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鹿丸的推测依着自身而今的年级,以及他所了解的信息而言,自然算不得谬误。
只是更多一点的东西,限制于信息差。
凭他自无法凭空想象出来。
鸣人还顺带有解决女孩早熟问题的想法。
忍者许是死的太早,以至于思维的成长速度也比常人快了太多——尽管总是长歪,但快是真的快。
成长的太快,难免总是容易多想。
目前雏田已经有了这个趋势。
鸣人屈指一算,自己跟对方实际见面、说话,不过只是第二次而已!
以往虽然都在一个学校,且是一个年级,但交流什么的基本等于无。
然而影响还是已经家中到了这个地步。
可见对方这种特殊的病情,这是从一个极端,走到了另一个极端。
是的,鸣人觉得这种状态有点像病情靠拢的趋势。
自幼遭受过重大打击之后,没有得到有效调节,从而在心理问题上容易走入一个死胡同,有时候往后的一生都无法改变童年期所遇到的问题。
只不过忍者没有心理学项目,类似的忍者职业病数不胜数。
这反倒让雏田这种病症看起来只是内心较为怯懦,不够开朗,只是纯粹的不适合成为一名忍者。
缘由于持续长久的战争,忍者的心理问题很多时候不需要解决。
毕竟任务里就死掉了。
也就不用想着往后余生该如何度过了。
从开始正式入学以来,鸣人在学校内图书馆待的时间更长许多,深入接受本世界的本土文化知识,对一村一国时代以前的忍界,有着初步入门的基础理解。
这些东西倒不是作秀。
上辈子留给他最宝贵的财富实际上就是思维,剧情都需要重新拼接,遑论是那些很容易还给老师们的知识。
是得真的从头开始。
从那被一片片薄纱笼罩的历史迷雾中,鸣人所能看到的战国时期最多的描述,就是战乱、流亡、饥饿等词语。
昭示着旧时代的黑暗。
顺带歌颂一下忍村建立以来所出现的光明盛世。
大家的矛盾都被化解,忍界真正出现了秩序,连绵多年的战乱似乎终于被终结。
总结起来就是,火的意志终于带来希望了,日子好起来了。
尽管在这个希望的时代,几十年时间内,忍界还是持续了三次大型战役。
因为规模过大而无法完全埋葬在历史中。
尽管,从忍校那些学员的视角来看,战争似乎很遥远,仿佛只存在于遥远的战国时代。
连被歌颂的火之意志时代都那么凄惨。
村落时代之前,忍界有多乱可想而知,其注重项目如此畸形也有了对应的理由。
有的并不需要治疗。
刚刚绵延几年的虚假和平,也无法完全消解忍者的不安全感。
相较于将雏田的情况当作一种心理疾病去解决。
直接判定其为内心脆弱,不适合成为忍者,才更加高效、快速、冷酷。
当然在伤亡率极高的战争年代。
这种个体的冷酷放大来看,也带着一种无奈的温情。
及至连绵的战争似乎终于停下。
这种奇特的氛围和特殊的冷酷规则跟校园的温情看似不相匹配。
但考虑到战争持续的年头和次数,却又带着异样的和谐感。
只不过,身处在忍者学校内,面对着忍者这个庞大的情报机构所构筑的层层叠叠的信息茧房,若不能将时间线拉长,去捕捉那些无法隐瞒的数据,也很难拼凑出一个完整的真相。
很难看到属于这个世界的完整的唯物历史观。
其他人,下到忍者学员,上到那些暗部精英、上忍强者等,如何思考、判断自身所处的忍者阶级,鸣人并不了解。
从他自身角度来看,这个阶层目前的稳定性,太依赖于人性的高尚。
但凡人性中的恶不可避免的泄露出来一些——史书上的血与泪,随时可以重新回归现世。
对雏田那边的情况,拼凑诸多信息。
鸣人大概率确认这种心理疾病正是战争的后遗症之一。
有些人倒霉点的难免会倒在战争的最后一次曙光前。
目前雏田表现出来的情况,就是有可能从一个极端来到另一个极端,那是跟校园内其他很多人都不同的特质。
相较于女孩的春心萌动。
这种特殊的情绪,这种一两面就发展到极端特别的认可度,让鸣人联想到的更靠近的词语是......信徒。
一个无私奉献信仰着神明的信徒!
鸣人相信过光,但他不信神。
他自然也不希望自己吸引的最深的一个女孩,竟然是在这种特殊情况下牵引在一起,哪怕最后可能因为女孩人美、钱多、人傻,好像迁就着在一起也不吃亏。
但他还不想那么快躺平。
许是身体的高速成长,也许是超凡力量带来的充沛活力,让此刻的鸣人具备着极高的冲劲。
耐心地让新的生活,新的健康的人际关系,去治疗、梳理雏田那受战争结束前夜最后的创伤。
太极端的人。
哪怕对方全心全意喜欢的是自己,鸣人也不愿意接受这种状态,有种趁人之危的感觉。
病态是不可持久的。
在鹿丸的视角中,看到的鸣人的操作,更有种协恩图报的感觉。
原来对方不止是想行侠仗义,还打算顺带要点回报。
但作为同伴,鹿丸也不好拆台,而且觉得这不算什么坏事。
出乎他意料的是,雏田表现的反倒比先前好了许多,且带着欢喜,快速的同意了鸣人的要求,然后她才开始了解要帮什么忙。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