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剑宗的修炼者?难道是七大宗门已经发现我们的事情了?”
江烨闻言也是心中一惊。
“慌什么。要真是七大宗门出手,哪会派区区一个筑基修士来打草惊蛇。不过,也不排除此人无意中得到了什么剑修传承,才能施展出剑术的。”
三王爷听了之后,又摇了摇头否认道。
“希望如此吧。不过,鸣剑、天衍、清虚三宗的行走弟子,下面的人始终也未曾查出来。今晚闯宫之人会不会和这三人有关?”
江烨摸了摸冰凉的手臂,忽然又凝重万分的问道。
“三宗行走?嗯,你这一说,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算了,不管此女是何来历,但只要是个死人的话,就无关大局。再过半年,本族的大事就该发动了。到时候,就算七大宗门听到风声,也自顾不暇了。”
三王爷点了点头,冷笑的说道。
“希望真能平安熬过这半年吧。”
江烨听了这话,脸上一阵阴晴不定,但最终还是苦笑一声。
——
江云莱背着南淮阴,在一片寂静的巷子里飞快的穿行着,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就远远的离开了皇宫,并一头扎进了一片树林里。
她一冲进林间,就将南淮阴往地上一放,双手在其脸颊处一阵摸索后,然后一把揭开了此女的人皮面具。
一张面如白玉,颜若朝花的二十多岁绝美脸庞顿时出现在其眼前。
只是此刻五官发黑,面如白纸,浑身直冒凉气,犹如冰块一般。更重要的是,此女体内的生机正在不断流逝,纵然她用法力查验,也探不出丝毫问题!
她略一思量后,从储物戒中取出七八个瓷瓶,分别往南淮阴口中塞去数颗不同的丹药,再用单手一托此女的下巴几下,就让其吞咽了下去。见其依旧还是昏迷不醒,又用法力助其化开药力。
做完此事的江云莱,将空空如也的药瓶一收而起后。
她动作微微一顿,接着就从储物戒里摸出一张符箓,往女子身上一拍。“噗”的一声后,一层淡金色的光幕在南淮阴身上浮现而出,将其护了个密不透风。
这时,她才不慌不忙的转过身来,对着身后空无一人的树林,淡淡的说了一句。
“二位倒是沉得住气,一路跟我到了这里,竟然还能忍住不出手?”
“哦,倒是小瞧你了,竟然能看破我二人的隐匿之法。”
一个有些嘶哑的男子声音,有些吃惊的在树林边响起,随着里面乌光一闪,竟然凭空走出一黑一白两道人影来。
这两道人影身材身材高大,一人着黑袍一人着白袍,一人面相阳刚一人气质阴柔,但五官都极其的相似。
但如此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往江云莱面前一站,竟然给其一种异常和谐的诡异感觉。
江云莱一见这二人,神色微微一动。
“你不用想着救这女子了,她中了我们兄弟二人所修秘术附带的奇毒,除了我们的独门解药外,根本无药可救。你的这些丹药,只会让其变得更痛苦,死得更快。”
那名面相阳刚的男子看了依旧昏迷不醒的南淮阴一眼后,语气淡淡的说道。
“桀桀,兄长说得没错。你若不想和她落得同样的下场,最好是自我了断,省得我兄弟二人再出手了。
气质阴柔的白袍男子抖了抖腰间四散而开的布条,笑得异常尖锐刻薄。
“如此说来,二位身上肯定是有解药了。”
江云莱闻言,面色不变,反而双目一眯若有所思的开口:
“换句话说,我只要杀了你们,就能得到解药救我的同伴了。”
“大言不堪。就凭你一个人也想杀我们,简直是痴人说梦!”
白袍男子闻言,旋即发出刺耳的笑声,满脸的讥讽之色。
黑袍男子虽然没有说话,但嘴角同样挂着讥笑。
“本想等出城后再解决这些麻烦的,看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也只能速战速决了。”
江云莱颇为遗憾的呢喃一声,随手取出一枚巴掌大小的阵盘,五指一捏。
“砰”的一声。
阵盘猛然碎裂的同时,漆黑的树林就像收到了某中信号,一团团灰茫茫的烟雾从四面八方升腾而起,顷刻间便将四人笼罩在其中。
与此同时,虚空中则有阵阵浪涛声连绵传出,并从中响起若有若无的歌声来。
“有埋伏!”
这二人一见四周已经被阵法笼罩后,并没有选择立刻出手,而是面色凝重的对视了一眼。
“本想给你留个全尸死得痛快点,谁知道你居然这么不识抬举,竟然还敢设计埋伏我们。既然如此,倒是不能让你死得这般干脆了。”
白袍男子用神识感应了一会,见这白烟只是一个简单的隐蔽法阵,且只由一名练气大圆满的妖物所主导后,当即狞笑着说出了让人毛骨悚然的话。
而黑袍男子,则是两手一个翻转,手中多出了两把雪白的短棒。
“哼,快些动手,这里还在玄风城,万一有人识破法阵看到我们的真身,那就麻烦了。”
黑袍男子却是冷哼了一声的说道。
“真是的,自从离开族中后,杀个人都要偷偷摸摸的,无趣死了。不过既然是兄长的要求,做弟弟的也只有言听计从了。”
白袍男子翻了个白眼,似乎很不高兴的样子。
不过就在这时,低沉的歌声一沉,层层水浪翻滚而起,一股股水流如有生命一般朝二人脚边蜿蜒而来,并悄无声息的在二人中间竖起了一堵水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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