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畜力是必须的,这不仅是在搬运重物上,张凡虎还有另一个重要目的,可以说这才是他最重要的目的,他需要强大的力量,而在这种史前条件下最多只能是在冷兵器时代的强大,在大草原上最强的力量就是——骑兵!
最早的真正意义上的骑兵出现在哪儿呢?世界各国的史学家在这方面有很多争议,这得从多方面来考证,最起码要找到马匹的训化时间。马匹的驯化时间世界上公认的是五千五百多年前的波泰文化,这个文化遗址在与我国接壤的哈萨克斯坦国境内的北部草原,在这个古国遗迹之中考古人员发现了五千多年前的马匹遗骨。
野生马匹原本骨头与家养马匹骨头相差不大,毕竟人类只是驯养马匹数千年,而在数千年之间马匹的进化并不大。但是考古学家在这些遗骨牙齿上发现有缺陷,那很明显地显示了这是人类驯养马匹给它带上马嚼头或者笼头而人为造成的。
另外在一个陶罐上还发现了遗存的油脂,后来经过化验得出这是马奶提炼出来的油脂,这就证明他们已经会制作草原人民都喜爱的马奶酒,这比欧洲马驯养要早上足足两千年!而我国先民们是农业文化繁荣,在马匹的养殖上要落后与一些国家。
但是,如果在养马的世界历史上算上张凡虎的话,这就开辟了人类历史上养“马”的先河了,而且这不是一般的马,而是极难驯化的全野生斑马!现在的张凡虎整天就在栅栏中,并且还把神树族中两个不到三岁的小孩子也带进去了,用他的话说,这是对斑马驯养进行的一场长期战略性事件。
马具有很好的记忆力和好奇心,但是理解力很差,所以不好说马匹到底是聪明还是笨。高明的驯马师和有经验的牧民在训练、调教马匹时,都会充分了解并运用马的这些心理特质,这样可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斑马和马、驴都为马科的动物,它们之间的关系就如同猫科动物中狮子、老虎、豹子之间的关系,所以马的行为与心理特点和斑马相差不大。张凡虎在白墨身上也得到了验证,所以它才从小斑马们孤独、好奇、顽皮等方面入手,争取早日驯服它们。
虽然身为世界著名的动物学家,但是张凡虎也没有到自大的地步,就算在斑马研究方面他也有很多的前辈只得他学习,比如他就知道一个前辈足以在这方面当他的老师。
这并不是一位动物学家,甚至和陆地都没有多大关系,他是一位船长。这位船长在约二十世纪开始时写了一本书,它叫《马的特点》。虽然叫“马”的特点,但是书中却描写了大量的斑马资料,书中对各种斑马的可用性做了比较。可以说他才是对斑马研究领域的大师:他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就给一匹山斑马上了鞍和缰绳!如果不对斑马甚至动物们极为了解,对它们的身心特点的透视,他能做到么?
大荒族人们走了,女祭司也走了。
在他们外出捕获小角马和斑马的五天的时间里,周围上百万头(只)食草动物全受到了巨大影响。成年斑马和角马他们是没打算去猎获的,而且做了很多阻拦来防止用来捕捉它们幼崽的陷阱误捕到它们,但是因为时间太久、动物和陷阱数量都太多的缘故,被套住的成年角马和斑马数量也不少。对于这种送上门来的猎物,一百多人的猎队来说可以轻松地消化,所以断然没有放手的可能,即使暂时不能用来乘骑、驮运,那也是两三百公斤重的鲜肉的,而且它们也有重要的作用:它们成了张凡虎练就一支草原骑兵队的探路石。
那位船长前辈虽然快速地为一头山斑马套上了笼头,但他控制住这匹斑马后的两天里都没能给它上好“嚼”。马鞍是供人坐的;缰绳是牵马用的,缰绳只是较为松散地绑住马的长嘴和鼻子,但是众所周知骑马是需要掌握方向的,而这就需要在马的嘴里横着一支铁棍让其咬着,骑士靠着拉动嚼头两方的绳子来控制马匹前进的方向,没有嚼头就无法骑马。
张凡虎与把两头成年斑马和三头成年角马关在另外一个栅栏中,然后尝试着把斑马白墨放入其中。在最初的一刻,双方,也可以说是三方甚至是六方都是一愣:白墨一直与人类呆在一起没见过同类,它的一愣是很容易理解的;两匹斑马绝对是完全野生,当然没见过被饲养的同类,这就像两个被外星人抓的人类突然见到一个被养大的同类;至于三头角马与斑马的心理估计是差不多的,只不过它们像是三个被外星人抓住的人类见到一只养大的黑猩猩。
没有相见恨晚,白墨与成年斑马之间也没有难兄难弟在异国他乡相见的热泪盈眶与痛哭流涕,那就更别说白墨和超级远方亲戚角马了,它就连与两匹成年斑马也没有过多的关注,只是在最初的一愣之中一下回过神来,然后就是变淡的好奇的打量,最后白墨居然转身走了——它听见隔壁小弟妹们的呼唤了。
两匹斑马和角马也各自甩动着脖颈,继续啃咬着木栅栏,做着徒劳的挣扎。
一场被众人期盼的消除成年斑马和角马野性的尝试完全失败,看来打好双方的关系就像现代家长们对孩子的各种未来的期盼成功一样——要从娃娃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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