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儿向叶灵儿诉苦自己打小孤单,而今只想嫁心仪之人,但苦于庆帝指婚。
为了不暴露范闲行踪,范思辙假装范闲,称车内有唱曲小娘子,不便相见,婉儿听其言语轻浮,失望离去,婉儿回到皇家别院。
得知范闲将赴靖王府诗会,决定前去再探其真容,范闲至鉴查院调取文卷,发现院内文书值守竟是王启年,王启年称文卷繁多,一时难以找到,承诺第二日将文卷送至范府。
范闲询问澹州刺杀真相,王启年称此事由院长查探,自己不知,范闲威逼利诱,得到一个叫徐云章的人名。
入夜时分,滕梓荆与范闲、若若一同前去消息铺子,得知徐云章曾与东宫来往频繁,范闲想起王启年曾言明此事已由鉴查院院长接管,而此机密消息得来的过于容易令范闲生疑。
果不其然,此消息铺子正是鉴查院所建,在庆帝的旨意下,才将徐云章曾与东宫来往的信息交给范闲,将太子对范闲的敌意展露无遗,庆帝欲对范闲施压,测试他是否有能力接手皇家内库。
范闲即刻约靖王世子去流晶河畔喝花酒,他表面上与醉仙居头牌司理理同眠,实则将她迷晕,悄然离去。
这一切被靖王世子尽收眼底,范闲行至牛栏街寻得郭保坤的轿子,及时拦住欲为家人报仇的滕梓荆。
二人将郭保坤蒙头围殴于小巷之中,一番逼问,发现文卷内容并不属实,郭保坤并没有看到范闲本人,范闲却吟诵《登高》一诗,自曝身份。
公堂之上,范闲能言善辩,又叫来司理理和李弘成为自己做牛栏街当夜的不在场证明,他虽从与郭保坤的案子中脱身,又沾上了一夜风流的名声。
京兆尹梅执礼负责审案,欲判范闲无罪,此时太子出现在公堂上,对梅执礼施压,梅执礼只能对民女身份的司理理用刑逼供。
谁知二皇子也出现在公堂上,明面上尊重太子,暗地却指责太子干预司法,司理理不惧拶刑为范闲作证,赢得身前名。
范闲前去探望滕梓荆一家人,滕梓荆与儿子多年未见,正在积极努力地赢得儿子的好感,范闲催促滕梓荆早日与家人离开京都,过上安稳幸福的生活。
滕梓荆表示正有此意,夜间滕梓荆却返回范府,向范闲表示自愿留在京都做范闲的护卫,因为范闲明知自己身处京都漩涡,却不避不躲,直面太子等强权势力,滕梓荆担心他的安危,范闲感动。
婉儿质问范闲到底是谁,范闲说自己是范闲,婉儿却不信了,误会范闲是登徒子,以自己的性命相逼,让范闲不要再来。
范闲情急之下再写《登高》,以笔迹证明了自己的身份,又解释自己为何当街打郭保坤、夜宿醉仙居,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爱上了一个吃鸡腿的姑娘,想搅黄赐婚。婉儿感动,对彼此折腾出来的这番曲折哭笑不得。
晚上,范闲又偷偷来到婉儿房间,这次他给婉儿带了自己研制的汤药,专治她的肺痨。
谁知婉儿对其中一味药过敏,产生了类似醉酒的症状,二人一番追逐,婉儿“醉”倒。
范闲对着昏睡的婉儿,倾诉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孤独和困惑,也许“我是谁”不再是一个问题,他更想与心爱之人相守一生。
范闲前往鉴查院面见一处主办朱格,质问他换俘缘由。
朱格以两国战事一触即发为由欲打发范闲。范闲痛斥朱格以无辜生命换取所谓的大局,已忘了鉴查院立院之根本,寒心离去。
范闲后又请靖王世子求助二皇子从鉴查院将程巨树调出,以国法斩之,却无奈鉴查院只听庆帝之命,二皇子也无能为力。
王启年探得程巨树被押送出城的时间和必经之路,向范闲自荐引走押送者,为他制造出手机会,不料范闲却反方向而去。
范闲虽将程巨树杀死,却并未放弃追查幕后黑手。
王启年带来了最新查到的消息,牛栏街两个女刺客表面虽为东夷城四顾剑徒孙,但背后主谋却另有其人。
范闲突然想到最初安置程巨树的一个院子,一番搜索发现了北齐暗探的令牌。王启年表示愿替范闲回鉴查院探查一处的密报,顺势告诉范闲关于牛栏街刺杀的诸多线索,二人分头调查。
城外,王启年拦截鉴查院的情报信鸽,得知司理理化身六路出逃,叹追捕可谓难于登天。
范闲冷静下来抽丝剥茧,猜测六路人马皆为烟雾弹,真正的司理理极有可能重回京都,经澹州海上归齐。
而鉴查院朱格这边,也怀疑上了司理理的身份,但他们被司理理化身六路出逃的圈套所骗,凡事都比范闲慢一拍。果然被范闲猜中,司理理重返京都,假装染病从东门顺利出城。
言若海让范闲避嫌,将人犯交由鉴查院四处审查,司理理嘲笑范闲夸下海口能保全自己,面对鉴查院却无能为力。
范若若得知范闲成功押送司理理回京,恐太子对范闲不利,前去面见太子,谎称自己为了范府的安危愿意助太子一臂之力,监视范闲。
范闲未动司理理分毫,用高超的审讯技巧获得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原来胁迫司理理之人竟是林婉儿的二哥林珙,刺杀自己的幕后指使者也是他。范闲答应司理理,以后无论谁再审讯她,只要司理理不再供出林珙的名字,范闲一定保她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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