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菜,喝过一杯酒,海子拍拍楚天,大声的跟各位堂主和元老说:“各位堂主,各位叔伯,今晚海子设宴,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许久未见大家,想要聚聚,顺便给大家介绍介绍我海子的结拜好兄弟,楚天,虽然年纪轻轻,但却挫败了斧头帮的疯狂进攻,是将帮的大功臣。”
各堂显然对突然冒出来的楚天有点不适应,自然全都看着林老爷子,看他的反应再作打算,林雄俊和林老爷子互相对视了一下,微微点头,林老爷子咳嗽一声,眉毛一挑,语气很不友善的说:“许久不见,原来帮主又多了个好兄弟,好帮手,实在是将帮的大幸。”随即,话锋一转,冷冷的说:“只是帮主的好兄弟,将帮的大功臣为什么在天上人间的酒吧把将帮的龙堂主等人打伤呢?”
林雄俊和方大同都冷眼的看着海子和楚天,其他堂的人自然早已经知道林雄俊在酒吧被人教训了,没想到是被楚天这样的毛头小子,心里都有几分笑意,但想到三堂同理连枝,共同进退,一致对外,于是也怒视着楚天,似乎楚天也打了他们一样。
海子忽然听到如此难缠的问题,竟然愣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开口回答。
楚天微微一笑,摸摸鼻子说:“林老爷子实在严重了,我楚天怎么会打将帮的兄弟呢?只是在酒吧见到有人欺男霸女,还自称将帮堂主,在楚天眼里,将帮的男儿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而且还敢自称将帮堂主,这不是坏了将帮的名声吗?于是我就出手教训了两个人,我想,如果是林老爷子在场,听到有人打着将帮的旗号欺男霸女,恐怕早已经把他们绑起来,扔进黄浦江了,对不对?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今天一见,他们果然是将帮龙堂的人,实在出乎意料。”
海子和光子心里暗暗喝彩,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足够让林老爷子应付了。
各堂的人此刻对楚天都不由重视起来,这个毛头小子面对林老爷子的威严和责问竟然泰然处之,还能够应答自如,果然有几分胆识,怪不得海子和光子跟他结拜兄弟。
林老爷子果然有点尴尬,眼里还有几分愤怒,没有想到楚天那么难缠,但他没有理由吃这个哑巴亏,耍赖道:“这只是楚兄弟的一面之词,何以证明龙堂的人欺男霸女?所谓欲加之最,何患无词呢?”林老爷子显然是想要来个死无对证,绕过楚天的直接反问。
楚天伸伸懒腰,喝了口酒,淡淡的说:“林老爷子真要证人证据?”
林老爷子谅楚天也拿不出来,即使有了证人,也可以来个一概不认,于是冷哼一声,说:“当然,免得被你诬蔑了我们龙堂的清白名声。”
赵老爷子和韩老爷子一向兄弟同心,此时自然支援林老爷子,同时哼了一声,拍着桌子,异口同声的说:“当然要证据,你诬蔑了龙堂,也是诬蔑了虎堂和豹堂,也就是诬蔑了将帮,帮主也不会容许诬蔑将帮的宵小之徒存在,对不对,帮主?”
海子的神色有点尴尬,他也怕楚天拿不出什么证据,但见到楚天的神色自如,心里宽慰,说:“是的,楚天已是将帮弟子,如果是楚天撒谎,我以帮法处治,断其一指,如果是林堂主他们欺男霸女属实,我也以帮法处治,断其一手,不知道对不对,各位老爷子?”
林老爷子和赵老爷子,韩老爷子互相看了几眼,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干脆就对质到底,或许以此为借口可以向海子和光子发难,于是同时点点头,说:“没错,就这样。”然后,林老爷子冷冷的看着楚天,说:“楚兄弟,赶紧把证据和人请出来,免得年纪轻轻就断了手指,那可不好。”
方大同甚至已经露出得意的笑容,想到砍断楚天手指的景象,就按捺不住高兴,林雄俊也是微微露出笑容,哪怕楚天找来了萧念柔,林雄俊他们也可以来个不认识,是楚天安排好诬陷他们,总之,楚天没什么胜算。
楚天放下酒杯,叹了口气,说:“竟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我不拿证据是不行了,那么就请个德高望重的人来作公正人吧,不知道各位可愿意?”
林老爷子微微一哼,说:“现在去哪里找什么德高望重之人,现在大厅那么多人在场,还怕说话不算数?你该不是拿不出什么证据证人,想要借此逃脱吧?”
楚天摇摇头,淡淡的笑着说:“谁说没有德高望重的公正人?长孙老帮主和他女儿长孙紫君不就在水榭花都吗?”随即楚天对海子说:“海哥,麻烦去别墅门口的第七部车,也就是君威车上请长孙老帮主移动尊步,到大厅做个公正人,也免得他老人家在车上闷坏了。”
楚天的话不仅让海子和光子大吃一惊,连各堂的堂主和元老们也大吃一惊,长孙老帮主确实来了,也确实在车上,准备用来在关键时刻镇住海子和光子的法宝,只是长孙老帮主的行踪也就只有他们几个知道,连海子和光子他们都不知道,楚天怎么会知道的呢?这小子怎么那么神呢?
楚天随即转头,对豹堂堂主韩贞箭说:“韩堂主,你可以把手机关了,我相信长孙老帮主想要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不用听手机听的那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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