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手下的兵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总喜欢打那些冒出头射击的。他的想法应该是冒头射击的越军对山顶阵地的威胁最大,所以要优先将这样的越军击毙。只是他没想的是……这样被击毙的越军会因为子弹惯性的原因常常往前扑倒……这在斜面上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子弹来自后方。
于是就有些聪明的、观察力强的越军感觉到不对,回过头来看向身后……但聪明人往往短命,我手中的狙击枪就很有力的证明了这一点。
“砰!”一名越军站起身来要发射火箭弹的射手倒在了我枪下。
刚才不是还说冒头射击的越鬼子不能打吗?会让别的越军怀疑的吗?
这名越军火箭筒射手我是不得不打,他距离我军阵地只有六十几米,在这么近的距离上……我很难想像如果发射出的是一枚燃烧弹的话,那会对我山顶阵地上的友军造成多大的伤亡。
也许会打开一个缺口,又或者会让山顶阵地一片火光……不管哪一个都不是好事,所以我只能开枪。
但这一枪却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因为打的不是这越鬼子的上半身,而是他的腰部……可以想像,一枚高速飞行的子弹击中越军的腰部的时候,他恰恰也会因为子弹的惯性往后倒,就像被前方射来的子弹击中一样。
当然,这是要在没有人认真看他伤口的情况下。
“砰!”这下击中的就是那名挥着手枪的越军连长。
做为一名连长,他有太多的理由来观察自己的部队、指挥自己的部队了。而且身为越军316A师的连长,他的指挥经验和战斗经验也是相当丰富的,其它的不说,一个拥有丰富经验的指挥员只从战士伤亡的速度和位置就可以看出肯定有哪里不对的地方。
所以我从一开始视线的就时不时的移到他身上。之所以不开枪,是因为他身旁总有几名警卫员和通讯员,我担心他们会从弹扎上看出疑点。
但现在他回头了……这就代表他已经起了疑心,同时也代表他生命的终结。
果然就像我担心的那样,他身旁的警卫员一翻连长的尸体就发现了问题,弹孔是后面小前面大……子弹这东西是高速旋转的,在刚射入人体时那是比较平直的进去,所以弹孔就小,在进入人体后因为弹头本身是旋转的,在碰到阻碍时必定会打滚,所以穿出来时弹孔就大……最极端的是进去时的弹孔就比弹头大一点,出来时就能打个拳头那么大的洞。
所以,有战场经验的警卫员这么一翻尸体就明白了……弹孔后面小前面大,这子弹是从后面打来了。
他很聪明,没有像连长一样怀疑时就回过头来观察,而是在第一时间趴倒在地上,接着就掉了一个方向……
“砰!”就在他举起枪探出脑袋时,我的狙击枪就要了他的命。
只是这时就再也瞒不住了,随着另一名警卫员的大声叫喊,所有越军都明白了身后有怪异。
倒是这时战士们也不用再担心什么,反正都被发现了不是?于是操起AK47劈头盖脑的就朝那些越军一阵乱打……霎时来自山顶阵地的和我们的火力交织在一起,只打得越军溃不成军、哀嚎四起。
最后还算那些残余的越军聪明,选择了从侧翼撤出了战斗,而这时……在我们面前的斜面上已躺倒了至少两个排的越军。
越军的这次偷袭,在山顶阵地上打响第一枪起,就注定了他们失败的结局。
而我们,在几经辛苦和周折后,终于可以回家了。
突然,我惊讶的发现自己正用“家”这个词来形容239高地……一个我本该痛恨、害怕、甚至是千方百计想要逃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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