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高昂的出征来打黄巾,刚入军营,皇甫嵩就给刘沧好好上了一课,李沧这边也就进入了练兵趴窝的状态。
‘决战’未至,黄巾还要让他们再飞一阵,面对短时间接收的信息,刘沧彻底放弃了跟这些古人玩什么心智谋略的念想。
咱们还是走‘以力证道’的路线吧,这方面才是咱们的强项,可能才有点活路。
中军大营由多支军队构成,边军、禁军、地方军,以及入了军的义勇兵团。
不同体系、不同兵将率领的军队联合扎营,彼此之间又不相通,连营覆盖方圆十数里,同听皇甫嵩将令,但比常规征战调度又麻烦复杂很多。
潘凤早在刘沧到来之前就选好了扎营驻地,此地离皇甫嵩将营二里,位于两个村庄之间的荒地,作战闻鼓而动,若无军令,率五十人以上军兵出营需向主军报备。
跟北山上那群不吃军粮的家族子弟不同,他们核查身份后,寻皇甫嵩领了讨贼令牌令旗便可游走豫州各地追剿黄巾。
刘沧这种吃军粮的,都要服从皇甫嵩严整军势,防备黄巾反扑的守备命令。
一不入城,二不立寨,就在这颍川乡间主路官道上落下连营,全军随时备战,以待颍川许昌一带稳定,再以许昌为中心,兵出四路,对豫州境内黄巾进行清剿。
别管真实如何,反正军报就是这么说的。
主军之中多有焦躁请战,北山那些义勇则玩了命一般奔走各地,试图在官军主力发动之前多抢些战功出来。
豫州黄巾败兵扰民严重,战火蔓延,各地亦有村落坞堡出现反叛加入黄巾之人,受黄巾侵害,多有大户豪族惨遭灭门之事发生。
虎牢重兵把守看护洛阳门户,面对四散蛾贼,朝廷讨贼大军难顾周全,豫州多地,战乱不断。
刘沧这边全体休整三日,三日之后,所率骑兵正常进入军兵出操节奏。
黄巾势大凶猛,刘沧表示,面对蛾贼的确需要从长计议。
如今入营五日,刘沧生是抱着卞氏揉捏了五日,卞氏全身上下算是被刘沧摸了个通透,已是没有一处不被刘沧了解透彻。
“嗯~~”女声轻吟,卞氏俏脸粉红。
好吧,别误会,刘沧没在瞎搞,大白天的,军营当中。
刘沧可以用人格保证,此时绝无歪心。
“莫再哼唧,回头传授他人若是出错,被杨蓉她们调侃我可不管。”
此时卞氏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薄微汗,此女哼咛明显带着刻意,刘沧没好气的训斥。
“公子放心,奴自幼习舞练剑,对身体的掌握还是远超她们的,定不让公子费心。”卞氏轻声,接过刘沧递来的罩衣,眼见刘沧没什么不轨举动,将罩衣套在身上。
如今卞氏已经被刘沧收入房中,作为刘沧妾室,在女兵当中初步确立威信。
这还不得不说卞氏的能耐,这女人不但将自身财物全都交给了张绣娘掌管,据说还有什么家传房中之术,欢愉尚在其次,乃为生养所修,可调理女子身子云云。
结果就是卞氏将那邪门玩意传给张绣娘后,由张绣娘拍板,原本的卞姬彻底变成了刘沧后院的卞氏,而刘家再增传家‘秘籍’一本。
各种坑爹的旌旗术,差点被虫蛀了的大戟术,被皇室遗忘了的干戚舞,外加如今这本连名字都没有的房中之术。
好家伙,刘沧总感觉自家这些传家的玩意能传到如今当真有些不易。
“这干戚练力之法效用不俗,但需要辅以熊肉打熬方能全功,你与杨蓉、杨桃先将其传给四福,互相参照,以防疏漏。”指导做完,确认卞氏都已记住,刘沧对其再做交代。
“听村中猎户说,周边山中就有熊兽,晚些某带人上山狩猎,若有收获,尔等也可快些打下根基。”
“嗯,奴晓得,那这几天先以旌旗之法操练?”卞氏应声,对刘沧问道。
干戚舞练力效果非常好,但别说冲撞对练,就是那本该平和的站桩在它这里也是虎熊震式,若是没有熊肉供应,这玩意也是个要命的东西,却是不能乱练。
“先正常出操对练,旌旗之法太麻烦,而且你如今入门都难。”瞅着卞氏穿衣提裤,刘沧摇头。
刘沧手中三本杀伐之术,旌旗术与干戚舞都倾向练兵之用,其中都有练力之法。而大戟术战法杀招更全,但却只有招法催力,没有专门打熬力量的环节。
旌旗练力入门就要挥沙木,这批女兵也只有杨蓉那十名亲卫能勉强入门,百人女骑如今本质来说还只是一群手黑的女子,军营中练那玩意绝对现眼居多。
“干戚舞战法招式只有你会,这个你自己先熟悉,若有所成,再择人传授。女兵还是主修戈矛钩镰,骑战方面琰儿根据旌旗术琢磨出了适合骑战戈矛的战法,回头你去找她请教。”
说到此处,刘沧表情有些怪异,蔡琰这丫头大概是整不出什么胡笳十八拍了,眼看她小小年纪都把旌旗破阵玩出花了,遇到匈奴,还不知道谁掳谁呢。
“早闻蔡小姐秀外慧中,却不知亦通武艺战法?”卞氏惊讶,张绣娘舞的一手霸道战戈她已经体会过了,却没想到尚未及笄的蔡琰也懂武艺。
“亦通武艺?绣娘就是被她骗去练武的,你说她通不通武艺。”刘沧仰面躺在地上的兽皮上,伸了个懒腰,给了卞氏一个更加意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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