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是神经病么?快要死了,还在这里瞎白话?不自量力啊!这是此刻傅家那些手下心里唯一的念头。
“放心,我的女人,谁也不会动得了的!哪怕他是天王老子,我也要了他的狗命!”陈阳撇头望一眼薛嫣然,笑意温柔。
“陈阳……”一瞬间,各怀心事儿的薛嫣然和卫欣怡都以为陈阳是对自己说的,感动得心都要融化了!
此刻,陈阳的话语虽然质朴简单,但是,配上他的如此彪悍如此爷们的行径,却比最动听的情话还要动人!
竟然谈起恋爱了!右侧方,比秃头汉子壮实许多的猛男心中恼火,趁机袭击,硕大铁拳轰向陈阳,势如奔雷。
“陈阳小心!”卫欣怡发出一声惊呼,这一拳打实,普通人的小身板多半得凄惨的折为两截,不死也多半残废。
一人先动,另外两个善于把握时机的高手眼神瞬间凌厉起来,急忙抢上,一起攻击。
陈阳轻描淡写的一个回旋踢,一脚后发先至踏在陌生大汉胸口之上。
大汉口中喷出一道血箭身子飞出几米远,重重地落在一块假山石上,磅礴的力道丝毫不减,将假山撞得四分五裂,才堪堪跌落。再看胸口,已经塌陷进去一大块,明显骨折。
与此同时,位于陈阳后方的秃头汉子狞笑,直扑刚才差点伤了他的陈阳,一柄精致小刀从他袖筒滑落手中。
狭长小刀幻化一抹冷芒,不是刺,而像砍刀一样,由上至下,霸道划落。
“和我动刀动枪?很过分啊!”陈阳依旧笃定冷笑。
一脚踹翻先动手的汉子之后,违背常理,不闪不避,以身作诱饵,刀尖刺穿衣服深入皮肉的瞬间,猛地转身,他那双看似来不及挽救自己的手,骤然变快,拿死秃头汉子的手腕,冷酷无情地反方向扭动。
分筋错骨!
骨节清脆爆响,直接骨折。小刀跌落在地上!
“你们真的是找死来的,我真的很遗憾!因为我必须成全你们!”陈阳凝视撕心裂肺惨叫的汉子,眼神冷的叫人心底发寒。
平庸人哪有这手段这心性,杀多少人染多少血才磨砺这震撼人心的跋扈风采?
其余众位大汉并不全是神经大条后知后觉,有人已瞧出端倪,不由得猛吸了一口冷气,瞧出陈阳绝不简单。
几位大汉不住后退,虚张声势地放着狠话,堪堪维持了最后的尊严,否则,他们直接调头就跑了。
傅望海惊惧后退,此刻,陈阳在他眼中真是可怕到了极点,退到门口之际,自觉已经安全了,才咬牙狞笑:“兄弟们,拿喷子拿砍刀,一起上,把他给我剁成肉泥!留着那个小娘皮不要动!”
门外上百号小弟,顿时闻风而动,脚步杂沓地响起,宛若暴风骤雨响起,甚至连地面都在震颤,直向小院门口涌过来,薛嫣然卫欣怡二女,再次变色,心中惊恐!
“这种废材,我真是不稀罕动手了!”陈阳冲薛嫣然笑了笑,露出一口齐整雪白的牙齿,分外灿烂。
他懒洋洋地摸出手机,按了重拨键,怒气冲冲地骂道:“蒋军、刘猛、孙铭,你们是吃屎的?再不出来,我把你们的腿给打断!”
几乎同时,几道刺眼灯光亮起,三辆东风大卡车打头,飞速驶入温泉度假村大门,蛮横嚣张至极,横杆直接撞掉,一路疯狂挺近,巨大的轮胎、特殊加固的保险杠把各色豪车撞得七零八落。
三辆大卡车一路地碾压过去,相较这些卡车,傅望海带过来的豪车,就如同一群侏儒见了巨人,相形见绌。瞬间被撞得七零八落。傅家带来的小弟们,顿住脚步,脸色惊骇,惊慌四顾。
三辆卡车毫不停滞,粗暴到极点的风驰电掣,带领七八辆越野车,势若下山疯虎,直接冲到VIP专享小院的门口。
到这关头,傅望海再也淡定不了了,他踮起脚尖皱眉凝望,心中暗暗惊叹,这他母亲的到底是谁?
只见三辆辆东风卡车里满满当当全是人,一水的壮小伙子,手里都提着镐把和镀锌钢管、砍刀,从车上鱼贯而下。
足足三四百人,个个脸色狠戾到了极点,脚步杂沓地冲过来,虽然不齐整,但是踏在地上,让地面都一阵震颤,声势更为惊人。
“别废话,直接砍!”坐在其中一辆越野车的蒋军冷哼一声,下了车,睥睨着远方的傅望海,不屑一顾。
顿时,密密麻麻一片人头,其中似乎还有不少头戴钢盔,身穿制服的保安,手拎砍刀、警棍各式武器,冲了过来。
“你们到底是谁?”秃头大汉怒气冲冲地带着几人迎了过去,大声质问。孙铭手拎寒光闪闪开刃的消防斧,脸色狠戾,一言不发地砍下。
秃头大汉的一条胳膊瞬间掉落在地上,热血喷洒,宛若喷泉。
这等于是吹响了总攻的号角,猛虎堂的成员、锦湖一期以及仁心医院的保安如同下山猛虎一样,嗷嗷狂叫着,疯狂向天峰集团的马仔们进攻。
谁也不是三头六臂的人物,这种社团斗殴,拼的就是人多手狠。
天峰集团这下马仔全部都是临时招募的,给点出场费以壮声势,并没有形成固定的组织,且资历和经验都尚浅,胆儿不够肥,下手不够狠,与猛虎堂这些久经沙场的混子相比,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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