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韩飞燕的声音,我当时就吓得赶紧停止了张罗着给阿聪回信的举动,顺便整理了一下刚才上楼梯跑动的时候有些散乱的衣服。可能紧张的关系,我还特别狠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就好像害怕被我吞下的那张纸咽不下去,再被我反出来一样......
等狠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之后,我就向着楼下走去,一边走我还一边装模作样道:“我说韩飞燕,你大晚上的跑我这儿来又要闹什么幺蛾子?你烦不烦啊?不知道我都快睡觉了吗?”
等我这话说完之后,我已经来到了楼下,然后我就看到在门口的位置,韩飞燕脚下踩着一个人,就那么一脸邪魅的看着我。
在韩飞燕的脚下,被踩的是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这个小伙子面孔挺生,在我猜来,应该是刚来这里走婚的外来男人。这个小伙子看来被韩飞燕教训的不轻,脸上都挂着彩,那鼻血哗啦啦的流着。
等我走到了韩飞燕的身边,我先是低头看了一下这个可怜的小伙子,然后我对着韩飞燕道:“我说你这又是演的哪一出儿戏啊?这家伙是谁啊?该不会又是你什么小情人的吧?瞧这狼狈的模样,这是你揍的吗?你怎么把他揍成这样?这下手也忒狠了吧?你还是不是个女人啊!”
见我这么挖苦她,韩飞燕对我笑了笑道:“故意跟我说这些挖苦我的话没用,这小子是前天刚来咱们村走婚的外来者,其实他就是你的传信人,就是他让你跟阿聪联系上的。”
听韩飞燕这么说,我噗呲一声,差点没笑掉大牙,于是我对着韩飞燕道:“骚娘们,别说我没跟阿聪联系上,就算我跟阿聪有联系了,你随便推来了这个刚跑进麻姑村走婚的男人,然后就说他是阿聪和我之间的传信人了?你觉的不扯吗?他又不认识我跟阿聪,他怎么传信,真是逗!你逗死小爷我了,哈哈哈!”
见我这么说,还这么笑话她,韩飞燕没有生气,反而还是一如既往的对我笑着说道:“呵呵,你先别这么早下定论,听我给你分析分析你就知道这里面的猫腻儿了。”
顿了一下,韩飞燕继续道:“我最近就觉得奇怪,为什么前些日子来的两批走婚的男人,放着这么多的村中女人不找,但偏偏总是会有人来找上我的家门。起初我觉得是巧合,但是昨晚,又有一个新来的男人找我走婚之后,我就觉得邪门了。老话说的好,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虽然我不知道用在这里合不合适,但是我要说,前两批都走到了我的身上,怎么第三批还有男人走到我的身上,这就不是巧合了,我觉的这里面是有问题了。”
“巧合就是巧合,能有啥问题?”我打岔道。
没理会我的打岔,韩飞燕继续道:“果然,就在昨晚,我通过对跟我走婚的这个男人下了血蜈蚣之蛊后,控制他讲出了所有的实情之后,我才了解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知晓你是怎么跟阿聪搭上话的。”
“怎么个经过?你倒是说来听听啊!”我吊儿郎当的问道。
“原来,打他们进村到了帐篷区之后,他们就有人已经被阿聪给控制了。”
听韩飞燕冷不丁冒出了这么一句,我大声道:“你瞎说,阿聪怎么可能会出现在那个地方,你的那些动物是吃干饭的?它们不都是你的眼线吗?阿聪来到了帐篷区它们怎么可能都没有发现?”我大声质问道。
“问题是,帐篷区那里有一条只有巫婆婆才知道的暗道,这条暗道不知道是何时才存在的,可能我和李长娟还没来这个村子的时候,这个地道就已经存在了吧。你还记得吗?巫婆婆不管是从使臣的手里带走汉子,还是潜进村子里带走我女儿,她最后都是走帐篷区这边,然后就消失不见的,所以我想,这里肯定有一个只有巫婆婆才知道的地道。现在巫婆婆和阿聪在一起,那阿聪就有可能知道这个地道的存在,通过地道出现在帐篷区的地方,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他们再行事小心点,我的那些眼线怎么可能会注意到?这事儿怎么就不能存在了?”
韩飞燕的这话一说,我当时就傻眼了。韩飞燕说的没错,这个可能是完全有的。我还记得上次巫婆婆让汉子扛走韩晶晶,也是在帐篷区这里消失不见的,当时血鹰都发现不到他们的行踪!
跟着韩飞燕继续道:“和我走婚的那小子还告诉我说,在他们来了之后,黑衣人(阿聪)和一个拿着拐杖的老婆婆(巫婆婆)就找到了他和我脚下的这个小子,然后那个黑衣人喂给了他们一种奇怪的东西吃,那个应该是蛊药。在这个过程中,他隐约听见,那个黑衣人还告诉他身边的那个拄着拐杖的老婆婆,说要给他们俩催眠,让他们俩帮他们做事儿。在特定的日子里,一个用来走婚到我的房子里来牵制住我,一个在当晚给你传信息,这就是他们的计划。他还听黑衣人说,之前的两批人那个黑衣人都这么干过!”
听韩飞燕给我口述了这样的一个过程,我当时就惊呆了。
紧接着,韩飞燕还说:“就是在昨晚,我从跟我走婚的那小子口中得知,今晚我脚下的这个小子要负责给你传递信息,他今晚无论如何都要牵制住我,这样才能做到万无一失。所以我就知道今晚有所谓的“内鬼”给你传信,然后就特别在这里等候多时。果然,这小子刚用弹弓往阁楼内射了什么东西,然后就被我逮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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