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珣被护卫保护着离开,张小宝和王鹃则是两个人慢慢往回溜达,他们两个身边不用随时有保护的人,至少明面上不用有。
在自己的庄子上,一般人想要伤害到自己,那实在是太难了,除非冒出一个传说中,梦幻中的可以飞花摘叶的高手,那张小宝和王鹃也认了。
旁人现在到庄子,都必须先搜身,上次陈管家来时就是如此,不让带任何危险的东西,觉得不公平可以不来,也可以去三水县的衙门告去。
“小宝,你怎么就不跟我说你的打算呢?你总是有事情瞒着我。”王鹃拉着张小宝的手往家走的时候,有点不高兴地问道。
张小宝想了想说道:“不是愿意瞒着你,咱们两个懂的东西不一样,我的计划一直都是非常庞大的,那里面包含了太多的信息,告诉你,你就会去想着如何完善这个事情,会耽误你的事情。
你也说过,国际诈骗犯不一般,确实如此,想的事情非常复杂,每一步走下来都要随时的调整,并且和上一步联系起来,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累人。
等我爹有了一个正式的官职的时候,估计就是华原县的县领,到时你训练军队,哦,是衙役或者是府中人的时候我也不会去管,术业有专攻,我相信你,同时也希望你相信我。”
张小宝和王鹃这是第一次正经的交谈,把想法剖析了出来,以前相互之前既是配合又是掩饰。
王鹃也是第一面对这种事情,想了想说道:“这就是人格独立了是吧?你和我商量的都是一些大环节中的小事情,我真的没想到,你竟然布了这么大的一个局,把三水县给推了上去。”
“我从来没有布过这么大的局的想法,都是事情一件接一件赶出来的,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以前做的事情就是把一些情报联系起来,然后运作,没本事的人总是会把事情独立起来,我这多少年练出来的,遇到事情的时候首先想的是联合。
直到李珣确定了船坞的那些人是骗子的时候,我才想到了把三水县推上去,接着我就开始与我爹的科举联系起来,这才有其他的布局出现,其实一点也不希奇,习惯问题而已。”
张小宝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包括他的一些运作的过程。
王鹃再一次打量起张小宝,过了一会儿说道:“不要说的这么轻松,真要是听你的,觉得事情简单,那才是傻子呢,好了,我不管你去怎么运作,还是当初说好的,不可以闲着没事儿,去衣服人家平常人。
平常人是指像过来帮着挖河的人,不包括陈家庄子,等你爹真的有了实权,我就会训练一些人,到时候帮你忙,相信你会合理安排的,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需要,编一些儿歌,还有儿童的舞蹈了,这是你的强项,我会去写一些幼儿照顾的方法,我看了些关于这方面的书,还亲身体验过,我最无法忍受的事情就是看着一个小孩子生病不能治疗,死在我面前。”
张小宝一直都是非常喜欢小孩子的,可惜他没有自己的孩子,只能在平时的时候对别人的孩子好一点。
王鹃也能理解张小宝这种性格,病态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种执念让张小宝成就了那么大的事业,让不少的孩子得到了好处,正如他们让李珣产生思想矛盾的话一样,人存在的本事就是矛盾的。
见张小宝这么提了,王鹃就答应道:“我会去弄那个儿歌的,简单,先把你那时说的写下来,就是西风的话,然后再写种太阳什么的,你看怎么样?”
“好,种太阳好,这首儿童歌曲可以让孩子在善良的心态下坑害别人。”张小宝突然笑了起来。
“怎么是坑害呢?”王鹃不解。
张小宝压住了自己继续笑下去的想法,说道:“这首歌流传了百多年了,歌词是什么,大概的意思就是把太阳种出来,挂在南极和北冰洋,不分白天和晚上地照着,后果就是冰雪融化,海平面上升。
这么说你懂了吧?那有多少个岛国的人被淹?按照现在的说法就是,岭南道那边还有河南道、淮南道、江南东道,全没了,那些地方没了没什么,人可以往内地转移,但周围的岛子呢?他们往哪跑啊?”
张小宝这么一说,王鹃也不由得笑了起来,张小宝的国籍可以说是没有国籍,他只有一个民族的思想,却也回来骗过,王鹃不同,她受到教育就是那样,想着种太阳,把目光就转向了东边,捂着嘴在那里笑。
笑了好一会儿,这才问道:“小宝,明天李珣过来找咱们,去不去那边造船坞的地方?”
“去也行,不去也行,你愿意去,咱们就去看看,正好可以让这边的人做些事情,不能什么时候都由我们来管?不去的话稳妥一些,有我们两个在,就不用担心出现什么不可控制的事情。”
张小宝原来是准备等着庄户家的孩子长大了,然后帮着做事情,从小培养的,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可现在他有点忙不过来了,屁大点事情也得他亲自去了解。
张管家可以用一用,可庄子不能缺了张管家,不然母亲就累了,宋静功也可以用,但宋静功在那边管着小罗水的码头呢,已经不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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