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伦斯的最终处刑克莱尔不会去看,也没有任何必要,但他曾经犯下的罪恶永远在她心里留下无法磨灭的一笔。
朱迪斯给孩子举办的葬礼很小,就在家门前的草坪上,许多雌性到了场,大家都生过不少孩子,但像她一样鼓起勇气出去找的人寥寥无几。
“墓地选在了爱丽丝和她的孩子身边,那里的枯树枝和树叶都被打扫干净了,那么多天使像围绕在身边,他们会高兴的前往天堂。”
克莱尔刚走进屋,就听见旺达的劝慰。
“我以为我一点也不在乎这些身上掉下来的肉块,我以为我已经麻木了。”朱迪斯穿着一套黑裙坐在沙发里,手里拿着几张彩色照片。
都是孩子们三四岁大的可爱模样,有男有女。
克莱尔惊讶过去这么久朱迪斯还能记得每个孩子被送走的地址,她还能记得这么清楚的去将人找出来。
嘴上说着再也不想见孩子们的朱迪斯,实际最爱他们。
“你还有几个孩子,要是想,我可以将他们带回到你身边。”克莱尔走过去扶住她的肩头,认为这是自己唯一可以为她做的事。
“不用,他们现在的生活不需要我,除了出生时见过一面他们早已将我遗忘。”朱迪斯擦掉眼泪,珍惜的将照片放进盒子里,偏过头对着她微笑道:“只是因为这四个孩子的家人都死于战争,我才身为母亲送他们一程。”
不管什么时候孩子永远是兽人心上第一位的珍宝,克莱尔清楚明白朱迪斯幸存的几个孩子们在战后依旧会生活的很好。
纳塔利在傍晚边葬礼快要结束的时候匆匆从霍普赶回来,在她路过克莱尔去拥抱朱迪斯时,她轻声留下一句:“穿梭器的数据恢复,你想办法找个时间避开所有人过去吧。”
克莱尔微微颔首,帮着将孩子们的骨骸葬入陵园,她在朱迪斯家用了晚餐才准备离开。
见到卡修斯等在门口路灯下的时候,她刚和朱迪斯拥抱完告别。
她提起肃穆的黑裙摆向他跑去,耳垂上的一串茶花耳饰一路晃荡。
“卡修斯。”
嗓音喊出他的名字,克莱尔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是如此的甜腻。
男人动作自然的将她揽到胸前,瞥了一眼不远处冲他行礼的雌性们,垂眸柔声说:“来参加葬礼?”
“嗯。”克莱尔仰起头,软着声,“你怎么来接我了?”
“克莱修斯吵个不停。”卡修斯拉开车门,让她弯腰进去。
因为家里太吵,特意出来接她?
克莱尔莞尔,“你好歹亲近一下我们的儿子。”
他跟着坐进车里,手指自然的环过她的肩,亲昵的与她依偎。
“亲近过了,他很奇怪。”
克莱尔任由他像只野兽般轻蹭着自己的头发,这样甜腻的行为让她觉得依恋。
悬浮车升空,将摩登高楼和霓虹街景踏在脚下。
“克莱修斯的身体状况很好,他能有什么问题?”克莱尔刚侧过脸,嘴唇就被轻轻啄了一下。
“他的精神力与我建立联系,稚嫩懵懂的情绪跨度很大。”卡修斯的声音低了下来,嘴唇轻蹭着她的唇瓣,黑色的发丝磨蹭她的脸颊,惹得她往后躲了躲。
他所谓的亲近,只是精神上的交流。
克莱尔听完有点出乎意料,还有点紧张,她横起手臂挡住他越贴越近的脸,担忧道:“什么意思?”
“医生说只是孩童不会掌控情绪,懵懂无知和无理无脑是他们的天性,不用担心。”
他抬起脸,霓虹灯光散在他身上,求偶讯息扩散,眼中对她的浓烈爱意和欲望几乎要溢出来。
卡修斯看起来没从孩子身上察觉到她想要离开的意图。
克莱尔心还没落下去几分,就听他那慵懒性感的声音夹着热气又扑在耳朵边。
“我也询问了医生,你可以适当和我进行房事,这两天我们不回皇宫,没人会来打扰我们。”
他的话让她的身体瞬间变得敏感紧绷。
“卡修斯...”
感情这才是他去寻找医生的最终目的。
“我不会伤害你。”他向她认真保证,他永远不舍得再伤害她。
克莱尔的心脏被勾引的砰砰狂跳,隔音良好的车内能听见她快要蹦出胸口的心跳声。
她手抵着他开始发烫的胸口,颤着指尖说:“好吧,你得先跟我保证...”
她当然不会拒绝他,不光是因为即将到头的爱情结局,还有开了荤的野兽不知饥饱,她要确保自己的双腿还能直立行走。
悬浮车降落在他们曾经的‘古董’房子里,卡修斯抱她进去的时候,只有里面墙面上亮着几盏暖色灯,地板家具被擦拭的纤尘不染,一看就是经常有人来打扫。
她的脚尖刚刚在楼梯口着地,踏上了两节台阶,高度与卡修斯正好。
借助朦胧的光线,克莱尔看着眼前黑发黑眸的男人,她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情感微微倾斜身体,轻捧起他的脸,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唇。
“卡修斯。”
他的手虚放在她的腰上,浓黑的眸子安静的看着她,眼底是快压抑不住的欲一火。
克莱尔有点不好意思了,她搂住他的脖子,眨了眨睫毛小声说:“我这辈子只爱你。”
他们之间鲜少会这么直白的说情话,这样直接的告白方式也很有用。
卡修斯维持的冷静在她说出这句话后瞬间崩塌,所有自制力在欲望和爱情的攻势下化为乌有。
克莱尔的情话就是一剂上好的催情药,她被大力抵到墙亲吻,卡修斯的手掌还贴心垫在了她的后脑勺上防止她撞伤。
他的呼吸凌一乱沉重,沙哑的声音在漫长的夜晚不知向她重复了多少次的我爱你。
浓烈的情感宣泄让两人身心都得到了片刻的释放。
克莱尔一向不讨厌和心爱的人做a,但她讨厌凡事做过了头。
床边说好的道理和规矩,到了床上就会变成一堆没用的噪音符。
她向上吹掉黏在鼻子上的羽毛,是昨天指甲抓破枕头漏出来的,鼻子里似乎吸进去了一点毛絮,她控制不住打出一个喷嚏。
浑身的骨头都随着一个小小喷嚏二次散架,克莱尔难受的哼哼,紧贴后背的男人低头在她颈间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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