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云摇头:
“不用了,都交给你。明天早上你分一下吧。”
贾内用完整的手撑了下地面,几乎是半趴着接过钱,喉结动了动,好像很激动的样子。
“你不用出来了,我明天再来看你们。”
雷云没打算把钱一次给他们,他实在很担心纽伊尔连残疾人都没人管的环境,他们拿的钱稍多会引起不好的事情。
贾内直接用额头在地上碰了碰,扯出个不怎么好看的笑容。他的左脸肌肉可能没用了,笑也只是在右边体现。
雷云意识到贾内不止是没有左臂,他的腿很可能也有问题,不然钻出小棚的动作不会如此艰难。摇了摇头,站起身同法蒂玛离开了小巷。
出了小巷,法蒂玛仍然走前面,离开小巷没几步,她没有回头的说了句话:
“你一定出生在一个很好的家庭。”
她的语气很有点羡慕的意思。
雷云笑了,笑的有点苦。很好的家庭吗?家暴之后变成的单亲家庭算不算?也不知道地球的保险金有没有到母亲手里。他的身体没有跟着过来,应该是死掉了吧,如果没记错,公司给他的保额之高丝毫不比那些明星少,全额赔付足以让小一点的保险公司破产!
雷云从来不打听别人的隐私,除非对方自己说出来,所以他即使很想反问一句“那你呢?”却没问出来。
“还要走多远?”他也不喜欢气氛太压抑,主动转了个话题。
“马上。”
走了两分钟,法蒂玛停下来,挡住雷云的路,她的背后又有条小巷。
“在里面?”
法蒂玛点头说:“我先进去,你等十分钟,那里不接待情侣。”
雷云挠了挠头,他倒是忘记了酒吧极少接待一男一女这样的组合:
“那你小心点,有事情就大叫,我帮你把酒吧拆了。”
法蒂玛笑了起来,很魅:“知道了,大好人。”
她知道的更多的是,他的实力也就白天攻击反共存组织队员的程度,现在失去了变身的能力,别说拆酒吧,就算是个变种人保安都能要他的小命。但她有自己的理由不去提醒他。
注:软毒品对于中枢神经的破坏并不比硬毒品低,也不要相信什么软毒品不容易成瘾,一次的话可能有办法,接下来就准备好过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吧。软硬之分更主要是区别两者的价格、成瘾症状和戒除难度,软毒品大都无法让中等收入的人破产,硬性毒品则相反,一次注射就可成瘾,价比黄金,而且哪怕一辈子无法彻底戒除也是很正常的。
等法蒂玛先进去了几分钟,雷云才转进小巷,进去的时候,又是那种被伽马射线扫描的感觉,那感觉,就好像纹身的人靠近核磁共振区一样,所有有纹身的部分都有灼热感。
“A型作战方案。”
雷云转换了一下自己的思维状态,他相信在此状态下即使真的被心灵控制者扫描到,通过自己的控制也能避开重要信息的泄露。
当初设置口令的时候他加上作战两个字,并非是激活这种催眠状态就一定要开打,只是他想让口令稍微多两个音节,以免口误激活了,A型还没问题,如果不小心激活了C型,当时的心情又不够好,事情就会变得很大条了。
目的地还挺明确的,在周围一片漆黑中,酒吧的门口挂着啤酒的霓虹牌子。
雷云接近门口的时候,除了站在门外的一名黑人,另有一个皮肤白的异常的男人从里面出来了那人拿着根棍状物给雷云扫了扫,整个过程响动了两次,是雷云的腰带扣和屁屁上的U型金属。
两名保安的行为让雷云为他们的智商表示忧虑,在满是变种人的世界,单纯的物品扫描实在是没什么意义。
过了安检,雷云进入了一个另类的世界。
巨大的地下重金属音乐,嘈杂的人声,以及这种地方特有的闪烁多色光。
酒吧的内部很大,除了调酒台,成L型的休息区,休息区的正上方是一圈U型金属架子,上面有过道和隔离的玻璃间。休息区的对面伸出个T型舞台,此时面积较大的方形台正有一组乐队在表演,嚎丧的歌手在T台上跑来跑去,舞池里满满的人也跟着一起发疯。这就是雷云对酒吧不感冒的原因,他根本无法理解现代音乐,也反感过于嘈杂的环境,如果是歌剧院,他反而能安静的看上一场。
当初的自我暗示中包含了杂音过滤的项目当真帮了大忙,不然能被超大的音量吵的头疼。
看清了环境,确认法蒂玛不在调酒台附近,正打算去找她,一个娘们靠了上来。
由于角度问题,雷云第一眼看到的是那几乎露出一半的胸部。然后才注意到娘们抬起来的头。
她穿着棕色齐咪小马甲和齐B低腰牛仔,身材可能不错,脸上的妆就实在令人蛋疼,眼睛周围乌漆抹黑一片,假睫毛至少两层,嘴上也是深紫色,一边的耳朵上有六颗耳钉,另一边两个。
不管这只妖怪的原型是什么生物,雷云都失去了兴趣。噢,不对,A形态下的他根本不会产生兴趣,只分有没有必要沟通。
“哥哥,请我喝一杯吧。”女人说话时用叫的,大概是刚从舞池那边过来,没适应调酒台旁边音量稍小的环境。
听不懂,他也没有直接离开,如果对方能说英文,也许能打听点什么,一杯酒没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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