那个时候仅仅只是怀疑,后来是在你调查江晚晚时我确认的。”
“我故意放出去的一份资料,为的就是试探你们是不是同一个人。”
“结果,真的没有让我失望。”沈寒勾唇道:“那天带着小八去别墅试探你,果然试探出不少东西。”
“我的千沫姐姐不止有千大人一个身份呢,不是吗?”
千沫姐姐咬音极重,沈寒也喊的十分油腻。
这让在场的人都恶寒不已。
千沫嘴角抽搐了一下,烦躁的按了按太阳穴。
千沫姐姐这个梗,还是从小姑娘嘴里说出来的。
因为沈寒是最小的那一个,但是沈寒就偏偏喊江晚晚姐姐,其他人都是直呼姓名。
可江晚晚觉得,小孩子这样喊人十分不礼貌,于是就教沈寒,喊千沫的时候要带上姐姐两个字。
叫安溪的时候,也要带上姐姐两个字。
那会儿沈寒也哭闹过,但江晚晚始终板着脸,于是沈寒就不情不愿的喊了一句,“千沫姐姐,安溪姐姐……”
只要江晚晚在,沈寒就会这样喊,只要江晚晚一旦不在,沈寒就还是那样,直呼姓名。
后来沈寒大了,也没再喊过他们两个人姐姐。
现在又被沈寒给喊出来了。
千沫觉得……沈寒多少有点毛病。
“那你觉得,我还有什么身份?今天一起爆了吧。”千沫抬眸看向沈寒,眸底满是兴味。
他倒是很好奇,沈寒还能调查出来些什么东西。
话音一落,千沫等了沈寒良久,沈寒都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等到千沫没有耐心,要开口询问的时候,沈寒才开启他那张矜贵的薄唇,“现在说有什么意思?等阿姐出来说,才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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