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缨甚至觉得没有必要。
再去请其他阵法鉴定师对林夜的阵法进行鉴定。
法阵中充沛的灵气已经说明了问题,如果再去鉴定确实有些多此一举.
不过考虑到陈君德那令人难以忍受的嘴脸,汪缨觉得还是应该给林夜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就算明天法阵鉴定协会的会长前来,那么丢人的其实只会是陈君德自己而已。
第二天一早,众人再次汇集到汪府。
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来到法阵中,将一颗灵石放下。
他在法阵里坐了片刻之后,便立刻起身一脸惊恐地对着林夜一拱手。
然后来到众人面前道:
“毫无疑问,这个法阵如果说是一个玄阶法阵,那是不合格的……”
众人有些愕然,就连一向面无表情的汪缨都透露出一丝不可思议的感觉,难道自己的直觉错了?
正当众人想要说什么,而陈君德则是立刻大笑起来,指着林夜说道:
“我说什么来着,姓林的小子,都说做人不要太过猖狂,你看看你想要在众人面前显摆自己的能力,实际上这一无是处,反而让自己丢了饭碗。我觉得作为阵法师,最重要的还是脚踏实地,一步一步将自己的学识积累充分,然后再考虑所谓的赚钱!”
林夜则是笑着一摊手,什么都没有说,任由陈君德在那儿说三道四。
阵法鉴定协会的会长名叫朱久之。
老人家说话速度稍微有点慢,此时见陈君德插嘴,脸上显得颇为不快。
他将手里的拐杖在地上敲了敲,然后厉声缓缓对陈君德说道:
“年轻人,我觉得需要谦卑一点的是你自己!老夫我还未说完,你便叽里呱啦说了这么一大堆大道理,在老夫看来这简直就是笑话。”
这回愕然的人换成陈君德自己。
他有些不解道:“朱老先生,你这么说我就有些糊涂了,我与你无冤无仇,而且只是教训一下晚辈,让他们谦卑一些,怎么就惹到您老人家头上了呢?”
朱久之冷哼一声,右手轻轻的捋着胡须,然后闭上眼睛摇了摇头,似乎对陈君德的表现显得极为不满。
“那我作为长辈也可以教训教训你吧?”朱久之笑道。
陈君德愣住了:“不是老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只是在教训林夜,并没有招惹到您吧?”
朱久之则是非常赞赏地望向了林夜,而后又换上了一副冷冷的眼神望着陈君德说道:“我还未把话说完你便插嘴,这简直就是目中无人。”
陈君德刚想说话便被朱九芝立刻打断了。
老人继续道:
“我还没说完呢,我要说的是,林公子所绘制出来的法阵已经达到了地阶的水准!我只是说称呼这个法阵为玄阶法阵是不合格的说法。我并没有说这个法阵是不合格的。可是你呢?唠唠叨叨说了半天,结果还是在数落人家,你连最轻基础的话都没听清楚,如何教训得了别人,你这不是自大又是什么?”
陈君德傻眼了:“地阶阵法!这怎么可能呢?”
他一脸不可置信,望向了林夜又望向了地上的那个阵法。
他又摇了摇头又说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就以他这样的水平,怎么可能绘制地阶阵法,您老怕不是在开玩笑吧!”
朱久之又是一阵冷笑:
“开玩笑?你这是在嘲笑老夫鉴定阵法的水准吗?也就是说在你看来老叔没有资格对别人的法阵进行鉴定喽?”
陈君德连忙摆手道:“不是!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朱会长绝对误会了,只是……”
“只是你看这姓林的小友不过才十多岁的样子,便已经绘制出了地阶阵法,所以你心中有所妒忌,用尽方法去打压人家,好将别人踩在脚下加以控制。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呀?”
朱久之缕了缕胡须,那双苍老浑浊的眼睛似乎直接看穿了陈君德的心思。
而后者则是心中一惊,没想到居然被老家伙说中了心事,脸上还是堆着笑容,不想损失最后一点颜面。
“老先生,瞧您这话说的,我们这些做长辈的若是不监督监督这些小辈,任由他们在阵法这个行业胡作非为,以后出去被人说乱了行业风规,这不是给咱们行业抹黑吗?”
朱久之则是冷哼一声说道:
“有你这样的人在法阵师的行列当中,才算是给这个行业抹黑呢!在我看来,林夜小友是一个潜力十足值得培养的精进之人,你不好好赞赏别人的长处,相反打压别人,一门心思想着勾心斗角,恐怕你连最基本的学问都做不好吧?学了这么多年也只能是个半桶水!”
而陈君德在一旁惊愕的说不出话来。
他没想到这老先生说话竟然这么直接不给面子。
虽然于昊是他的朋友,但老先生跟他一点都不熟。
本以为老先生的严厉评价会给林夜带来不好的结果。
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老先生不仅没有批评林夜法阵的水平,相反将他夸到了天上!
怕不是这个老东西和这个姓林的小家伙有什么说不清的关系吧?
至少陈君德他自己是这么觉得的,因为他根本不相信林夜的水平能够如此强悍。
可一时半会儿他又想不到什么足够有力的话语去反驳这位老先,生只能愣愣地待在原地看着老先生一拱手,从汪缨手上接过一小袋灵石之后。便拱手离开了汪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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