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无醉小姐,无论生老病死,贫穷或富裕,你都愿意陪伴叶飞先生吗?”
神父微微点头,又慈祥的望向新娘子。
霍无醉张张嘴巴,迟疑道:“我...”
“不愿意!”
一声断喝从门口传来,这个声音落在很多人耳朵里面都不会陌生,唐家姐弟以及叶飞都脸色巨变,楚天,不用回头也知道来人是楚天,只是没有人想到楚天会出现在婚礼场,其他宾客也纷纷扭头向门口望去。
电视里的戏剧性发生在现实中,岂能让他们不兴奋?
门口站着楚天,迎风而立,英气迫人。
霍无醉兴奋的尖叫一声,抛掉手里的戒指,提着婚纱飞似的向楚天跑去,心里骂着王八蛋,小王八蛋,到现在才来救本小姐,晚上不把你整死就不姓霍,虽然狠狠的‘惩罚’楚天,但内心深处却是快乐和高兴的。
楚天意气风发的走前几步,所有的人都忘记阻拦了,茫然无措的看着楚天和迎面扑来的霍无醉搂拥抱,搂抱的是那样真挚和紧实,众人觉得自己似乎都能听见,这两个人身体彼此用力收紧时发出的脆响。
天地变得安静,就连蜡烛也停止了拂动,所有人都用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两人,唐凤握着妹妹的手也不知所措,这都什么跟什么?霍家跟楚天有不共戴天之仇,唐门跟帅军至死方休,霍无醉怎么跟楚天扯起来了?
唐凰喃喃自语:“死丫头真爱上他了!”
霍无醉望着楚天,温柔的说:“王八蛋,还以为你不来了!”
楚天的目光深邃,淡淡说:“途中些许意外,耽搁了!”
嘴角那抹懒散的迷人笑意,英气俊朗的脸庞,修长挺拔的身躯,尤其那双仿佛能够看彻世事的黑色眼眸,有股说之不出的深邃和淡然,加上擅闯婚礼的胆识,已经让不少女人在不经意间沦陷在他的气魄中。
圣母玛利亚的笑容忽然多了几分戏虐。
此时的叶飞何止是痛苦,简直就是愤怒到极点,抛掉戒指就往楚天冲来,谁家的新娘子在婚礼上被别的男人抱着,都难免勃然大怒,何况今天那么多政商名流,如果不把楚天碎尸万段,以后就不用出去见人了。
冲到两米距离的时候,叶飞怒吼起来:“楚天,欺人太甚!”
话音落下,他就跃身而起,右腿划着弧形向楚天劈去,凌厉而且霸道,精湛的身手不仅让宾客们惊叹,就连楚天也有些意外,想不到叶家大少竟然不是绣花枕头,仓促之间只能搂着霍无醉向后退出几步。
叶飞似乎意料到楚天的躲闪,腰身扭动几下,凭空生出力量向前踢出,这招必杀技瞬间踢在退后的楚天左肩膀,幸亏楚天躲闪的快,否则整个人都会被他踢飞,饶是如此,还是感觉到左肩隐隐生痛。
此时,楚天他们已经退到了教堂草地。
宾客们也跑了出来看热闹,唐家姐妹都不知所措,只能望着自己的弟弟,痛苦的道:“现在怎么办?”
唐荣拍拍姐姐们的肩膀,淡淡的说:“静观其变吧,相对我们来说,楚天的行为对叶家名誉损害更严重,先等叶家讨回彩头赚到面子再说,然后我们再处理此事,无论如何,我们都要给叶家交待,唉!”
唐凰的眼里射出怒火,咬牙切齿的说:“楚天,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唐荣向外走去,意味深长的说:“无醉也爱他。”
连击得手,让叶飞多了几分底气,也换回几分面子,正要乘胜追击的时候,老谋深算的叶独醉眼珠子转动几下,出声喝住了他,缓缓的道:“飞儿,你是叶家少主,也是今天的新郎官,这点事情何必你出手?”
叶飞欲言又止,但还是没再动手。
叶独醉向叶雪使了个眼神。
珠光宝气的叶雪知道是自己出场的时候了,于是身手敏捷的闪了出来,冷冷的看着楚天:“敢在叶家的婚礼上捣乱,真是不知死活!”向叶家的数十名保镖喝道:“来人,把这胆大妄为的小子给我拿下。”
楚天不置可否的笑笑,轻轻挥手。
孤剑从后面闪了上来,负手而立的望着手持铁管的保镖们,冷酷的目光就象是荒原的朔风,而那些被他扫视过的眼睛,仿佛是欲熄灭油灯的火焰,没有人敢与他对视,唯有压抑的呼吸显得格外沉重。
叶雪简单下令:“打断他们的手!”
此话狠毒!
楚天眼神微冷,望着孤剑说:“执行她的命令!”
叶雪怒吼着:“上!”
两个保镖冲在最前面,一左一右两根铁管不分先后地向孤剑的头部落了下来,如果砸实,再强悍的孤剑也非得头破血流不可,孤剑身子微侧,妙到毫巅地躲过了两根铁棍的袭击,右手迅速地抓住左边保镖的手臂。
在他错愕不已下发力猛扭,将他整个人带向了右边的保镖,“叮!”两个铁管的碰撞发出了刺耳的响声,两人都被对方的全力震的趔趄而退,手臂更是发麻,孤剑乘势扭断了尚中控制在手的保镖的手腕。
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他再也握不住手中的铁管,铁管沿着直线轨迹落向地面,却被孤剑用右脚背挑起,它又向上抛起,稳稳地落在了孤剑漫不经心伸出的右手,以上的动作只是电光石火的刹那间。
孤剑面无表情的掂了掂手中拇指粗的铁管,如狼似虎地冲入这些所谓的保镖包围中。孤剑单手执着铁管,踏着灵敏的脚步,眼神如炬地顺着右右前后的猛烈风声,细长铁管或直落或侧击,或后刺或背挑,左右开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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