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珣看着师傅在那里方才似乎有些紧张,现在又不急了,疑惑地问道:“夫子,莫非这个事情不能做?”
“能做,只要带着张家就能做,记得,千万不要甩了张家自己干,张家怎么说,小候爷就怎么做,不用担心。”
中年人知道有张家参与了,再也不愁了,至于那一年能不能做出海船来,无所谓,凭张家的本事,绝对不会吃亏。
李珣见师傅支持了,说道:“夫子,我和张家的小宝好,怎么能甩开他们?以前他帮我,现在我帮他们,等我有了封地,就想办法把张小宝的父亲弄那边去做官,我护着他们,把我的封地也变成像三水县这样繁华。
夫子,您看到了么,三水县的百姓和以前不一样了,穿的衣服比以前好,县城那边的地方,百姓买东西也敢花钱了,我今天出去,看到那些在挖河道的人,竟然自己也带了吃的东西,干累了,休息的时候在那里扒鸡蛋呢,一次扒了四个,那一般啊。”
李珣说着,手也跟着比画,似乎是他家过上了好日子一样,中年人看着李珣的样子,叹息了一声“小候爷,以后有这事情要多向上说说,不要自己去做,你的身份……哎!”
李珣听到师傅的话,愣了一下,挤出些笑容说道:“夫子,我知道,我就能做一个逍遥的候爷,以后说不定能是逍遥的王爷,我不去争的,也不敢争,皇叔在皇宫的旁边修了个大院子,让我爹等人住在那。
他只要登楼就能看到那院子中的一举一动,兄弟情深啊,随时都能看到亲人,我怎么敢去破坏这种温情,夫子您说是不是?”
李珣说着,笑容就没有了,露出一种苦涩的样子。
中年人站起来,拍了拍李珣的肩膀说道:“小候爷长大了,能这么想就好,跟着张家庄子做事情,以后多帮帮张王两家,尤其是一些他们不好对付的人要欺负他们的时候,只要小候爷做到了,就保小候爷一生无忧。
小候爷不是拿回来一本自然的书么?好好看,没事儿的时候去找张小宝与王鹃说说书中的东西,等小候爷都学会了,自然会有新的书让小候爷看。”
听到师傅说起张小宝和王鹃,李珣又高兴了起来,他现在已经不把两个人当什么什么都不懂的小娃子看了,当成和他平等的朋友,有些时候有些话,也只有张小宝和王鹃敢和他说,其他人都怕他,躲远远的,或者是恭敬的不敢说话。
他总觉得与张小宝和王鹃在一起的时候,不是他照顾人家,而是人家把他当成小孩子来看,两个孩子做起事情,说起话,一直是稳稳当当的样子,那背后的高人真厉害。
可惜,自己就算是学全了本事,也不敢去打皇叔的主意,玄武门那里,经不起下一次了,那里的地似乎都被血给染红了,每当路过那里的时候,都会觉得有股寒气吹过来。
中年人见李珣在那里沉思着不说话,以为他想不开呢,又劝道:“小候爷,其实有些时候有些位置,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好,现在小候爷就不用操心,等以后有了封地,就按小候爷说的那样,把张王两家搬过去,多给他们些好处。”
“啊?啊!知道了夫子,我还得写几封信,张小宝的父亲到京城了,不能等着考试的时候才帮他找人,他家拿出不少钱来疏通,本应该给我钱的人,竟然要让我给他们钱,拿了我的钱,不给做事情,我让他们后悔生在这世上。”
李珣已经认命了,只要自己多点钱就可以,日子过的舒服了,管他别的事情呢,正好想到了张家送来的钱他都给出去了,现在就是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说着话,转身就要走,却被中年人给拦住了“小候爷要写信,就在这里写,我看看,张忠其实已经注定会考上,只是名次的安排不确定,张家把该铺的路都已经铺好了,不仅仅是小候爷您。”
“还有别人?他们怎么不相信我?”李珣有点不高兴了。
“不是不相信小候爷,是张家做事儿稳妥,这回的名次估计必须要进前三才行,不是状元也得是探花,京城及周边的四个府路,各个酒楼客栈,都有张忠的诗作被人传诵。
据那边回来的人说,程岭祥、程安然已经帮着找了不少的人呢,张家在京城二十多个店铺,最为厉害的是状元楼和得意居,每日都有官员到里面白吃白喝,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
只要张忠不犯什么大的过错,那些官员哪个敢不捧着他,这才是张家厉害之处,撒遍钱财,只为一考。
如此作为,小候爷这边就轻松多了,小候爷找的那些个人,自然会顺水推舟,那钱其实一些是给小候爷留的,小候爷却都给送了出去。”
中年人给李珣讲着其中的各种关系,李珣最喜欢听这种事情,认真地听到这里,说道:“我怎么可能要他们的钱,他们已经在水云间让给我不少的利了,那本自然书,户部尚书毕构毕大人说,乃无价之宝。
小宝可以把这么好的东西送给我,我要是再拿他们家用来做事情的钱,那我算什么?我这就些。”
“也好,这些事情小候爷不说,想来他们也知道,张家那人算不遗策,只要呈了小候爷的这个情,就不会害小候爷,那里的人,才是真正的杀人不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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