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著中,水母阴姬是一个典型的同性恋,只爱女人不喜欢男人,但她后来却爱上了一个男身女相的采花贼雄娘子,还和他生了一个女儿,名叫司徒静。
这个世界却产生了微妙的变化,水母依然和雄娘子相识,但却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女儿,分别是司徒静和司徒宁。
后来雄娘子不甘雌服在水母身下,以要把水母的性好秘密散播出去为要挟,逼迫水母放过他,最终阴姬同意放过雄娘子,但条件是和她一同发誓不得把事情说出去。
放过雄娘子后水母遵守诺言守口如瓶,甚至连两个女儿都不知道她们的母亲就是水母。
她为了守诺,欺骗司徒宁静姐妹,说她的母亲早已死了,但是因为语焉不详态度暧昧不清,让两姐妹误认为她的母亲是被阴姬害死的,所以一直想向阴姬报仇。
后来性格更活泼的司徒宁逃出了神水宫,在江湖改头换面,结识了初出江湖的紫衣侯,双方陷入爱河最终成婚,婚后更是生下了小公主。
由于担心水母发现他们,紫衣侯散尽家财打造了一艘五色帆船,从此只在东海南洋地区活动,十年来都未曾上岸,名气远没有中原高手响亮,所以也一直没有被神水宫发现。
直到东海白衣人在东瀛崛起,横扫岛国一切本土宗派,被捧上了东瀛武林盟主的地位,然后剑指中原驻派岛国的各路高手,依然战无不胜,威势如日中天。
紫衣侯的好友青萍剑客白三空是常驻岛国的汉人第一剑客,也是压在岛国人头上的一座神山,数十年来不知道有多少挑战者死在了他的剑下,自然接到了白衣人的战书。
白三空自知不是白衣人对手,知道自己若不敌身亡,东瀛本土宗派必定会谋害他的后人,于是托孤于门下弟子胡不愁,寻找紫衣侯所居之五色帆船。
胡不愁领着白三空的孙子方宝玉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五色帆船,期间发生了不少事情,最终紫衣侯决定迎战白衣人。
双方在海上一场大战,堪称东瀛武林数百年来最巅峰一战,吸引了无数观战者。
双方都是剑道大宗师,白衣人剑法之高,确是惊人,紫衣侯连换了九十七种剑法,最後方以据说是上古大禹治水时所创,武林失传数百年之伏魔剑法中一著,侥幸胜了他半招,还是伤不了他。
白衣人剑法比紫衣侯略差,但一身内功外功要胜过紫衣侯不少,虽败却毫发无伤,反而紫衣侯由于强行催动剑法受了反噬,心脉断裂危在旦夕。
白衣人的战败遏制了东瀛的嚣张气焰,他遵守诺言,承诺七年之内东瀛闭关锁国,片板不入海,直到七年后再战。
白衣人领军退还,司徒宁施展神水宫禁忌秘法,强行替丈夫延命数天,却最终回天乏术,与紫衣侯双双身死。
这场决斗的名声也传到了中原,战后司徒宁的作为更是暴露了她的身份,于是水母派遣高手去寻找她。
司徒宁也知道身份泄露,她仍然以为水母派人是来杀她这个神水宫叛徒的,于是把女儿托付给了胡不愁,想要让他帮忙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胡不愁带着方宝玉和小公主,一路从朝鲜逃到关东,路途上结识了见义勇为的少年剑客阿飞。
后来在一次战斗中,胡不愁充当诱饵引开了追兵,和阿飞三人失散,从此下落不明。
再后来,就是阿飞带着两个拖油瓶入关,最终被铁开诚所救。
“为什么水母现在能够坦然告知呢,你不需要守诺了?”
阴姬微笑道:“我当时发的誓言是约束双方的,但雄娘子前几日已经在金钱帮和十派联盟的战斗中亡故了,誓言自然失效。”
钱恒有些奇怪,道:“为什么水母不亲自出手,或者解释清楚这件事,就不会有这么多的变故了。”
“说是说不清的,她母亲从小就把我当成仇人,他们一家怎么可能听我的话,只会当成哄骗。”
阴姬无奈道,“至于为什么不亲自出手,那是因为我的武功修炼到了紧要关头,抽不出时间。”
钱恒道:“武功到了你这个地步,居然还要受到行动的限制,看来天水神功已经被你推进到了更高的层次。”
阴姬不置可否,道:“第一件事你已经得到了答案,下一件是什么?”
钱恒笑道:“第二件事吗,就是我想要借水母的天一真水,用来修习武学。”
阴姬有些动容,道:“自从神水宫立派以来,还从来没有敢讨要天一真水的人呢,你可算是第一人,这件事先不谈,你不妨再说说第三件事。”
钱恒点头道:“第三件,就是想要邀请神水宫加入我的凤凰社,与我一起共创大业。”
阴姬终于色变,与此同时,她周身十丈内的湖水都翻滚震颤起来,哗哗哗的水声如同海啸一样激鸣咆哮。
“好胆!”
遮天蔽日的湖水向着钱恒袭来,水母阴姬居然以一己之力,操纵大量湖水形成一个微型的水龙卷。
庞大的吸力锁定了钱恒周身十丈,让他无法逃出水龙卷的攻击范围。
高速旋转的水流如同最锋利的尖刀,能够把一切都撕成粉碎。
稍微被水龙卷擦到一丁点,都是血肉化泥粉身碎骨的下场。
这是钱恒见过最恐怖的攻击,但他有足够的手段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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