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力选的是一块较平的沙滩跳下海,略微摇晃后站住了脚步,他走过两步一手把漂浮在海面上的带鱼抓住了。抓着带鱼的智力仰头看着张凡虎着憨憨地笑着,另一手抓住双脚也踩着突出的礁石,慢慢爬上来,当跑了一米多高时,张凡虎蹲下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把他这八十几公斤拉了上来。
智力恭敬地笑着把带鱼递给张凡虎,张凡虎一把接过带鱼,看着智力有些生气。要知道在礁石靠海的一面即使是没有涨潮的时候也是有齐脚腕深的水,这也是石头鱼最喜欢呆着的水域,它们会等着潮水中的猎物。今天早上张凡虎没有时间仔细寻找不易被发现的石头鱼,而刚才透过水面也没有发现有礁石状的物体,但他可不会忘记这个背部有十余条毒刺的危险鱼类,而且说不定是刚才潮水带来的沙子把它遮掩了。如果智力一脚踏在上面,毫无疑问石头鱼在瞬间就会毙命。但在那么大的冲击力下,肯定会有毒刺刺过角马皮,那刺下生有直通藏有剧毒毒液毒囊的毒腺。当被毒鳍刺中,毒囊受挤压,便会射出毒液,沿毒腺及鳍射入人体。
如果智力被石头鱼刺伤了,那他的结果与那位被眼镜蛇咬伤的族人是一样的结局,那时他苦不堪言、痛不欲生,伤口肿胀,继而晕眩,抽筋而至休克,不省人事,失救者更会死亡,这些症状与中了眼镜蛇毒的结果一样可怕!即使张凡虎在快速救治在没有好药物的情况下也会让他身处危险,沿海渔民当然懂得自救。比如我国古代海上作业的渔民,会采用古法医疗:用携带的一种叫做“还魂草”的药料以备急需,又或用俗称作“石拐”的“禾捍草”,以樟木煎水浸熨敷治。用这些草药的受伤渔民虽然许多人都活过来了,但是却失去了腿,况且张凡虎现在连这些草药也没有。即使他又用救治那位族人相同的“终极”办法,想过可能也不是很理想,毕竟神经系统丰富的脚底板与小腿肚可大不一样。
张凡虎也没法详细说明,只是拔出军刀挑出那条尖锥,然后指了指海水,又指指了尖锥,再脚底示范性地向尖锥蹬去,最后眼神凝重地指指靠在吊床上羡慕地看着礁石上族人们的受伤族人。这次又是智速最先明白了过来,向智力及其与族人说着什么,也是一脸严肃,张凡虎只听请了“喝霸”这个词,因为这个词出现了两次而且语气相当沉重。看到族人们都明白过来的张凡虎把带鱼拿回沙滩上,用椰树衣挫的绳子穿过鱼嘴,再用六条椰树叶茎搭了对三脚架,张凡虎觉得把这又大又长的带鱼切片晒干不如直接晒干。而且他心里还有一种想法,那就是这种能被清除内脏直接晒干的鱼会成为捕获它的族人的骄傲。张凡虎重新回到他的椰树上,当他看到智力捕鱼的样子是时,不禁笑了。
由于看出了智力不适合钓鱼这种考验耐心的活儿,所以张凡虎让一位族人与智速一组垂钓,只见两人静静地蹲在礁石上,咋一眼看去与礁石几乎一样,至少在水里向上看的鱼类是发现不了他们的,所以他俩是相当完美的垂钓组合;另一位族人与智力一组用“艾考瓦”叉鱼。在浪潮中要靠鱼叉来捕获鱼是比较难的,虽然智力的投矛技术很好,力量也大,但张凡虎估计他也只能投中七八米之内的鱼,因为太远即使能投中也发现不了。张凡虎给这两位族人及另外两人组设计的就是垂钓加投刺,把今早剖出的各类海鲜内脏给了他们做鱼饵垂钓,鱼鳞及染血的沙子全洒在海里,那些鱼腥味会吸引大量猎食者来。这种在现代垂钓很常见的垂钓方式在现在也很实用,这在张凡虎家乡叫做“撒窝子”,意思是用洒下的诱饵把鱼群引诱过来,特别是要垂钓大鱼,“撒窝子”也得进行数天才开始垂钓,伟大是使那些年老精明的大鱼吗,慢慢放松警惕。
张凡虎给智力及其队友选择的这块礁石相当适合这种“豪赌”方式,虽然这块离岸也只有三四十米的的礁石并不远,也不大,但是在靠岸边还只有齐腰深的水在绕过礁石之后突然就变得深了,看沙滩都变得模模糊糊。张凡虎推测水至少有四米深,而且还有影影绰绰的暗礁,所以这里面一定藏有大鱼,具体有多大,张凡虎也不好推测。刚在树上剥了半米长的一截树衣的张凡虎就听见了智力那狂放不羁的笑声,他就知道他成功了。偏头一看,只见远处的智力双手不断交替回拉绳子,离他约有七八米的“艾考瓦”只露出半截并且不断沉浮,随着智力地快速拉动,“艾考瓦”终于全部露出水面,只见矛头穿着一条近一米长的金枪鱼,足有五公斤重!
这么大的鱼即使被杀伤力大的“艾考瓦”刺了个透,也不会马上死去,只见它带动重量也有它体重一半的“艾考瓦”在海面上不断起伏,智力也很心急,因为他不敢下这连底也看不清的水,又怕大鱼挣脱。他射中金枪鱼时大笑了一声之后,就屈身快速拉绳了。在椰树上忙活的张凡虎看着这么心急的智力也是很着急,为“艾考瓦”本来就不是为了用来叉鱼的,它虽然对猎物的杀伤力极大,用来叉鱼即使不死也能顺利地把它带回来。但是这条生命力旺盛的金枪鱼明显在这之外,它这么用力地挣扎,智力又拉得这么迅猛,张凡虎担心这条鱼会垂死挣脱“艾考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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