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瞬间, 与时起和时宝宝同在爱诺儿学院的学生们有了同一种想法。
不会这两个孩子都拥有神图师天赋, 而且还是天才吧?
但是, 怎么可能?真的会有仿佛奇迹一般的事情吗?
那位与时起同龄的孩子因为好奇, 他走到时起面前询问他,他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时起与那位学生的目光对视, 之后又将目光收了回来。
面对亲人意外的人, 他连给一个目光都不愿意。
那位学生被时起这般无视也没有生气, 也气不起来, 毕竟时起从过去便一直都是这样对他的, 如果因为这点事情他就好生气,他早就要气炸裂了。
他抿抿唇,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时间缓缓流逝,在临近四点的时候培训班所有的学生都到齐了。
张老师进入班级中,目光一转,他的目光在时起和时宝宝身上顿了一下,之后又转向了他人。
在过去,班级里有新生,他都会特别介绍给学生们, 然而,他并没有将时起和时宝宝介绍给班里的学生。
与此同时,张老师也没有收敛他对时起和时宝宝不喜的态度, 并且有意无意间说出了时起和时宝宝没有神图天赋的“事实”。
时宝宝确实是没有的, 张老师所不知道的是, 时起是有的。
时起知道现在也无法释放自己的神图, 单纯是因为他从内心深处抗拒自己的神图,哪怕理智告诉他,他必须要释放出自己的神图,但是因为那一抹恐惧,他却怎么也做不到释放神图。
在张老师的点醒下,培训班里的众人就知道了,那两个孩子并不是他们所想象中的天才,他们甚至没有神图师的天赋。
在这种情况下,这两个孩子还能够进入这里,也只能有一个原因。
这两个孩子的后台,非常硬。
与时起和时宝宝在一个学院中的学生们是非常意外的。
时宝宝还好,这破孩子那破性格熊的飞起,否则也无法在第一天进入幼儿园时便将一个班级的孩子们得罪遍,然后被孩子们给群殴了。让他们意外的是,那个在时宝宝进入爱诺儿学院之前,基本可以说是默默无闻的时起,后台竟然那么硬。
非常意外了。
想到过去的种种,他们必须承认,时起的性格应该是很好的。
如果不好,在过去那么多人故意欺负时起,招惹时起,但是面对这一切不公平的对待,他从来没有想过动用自己的后台。
培训班第一天的课结束。
下课后,时起在带着时宝宝回去的路上,他忽然听到一些人八卦地说起了时然的种种。
那些人,首先说的是相关时羽的一切,在说到时羽时,他们免不了说起时然的另一个父亲。
时起心情很不好。
为什么对爷爷那么不好的人,现在却仍旧可以过的那么好?
为什么军部那些曾经对父亲做出那般残忍的事情的人,现在还能够重头再来?
无论是时羽,又或者是时然,他们的脾气都是好的。
八年前的那一场战斗,对许多人来说,他们希望那是他们最后一场战斗,他们拒绝以着任何形式再与他人发起争执进而引发战斗。
时羽是拒绝的,时然同样是拒绝的。
然而,时起却非常不高兴,如果他有足够的实力,他想,他会非常想要去那个地方,让大家都不要好。
只是,他没有。
时间缓缓流逝。
一个星期过去了。
时宝宝不喜欢学习,事实上,在幼儿园他都很难坐得住,更别提是在培训班之中。
拖油瓶时宝宝跟着最喜欢的时起在幼儿园上了两天的课,他就无法忍受这种枯草乏味的课程,一哭二闹三打滚说不要再跟着喜欢的哥哥一起上课了。
时起心疼时宝宝,时宝宝说什么,他只会说一个字,“好”。
于是,到了现在,时宝宝每天放学乖乖回家,时起则是按部就班地去培训班报道。
已经过了一个星期。
足足过了一个星期,时起仍然无法释放出自己的神图。
在培训班众多拥有神图的孩子们之中,毫无疑问,他们认为时起是他们之中的异类。
培训课程中有对战训练,这个对战训练,别的学生们在战斗,时起只能观战。
又一个星期过去了,时起仍然没能释放出自己的神图。
时起有些恨自己了,然而,那种对神图的恐惧基本是根深蒂固的。
这一天,时起进入培训班,张老师上课时,有一位学生忽然站起身,目光直勾勾地与张老师双瞳对视,说道:“老师,有一件事我从很早之前就想说了。”
众学生纷纷朝着这位学生看过去,唯独只有时起目光仍旧放在了张老师身上。
对现在的时起来说,没有什么是比释放神图更重要的。
他需要上课,他需要积累。
与张老师目光对视,那位学生深吸一口气,说道:“我认为,时起不适合出现在这里。”
顿了一下,他又说:“非常不适合,这个班级里的所有人都是神图师,只有他一个人不是,他的存在显得格格不入,即便他什么都不做,因为他给人的违和感,他存在在这里,就会影响到别人。”
张老师点点头,说道:“你坐下吧,我懂你的意思了。”
张老师说着,他看向时起,说道:“时起,那么,你的意思呢?”
被张老师直接点名,时起站起身与张老师的目光相对,他反问:“什么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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