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生你这个老秃驴,本王我现在不但找回了本命心咒,还得了这件异宝,实力大增,他日我找上门去,定要叫你藏密一派满门上下鸡犬不留,不毁了你一世心血如何出的了我心头之恨!”血池道人趴伏在地,心中又是想起自己被莲花生大士设计奴役千年来饱受屈辱的事情,甚至于连自己现在的这一番遭遇也都是源自与他,但是他又不敢怪到雍容头上,只将心中一腔怨气尽数撒到了藏密佛门和莲花生大士的头上,一张本就狰狞凶恶的脸庞此时也益发显得可怖可畏。
“主上容禀,弟子和那藏密佛门有不共戴天之仇,我之门下百万妖魔尽数死在极乐园中,究其原因都在那莲花生的身上,祈求主上能够叫弟子返回雪山藏地,上门报仇,若得如此,弟子定当从此之后,死心塌地,惟命是从!“
猛然见到雍容眼中陡的闪过一抹精光电芒,血池道人心中顿时大大一跳,立时知道是自己心中满腹怨气已被雍容神念察觉,生恐因此而获罪与人生出误会,吓得忙不迭就是一阵解释,将自己方才心中所想一股脑的倒了出来。
“你有此念也是正常,为人在世,快意恩仇,若不能将心中一点执念清除,日后你如何进军无上之道。不过,好叫你知道,那莲花生老和尚早已被我打得失去了一副肉身,就连元神金身也自爆了数颗舍利子,一身道行十去七八,此时已然被西方接引之力召回佛界,你若还要找他报仇,却是要耐下心来等到日后随我飞升天界之后了,至于他留在人间的这一脉藏密佛门,你要报仇也由得你去,但经此之后,尔等雪山妖王却要在本尊门下兢兢业业,辅佐本门,若有懈怠,本尊却不是那西方佛门可以比拟的……。”
当日极乐园中,血池道人一行人等俱都被雍容收入朝天阙中,是以虽是近在咫尺,却并不知道后来发生的那些事情,见到血池道人放不下心中怨恨,雍容心中忍不住就是一阵暗笑。
如今他和佛门之间早已没了转弯和退缩的任何余地,人间佛门只是直接或者间接死在他手里的高僧大德就不下数人之多,加上莲花生大士这个佛陀留在人间看守净土的活菩萨,那二十四诸天天神,连阎魔罗王也被他毫无忌惮的疯狂掠夺,掏空了身上大半宝物,这等情形下就算他有心放手求和都是不能。如此一来,血池道人这些妖王大妖,想要报仇雪恨,血洗藏密,却也是省了自己不少事情,最起码日后等他飞升上界,有佛门前来追究,自己也有话说,不至于一见面就兵戎相见。
经历了极乐园一事之后,佛门在人间的势力骤然大减,受到计算的中土道门各大门派势必也不会善罢甘休,虽则现在昆仑玉虚宫又节外生枝想要拿自己天魔的身份逼宫蜀山,坐实天极子勾结魔道的罪名,难免会让那些跑回去的秃驴和尚们得到一点可乘之机,可好歹我也和蜀山算是盟友不是,干脆借这机会就再给你们添把野火,让这些妖王们去西藏,彻底灭了藏密一门。
这样一来,既可以叫这些妖王们出了胸中怨气,显是我的豁达大度,叫他们日后死心塌地替我办事,又能把这人间修道界的一潭水搅得更混一些。
不过前车之鉴不可不防,这些妖王个个都是桀骜难驯嗜血如命之辈,昨日他们能叛了佛门,他日未尝就不会在我们下生出二心来,在他们元神妖丹上设下禁制固然是必不可少,可日常里的敲打也是决不能大意的。
雍容心中暗自提醒自己不要大意,一双眼睛却是看向了一旁萎靡在地的雅拉山神,这妖王本身就是戊土精气所孕的妖物白牛,修为实力虽不比血池道人差,但五行相克之下,只被大空桑神木前后两次重击就是打的元气大伤,不能动弹
伸手一扬,一股无形大力卷起雅拉山神,丢到身前,和血池道人并排趴伏,雍容又道:“雅拉香波,你可愿入我门下,和血池一样做个护法?”
雅拉山神被神木所制,浑身不能动弹,只有口中还能说话,听到雍容问他,又是转动眼珠看了身旁变对雍容毕恭毕敬的血池道人一眼,知道自己的力量对于雍容而言实在太过弱小,不值一提。况且方才血池道人被雍容一番整治魔火焚神,他也在一旁全程观看的清楚,明白自己现在大势已去,落在人手,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与其像血池道人一样受苦之后再归降,还不如现在便皈依,好歹也免去一场皮肉之苦。
这雅拉山神虽是妖物但在藏地雪山之中却以山神自居,平素也不和其他妖魔居住在一起,并不进食血食,性子高傲,颇有一点出污泥而不染的意思,兼之心思灵巧,闻言之下,只在心中思量了一阵,便是开口应了。雍容见他识得时务,也不欲为难与他,当下和血池道人一样,先归还了他的本命心咒一点真灵,又自在他元神妖丹处设下了禁制,留下一缕神念操控。
又见他被神木青光伤的厉害,一时之间不能恢复,雍容也是难得的大方了一回,举手一招,念动法诀,将那远处的半颗九龙珠摄到手中,抽出中间那半条龙脉所化的戊土金龙,以法力生生拍进雅拉山神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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