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锋锐心情也很不爽,靠,这种阴阳怪气地说话方式,是我们这些富家公子的专利,哪轮到你这种不入流的小医生在老子跟前活蹦乱跳。
吐出一个妖异无比的烟圈,将抽了一半的香烟吐掉,狠狠一脚踏上,碾得支离破碎,狞笑着道:“动他!”
随后又不屑地一笑:就这种垃圾,浑身上下没有三两肉呢,你们下手轻点啊!”
“呀,他们真动手啊!”楚意涵紧张地看着车窗外,虽然知道陈阳身手不错,应该不会吃亏,但对方毕竟有三个人,还是有几分担心。
“傻缺,这不是找打吗?”张茜则满脸同情地看着李锋锐,苦笑着摇了摇头:“别担心,他们根本不够陈阳塞牙缝的。”
哎呀,等你们半天,终于动手了!陈阳心中发出一阵魔鬼般的狞笑,在刀疤和瘦猴冲过来的一瞬间,一个箭步上前,轻而易举地闪过了二人,直接来到了李锋锐跟前。
李锋锐只见一道黑影一闪,下一刻,对方的鼻子几乎碰到了自己的鼻子,连毛孔都清晰可见,吓得浑身一哆嗦,这小子速度怎么那么快?跟鬼一样的?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陈阳抬腿就是一个凌厉无比的膝撞,结结实实地捣在了他小肚子上。
嗷!李锋锐发出一声惨呼,早餐立刻就如同一道水箭一样喷射了出来。满脸痛苦地捧着肚子弯腰如同煮熟的大龙虾一般。
陈阳冷哼一声,紧接着就是一个上勾拳,重重地轰在对方面门上,脆弱的鼻梁骨立刻就断了。
随着两串妖异的血花喷溅出来,李锋锐如同一棵砍断的大树一般,腾空而起,仰面栽倒在地。
陈阳白色的T恤上,满是血迹,斑斑点点,如同鲜艳的梅花盛开了一般。
这一切发生都太快了,瘦猴和刀疤只觉得一阵风吹过,下一刻,转过头一看,老大已经倒在地上了。
“我草,下手挺黑的!”见老大被人狂揍,刀疤脸色狰狞无比,睚眦欲裂,拎着醋钵儿一般大小的拳头就向陈阳冲了过来。
陈阳看也不看他一眼,专心致志地一脚接着一脚地踹在李锋锐身上,宣泄着心中怒火,显然对方某些言辞触了他的逆鳞:“让你说我没种!啊?老子哪里没种了?啊?老子是能治好的好不好?”
“我弄死你!”转眼间,刀疤已经冲到了陈阳跟前,陈阳抬腿朝着他小腿迎面骨就是一下。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刀疤的小腿瞬间以一个诡异的弧度,向后面弯曲起来,显然彻底骨折了。
失去了支撑,刀疤也惨叫一声趴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这小子也羞辱过自己,嗯,还说要宠幸自己!陈阳是个记仇的人,专门用最阴损的方式对付他。
他一脚接着一脚地踹在刀疤身上上,每一脚下去,脚尖深深地戳进对方的肉之中,嘴里还在那里骂骂咧咧。
刀疤发出凄厉的惨叫,撕心裂肺地疼痛让他豆大的汗珠子已经冒了出来,陈阳每一脚下去,他都向前面蹿出小半米,刀疤脸磕在水泥地上,磕得满头鲜血,新增几道光彩亮丽的疤痕。
刀疤觉得自己已经被悲催地肛裂了,的确,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裤子,连声求饶道:“我服了!我服了!”
“你服了?你们不是最喜欢暴力吗?今天哥们就暴力给你们看看!”陈阳此刻他把刚才他和瘦猴的话搬出来挤兑他们,别有一番讽刺的味道。说着,又是一脚下去,可怜的刀疤,菊花已经碎成了无数瓣儿。
至于瘦猴,这厮其实是个狗头军师,身手比刀疤差得远多了,刀疤都被人废了,他哪敢上前?
他站在一边吓得两股战战,脸色煞白,满脸惊惧地看着陈阳,心底里早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这厮身手太强悍了,招招致命,丫哪里是医生啊?明明就就是屠夫!
虽然不敢动手,但是,他也不敢逃跑,老大和小伙伴虐着呢,他要是溜走了,以后也就别混了。
只是陪着笑不住地求饶道:“陈副主任,您别动手啊,您不是不喜欢暴力吗?”
陈阳出了一口恶气,神清气爽,果然神识有强悍了许多,道心更是一片澄明,对修炼大有裨益。嘴角不禁泛起一丝满足的微笑。
听到瘦猴求饶,陈阳转过脸看着他,指了指那辆牧马人,淡淡地道:“把车移开!”
瘦猴如蒙大赦,连忙蹿上车子,移到一边。李锋锐和刀疤躺在地上,惨叫连连,看来没有人搀扶着,根本爬不起来。
陈阳掏出钱夹,抽出两千块钱,想了想,又塞进去一千,哥们是为了装逼,又不是真要给医药费。
将剩下的钞票扔在了李锋锐脸上,语重心长地说道:“拿去看伤吧!记住,以后见了哥,绕道走!”
一轮红日冉冉升起,万道金光照耀在他的身上,为他高大的身影包裹上一层金色的光晕,和煦的东南风掠过,吹得他白色的T恤鼓荡起来,宛如一面胜利的旌旗。
这厮内心洋洋得意,暗爽无比,可脸上却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哥讨厌暴力!”
看李锋锐躺在地上凄惨狼狈的样子,张茜心情也不错,如果说郭宇天一再在私生活上骚扰她,李锋锐就是不停地在工作上骚扰她。
但是,偏偏李锋锐在集团公司有人罩着,连卫欣怡都拿她没办法,他就如同跗骨之蛆一样,甩不掉,骂不走,让她不胜其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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