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只躲着也不是办法,给他们两个点情报吧,打发走,守在这里耽误事情,姚宰相还等着呢,把那稻苗送给葛家庄子,长势好的情况透漏出去吧,再说一说旱灾时对葛家庄子的救济,你看怎么样?”
王鹃坐在车上,被人抬着向回走的时候,轻声问张小宝。
张小宝先是微微侧头,用余光扫了下站在那里的两个人,点点脑袋“行,让二狗找个葛家庄子的人,从别人口中说出来,才能让人更信服。”
庄子上的小娃子不知道小公子二人在那里说什么,一个个抬着车都咧着嘴笑,能给主家做点事情,对他们来说才是最幸福的,小公子那哨子当初就说过了,可从未用过,今天终于是用了。
在小娃子们的保护下,张小宝和王鹃回到了院子这里,等车放下,还没道声谢呢,小娃子们就打闹着跑了,让二人觉得有一种特殊的情怀挥之不去。
“我头一次发现,这些小孩子比起我当初那些保镖还好,让我觉得安全。”张小宝笑着说了一句。
“我看也是,他们有一种亲情存在,保镖没有,安排事情吧,今天中午到游泳池旁边睡觉,那凉快。”王鹃在一旁认同,哪怕她明明知道这些小孩子在专业上比不了张小宝的保镖。
两个人说着话,来到游泳池这里,此刻已经开始填沙子了,细细的沙子被筛出来,推到坑中,弄完了就能够填水了。
张小宝让人叫来组织集市的二狗,吩咐了一番,躺在那里开始睡午觉,二够保证几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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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该回去看看上到顶处的那个人?”站在酒楼不算太远处的一男一女,竟然就呆着愣了足足有两刻钟,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那边有人从身边快速跑过,男的才开口询问。
女子看了眼远去的二狗,放弃了拦下问话的打算,她就想不明白,张王两家庄子究竟怎么了?好象全都得了某种病一样,直到那边跑去的人身影看不见了,才说道:
“不必,这种事情不用我们来管,问问葛家庄子的人,我不相信葛家庄子的人也会躲起来,三个庄子离这么,他们总应该知道些什么。”
说过话,女子大步地向着葛家庄子走去,男的看了看那酒楼顶上隐约晃过的人影,转身也跟着离开。
二人过了小桥,看到有一人在那田边蹲着,眼睛一直望田中的秧子,一动不动,哪怕他们故意让脚步声大一点,那人也只不过是回过头来瞟一眼,便又转回头去。
看到这个情景,两人就觉得心中一颤,想到,葛家庄子的人不会也像那边吧?
“这位兄弟,看样子今年你们这里不错呀,到了秋上的时候,会收不少粮食吧?”男的这时走上前,同样蹲在那里一同看着前面,随意地问了句。
“什么不错?今年大旱,整个三水县都不会收上往常的一半粮食,是要免租、免调的。”
葛家庄子的这人警惕地看了二人一眼,在那里辩解着,他可害怕这两个人说他地好,最后弄个交租子的下场,三水县别处都减产,他们这边也应上报减产。
“兄弟说的是,确实差了一些,当要免去租调,兄弟,我看你这庄子上田间长的东西怎么不如那边两个庄子上的呢?换成我是你,一样用新种子。”
男的也清楚庄户为何如此说,整个县都旱了,这边有个好收成,到时能攒下不少的粮食,家中会宽裕一些,顺着话说,又不经意地询问两边的稻子的事情,还叹了口气,摇摇头。
葛家庄子的人终于是高兴了一些“这话你说对了,那边确实比我这里强,可不是用了什么新种子,你看看,我这片地里面,那棵,还有前面挨着的几棵,是不是觉得比那边差不太多?”
一男一女顺着这人指的地方看去,果然,那里有一些秧子要比整片地中其他的好,再仔细观瞧,发现这里地竟然有不少同样的秧子,比起张王两家庄子的还差上一些,却是不错了。
“是好,差不多,难道是有别的法子?为何同样的种子种出来的东西不同?”男的又问。
庄户坐下来,把两手放到腿上,感慨地看了眼小桥对面,说道:“法子是有的,就是从张家庄子买来苗种下去,你看看,就这些秧子,当初一阵大风吹来,长在那地方的稻苗全倒了。
那阵子咱们庄子上的人,想死的心都有了,一边哭一边扶,张王两家庄子的人也过来帮忙,可断了根子的苗儿,扶也没用,主家心好,帮着从张家庄子买来不少的苗儿,让我们补种,看看,现在就跟大小伙子一样。”
“啊?补种的?竟然也能长的这么好?”两人同时惊讶地问出来,哪怕他们不会种地,也听说过大概的事情。
女子又追问了一句“他们来帮忙,地里的苗不怕被吹倒?”
“吹倒?不一样的,张王两家地里的苗我去看过,当时没这么大,一个个的像那吃得饱饱的大胖小子般,往水中一站,小手卡腰,让风随便吹,还能给后面小点的弟弟妹妹挡风呢。”
庄户明显把张王两家的稻苗当成人了,边说边比画,脸上带着激动的红润,一改方才那种木讷。
庄户说完,见两个人在发愣,又继续说起来“你们不知道,我这地里补种的就是他们地里种的那种,也不晓得人家怎么弄出来的苗,明年还从他们那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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