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一声尖锐的声音划破了湖泊边的空气,震颤了所有的生物包括张凡虎身边的族人们。张凡虎距数条巨蜥交战地点至少有上百米,这已经在强弓的极限射程边缘徘徊了,即使能射中那已经没有力量的羽箭也不可能刺进尼罗河巨蜥那又厚又韧的皮,所以张凡虎本就不是打算射杀它们,所以才换了一支箭。
这是一支响箭,在我国古代被称作鸣镝,这是起源于匈奴的一种箭,有上千年的历史,当然也有可能更长。它的原理很简单,就是把箭头改为一个哨子,利用羽箭向前的速度让空气涌进哨子口,就像人吹气一样使哨子发出声音。这是用来传递信息的,张凡虎当然是用来驱赶这类能对他们构成危险的动物们的。
这次张凡虎的猎队小小地换了一次血,不仅加入了族长增加了战斗力而且还替换了两个猎手,是那两个腿部受重创的族人,他们没法进行长途跋涉。替代他们的是那两个在瞭望塔上警戒的族人,他们在族中猎手训练有空闲的时候自行照着训练,有不懂的也会询问智速、智力等人,毕竟他们也是族中的一员,而且族人们外出的时候他们也是不可缺的防卫力量,所以张凡虎有空的时候也会亲自为他们做示范。
他们的努力有了良好的结果,他们现在的综合实力已有了那两位受重伤的猎手的八成,而在两位重伤族人接下来恢复的一月中,他们肯定能赶上他们。而族人们在离开大荒族的时候就恢复了五成,再加上回归途中的休养,现在整整两天过去了,族人们的伤也恢复了七八成,只要不是什么生死激斗不会对他们造成影响。
现在族人们不适合大的争斗,而且在危险的非洲大草原上最危险的地方做无意义的打斗是白痴行为,甚至是自杀行为。这支响箭起到了意料之中的大作用,只听周围树林中想起了沙沙的声音,那是食草动物们逃跑挤开树枝灌木丛的声音,刚才它们只是与张凡虎他们保持者距离,一边小心地戒备着,一边喝着湖水,但是这一声侧地让它们恐惧了,马上逃之夭夭。
“嗷!”树丛中突然想起了两声狮子的咆哮声,显然它们的伏击计划被张凡虎破坏了,看着快要逃远的猎物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向着一群非洲野牛冲去。
非洲野牛重达八百公斤,它们的体重虽然在非洲大草原上只能造食草动物中排名第五,在非洲象、河马、犀牛、长颈鹿之后,但是它们总是成群结队出现,一群至少也有数十头,有时多则数百上千头甚至上万头也有可能,拥有数量优势的它们在机上并不弱的攻击力,即使是流浪的非洲雄象也不愿招惹它们。虽然它们很可怕,但是狮群的主要猎物却是它们,只要出其不意攻其无备,野牛群很有可能一哄而散,狮群就能挑选出最弱小的一头下手。
“哗啦!”张凡虎他们连忙回头,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树上一道灰光一闪,原来是一只花豹,千里独行的花豹没有办法独自猎获体重是它十余倍的野牛,它看着在它藏身之树下面跑过去的一群每只数十公斤重的跳羚,也急不可待地一跃而下冲了过去。
“哗哗”的水声突然又响起来,距湖边数十米处一块平坦的石块突然沉了下去,那是一只大鳖,名叫尼罗鳖,从它与尼罗河巨蜥名字中的共同点就知道它也是广泛分布在非洲大草原上的一种爬行动物。那圆圆的八十余厘米的暗褐色背甲看上去就像一张小的木头圆桌,它们最大能长到一米长,重五十公斤,这只也算不小的了。
在湖边觅食的一群大白鹭也“扑棱棱”地飞上了天,全身雪白羽毛的它们是鹭中最大的一种,最让人惊奇的是它们的长嘴在先舔舐黑色而在冬天是黄色,刚才它们就是用黑色的喙去戳潜水中的小鱼小虾和贝类。站在一块石头上等待着鱼浮出水面的一只斑鱼狗也一飞冲天,它是翠鸟的一种,只是比我国南方一般见到的绿色羽毛翠鸟要大得多,而且它们的是黑白相间的麻褐色。这是一只雄性,因为它的胸部有两条黑线,而雌性只有一条。
张凡虎的一箭不仅把水、陆、空三军全部惊动,而且把身边的族人们也吓了一跳,这是第一支飞翔在非洲大陆上的响箭。这只羽箭不仅把水面的生物惊住了,而且把水下面的惊动了;不仅把陆水空“三军”惊走,而且把水下的惊出。张凡虎把望远镜调为红外线,看着镜头中那渐渐变远的多个大大小小的红色动物影像,张凡虎在收回望远镜的时候无意瞭过湖面,就是这无意的一瞭把他惊呆了。
“快跑!霸喝!”张凡虎对着族人们大吼一声,族人们能听懂他简单的汉语,但是他还是以防族人们无法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于是加上了一句族人的语言,意思也是一样的。族人们也回过头来,在无条件服从张凡虎命令的时候他们也瞥见了湖面上荡漾起的波纹,然后“哗”的一声数个比脸盆还大的头冒出水面,巨大的鼻孔喷出两道水雾。
河马,这是众所周知的一种非洲特有的动物,它们是陆地上体型仅次于非洲象的一种动物,最大能长到四吨重,甚至超过了一些亚洲象,连三吨重的非洲白犀牛也要略逊它们一筹。不要被动物们的外表欺骗,河马看上去蠢笨无比,而且身体臃肿肥硕,一些神经大条的人或者重口味的会认为它们是一种憨态可掬的巨型宠物,但是这却是大错特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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