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陈克松也想知道酒里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什么蛊虫,于是赶紧让人拿来一杯红酒和一个放大镜。
安倚桥拿过装有半杯的红酒,然后将沃伦·希尔顿之前的那杯酒倒了进去,两种酒混合在一起,颜色顿时变成了淡红色。
秦渊这时候一看,果真发现一条长长的白色细线东西在淡红色的混合酒里面游动,十分的清晰。
这东西就是穿心蛊?
秦渊虽然不明白何为穿心蛊,但是以听这名字就有些渗人,它长约两里面,十分的细微,不过在红色酒水里面,即使是陈克松等普通人,也能察觉到异常。
陈克松拿过放大镜,放在透明酒杯外,果然一条透明的线条出现在他们的眼中,而且还在里面游动,动作十分的迅速。
“真的有东西在酒里面。”陈克松惊讶喊道。
沃伦·希尔顿看到后,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起来,这东西看起来就很恐怖,如果喝下去的话,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秦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下的毒?”夏侯平这时候走上前来,神色非常的凝重。
“他。”秦渊抬手指着之前那个替沃伦·希尔顿倒酒的服务员说道。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看了过去,可是奇怪的是,那个服务员就好像一块木头一样站在原地,两眼无神,就好像失去了魂魄一样。
夏侯平刚准备让人将他抓起来,不过有一道人影速度非常快,直接扼住那个服务员的喉咙,将他整个人都举了起来。
“咔啦!”
一道清脆的骨头断裂声响,众人寒毛耸立,看着雷契尔将那个服务员直接扔到地上,此时那个服务员的颈部已经被他给捏断了。
雷契尔的残忍手段吓坏了不少人,特别是那几个负责倒酒的服务员,全都缩到一边,生怕自己会成为下一个。
夏侯平和陈克松他们的脸上不由出现怒意,但是却也是敢怒不敢言,毕竟是那个服务员下毒的,当然,这也仅是秦渊的一面之词。
正当他们准备询问秦渊为什么确定是那个服务员下毒时,突然间有人惊呼起来。
原来是刚才那个被雷契尔所杀的服务员发生了异变,原本木讷的面孔变成了青黑色,七窍在疯狂流血,两只眼珠也往外凸出,看起来十分的惨烈吓人。
现在,没有人怀疑酒里是毒是这个服务员下的,死状这么惨烈,他本身肯定也是中了毒。
“夏主席,今晚的事情我知道是个意外,但是我不希望有下一次。”沃伦·希尔顿冷声说道,话音刚落,他就在雷契尔的护送下率先离开,继续呆在这里,恐怕也不安全。
等到沃伦·希尔顿的人走后,夏侯平看了秦渊一眼,然后低声对着陈克松说了几句话后,也匆匆离开。
“狼头,传令下去,封锁现场,还有,凡是参与检查酒安全的问题的人都抓了起来盘问,一定要找出凶手。”陈克松大声喝道。
“是,首长。”张荣应声答道。
“陈首长,我看没这个必要了,凶手不会是你们的人。”秦渊这时候出声阻止道。
“怎么说?”
“因为凶手是一个蛊术高手,那个服务员是被人用蛊术控制。”秦渊说道。
陈克松脸色铁青,刚才夏侯平给了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找出凶手是谁,可是经秦渊这么一说,凶手是个可以控制人的蛊术高手,而且是谁都不知道,要抓他无异于非常困难。
陈克松乃是军区的二号首长,他的见识比普通人要广很多,尽管他也是第一次听说有人能够用蛊术控制别人的行动,但是他没有丝毫的怀疑。
“秦渊,你有没把握抓到凶手?”陈克松问道,现在他只能将希望寄托于秦渊身上。
秦渊摇摇头,说道:“很抱歉首长,我也没有任何头绪。”
对方毫无疑问是一个蛊术高手,秦渊可不想摊上这趟浑水,即使他知道凶手是谁,也未必有能力抓住对方,一个不小心还有可能给自己带来麻烦。
蛊毒的威力秦渊也见识过,虽然他现在的身体十分的硬朗,一般的毒药对他起不到任何作用,但是蛊毒可不同,它可比一般的毒药要恐怖许多,而且中了蛊毒基本是无药可医,除非是施毒者亲自为你解除,否则也只有等死的份。
听到秦渊这么一说,陈克松也是无奈叹了一口气,看来想要抓到凶手,有点天方夜谭了。
回去的路上,秦渊见安倚桥一直不说话,神情似乎很凝重。
“师姐,怎么了?”秦渊问道。
“我在想,为什么苗疆谷的人要来杀一个美国国务卿?”安倚桥说道。
苗疆谷,华夏五大密宗之中,实力不会比药王阁天武殿等密宗弱。
“你怎么确定这个蛊术高手一定是苗疆谷的人?”秦渊好奇问道。
秦渊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他知道苏倾月也会蛊术,莫非苏倾月也是苗疆谷的人?
对于苏倾月的来历,秦渊还真的是不知道,也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宫家的人应该已经将她放了吧?
安倚桥微微一笑,说道:“小师弟,师姐教你一个常识吧,这个世上,只有苗疆谷的人才会蛊术,其他人想学也根本学不会。”
“为什么?”秦渊更加好奇。
“具体我也不清楚,不过传闻是因为只有苗疆谷的人的血液才能喂养蛊虫,至于真相如何,我也不知道。”安倚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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