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就是戏!
只是馨儿信以为真罢了。
……
不能再打了。
宁采臣的剑技是独孤道尊的,以前只是练习,这次,将它用于了实战!
有贝嘉麟这样一个陪练,实在是机会难得。
只是这样下去,贝嘉麟肯定迟早虚脱而亡。
剑意,没有领悟到,但剑法,却精进了不少。
该收手了!
贝嘉麟的刀意,只能属于他一人,宁采臣自知是学不到了!
宁采臣强行将其震开。
收回长剑,冷声道:“果然英雄,也罢,看在贝兄的面上,我便饶了她的性命!”
贝嘉麟呵呵一笑,也收了长刀。
转过头,对馨儿轻松道:“你看,我还是说话算数的,只要我不死,就没人能拿你怎么样。”
馨儿正要开口,却见贝嘉麟直接仰头便倒。
下意识的,馨儿连忙将其托住。
贝嘉麟只感觉自已的后背被一双纤手托住,一阵香气袭来。
他知道,这是馨儿,头一歪便顺势靠在胸前昏了过去。
很软,很暖,很舒服!
……
宁采臣暗地里给贝嘉麟坚了一个大拇指。
这家伙,晕得恰到好处。
敢情,先前的木讷,都是装的?
其实,他还就真是冤枉了贝嘉麟。
贝嘉麟的刀意,是遇强越强,有我无敌。
这种刀意,全靠精神力支撑,只要一泄气,立马就丧失了战斗力。
……
要不要给两人留个私密空间,好让他俩交流一下?
宁采臣有这种想法。
但他也担心,万一自己溜了,馨儿给贝嘉麟服上一颗丹药后任其自生自灭,那就没意思了!
坏人做到底,月老红线牵到西!
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让他们成为一双苦命鸳鸯!
宁采臣望着馨儿,双眼发寒。
“你怎么不跑呢?跑了多好!”
言下之意,只要她敢跑,那么,就是死路一条!
“我自幼丧父母,与爷爷相依为命,救不到爷爷,我活着,也不过是行尸走肉。”
“逃与不逃又有什么区别,如果连你都办不到,那世上也没人能帮我!”
“我就是做了总会长,就凭会里的那些人,也定然是无可奈何!”
这是诉苦,还是给自已戴高帽子。
宁采臣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因为他要做恶人。
……
“啪……啪……”几声清脆声响起。
馨儿四肢骨头尽断。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这,就是骗我的下场!”
宁采臣手一招,馨儿与贝嘉麟的纳戒尽数被他收了起来。
思索了一阵,还是取出长剑,将馨儿脸上划了不下二十条血痕。
断其四肢,又加毁容。
宁采臣做完这一切,头也不回地飞身远去。
为防有猛兽袭击,他在其周围百里留下自己强大的气息。
只要有猛兽感应到,必不敢近前。
剩下的故事,一定很励志,也很凄惨。
不说伤势,就连生活,也会十分艰难。
同甘无益,共苦方难。
只有生活,才能让人的本心流露。
能过,则能过一世。
不能过,则强求无益。
也好让贝嘉麟死了那份心。
……
宁采臣去的地方是庸城。
独孤兆政的齐天洞府附近山洞。
十多年了,灵池灵液,想必也有点存货了,他要全部弄来。
要是能移入小世界,那就好了!
但是,他不敢这么做。
树可移栽,但这种天才地宝,必须有一定的独特环境才能拥有。
如果改变了环境,到时万一消失了这等功用,那可就追悔莫及了。
这种概率很大。
没有独特的地脉支持,那便是一堆无用的石头。
这就和葬仙地的特产一样,所谓特产,那肯定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就是移了过去,也没了那个味儿!
所以,宁采臣自是不敢赌。
人,应当知足。
……
贝嘉麟醒来时,发现自己正靠在石洞中的内壁上,馨儿已经昏迷了过去。
一查伤势,居然四肢尽断,容貌尽毁!
狗R的,玩笑开得也太大了吧!下手这么狠!
他不知道馨儿是怎么把他这样一个壮汉独自一人弄过来的。
想必,是受了不少的苦。
四肢断了,爬也爬不过来啊,何况还弄一个人!
贝嘉麟心痛不已。
他自己也不好过,灵力虚脱,伤痕累累。
玛得!
居然连纳戒也收走了!
……
骂,怨,又有什么用呢!
两人都有修为在身,一时半会也饿不死,但苦,肯定是少不了的啦!
贝嘉麟将馨儿的头枕在自已腿上,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心痛不已。
“嗯……!”
馨儿轻哼一声,似乎感觉到了疼痛,随后,又沉沉地昏睡过去。
贝嘉麟强支着身体,让自己站立起来。
他得做些什么。
摇摇晃晃,走到洞外。
地上一条拖痕,旁边的血迹赫然在目,十分显眼!
这个女人……
唉!
贝嘉麟到洞外用手折了些树技叶,又弄些草,在洞内生起一堆火,搭起一张床。
将馨儿抱起,放在上面。
本来他的灵力就所剩无几,再点上火,就更虚弱了。
打起精神,强支着身体又给馨儿做了一番包扎。
一做完,就支撑不住,又一头栽倒在馨儿身上。
真不是故意的。
强烈的疼痛,将馨儿惊醒。
她用肩慢慢移动,才避开贝嘉麟的身体。
贝嘉麟倒下时,正好碰到了她的手臂。
宁采臣用剑身将其四肢拍断,力道很有分寸,只是折断,并未粉碎。
她的伤,其实不重。
只是没有灵药,罪肯定是要受的。
只要不乱动,一个月内便可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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