泾水流,渭水流。船影争争出尽头,鱼儿随水游。
近内州,远内州。旗帜番番风不休,人生多喜忧。
李珣坐在州府的书房当中,念字的声音从其口中传出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读书,其实他看信,张小宝写给他的信。
旁边有一个丫鬟在那里帮着给倒点水,研研墨,翻翻书什么的,这时也不动了,就等着候爷说话。
李珣把信从头念到尾,对着丫鬟问道:“你说是本候爷疯了,还是泾水船行的人疯了?”
“当然是船行的人疯,不疯怎么会去惹张家,张家对付起敌人的手段,那是层出不穷,打一开始就算计,一直到给人弄出病来才会罢手,小候爷都与张家一起做事儿,他们还敢挑事儿,不是疯了是什么。”
丫鬟看样子与李珣非常熟稔,一点也不害怕地说着。
李珣一伸手,就把丫鬟给搂到了怀中,坏笑着说道:“还是我的小卿卿知道,来,让本候爷好好教导一番。”
丫鬟只是笑,根本就不怕,反而腻在李珣的怀中,说道:“候爷坏死了,就知道欺负卿卿,卿卿只好依了候爷。”
李珣松开手,无奈的表情出现在脸上“不用依我,我什么也做不了,等我去张家找个方子,快点长大,到时就收拾你。”
“那卿卿可等着候爷了,候爷千万要早些长大。”丫鬟在那里跟着说道。
“行了,不就是欺负我小么?还有比我更小的,小宝和鹃鹃,两个人也一样着急,哈哈哈哈,说说,我是不是应该按他们说的做,这主意也太缺德了些,某不好他们会被抄家,张家动起手来是真狠。”
李珣对这个丫鬟没有什么办法,平时听话懂事儿,哪怕想占占便宜也行,可自己能占到什么便宜?只能憋一肚子火,好在还有两个人呢,那个叫什么青梅竹马的说法又如何?哪天找小宝到勾栏之地逛逛。
丫鬟卿卿也听到了刚才李珣念出的事情,同样认为张家出手不一般,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之处,现在见候爷问了,便说道:
“自然要按着张家的交代去做,张家可是连续送了两次机会给他们,他们不同意,比起候爷来差远了,张家就是如此,善念善对,恶念恶对。”
“你就说本候爷当初怕了不就成了么,是,我是怕呀,怕张家那种往死逼的手段,也怕我爹,人啊,知道了怕才能躲开危险,你现在就不知道,你等我再大一些的。”
李珣想到当初自己差一点就惹来张家的报复,也是感慨万千,那小桥真如别人说的,不是平常的桥,是奈何桥,一线天堂,一线地狱,自己退了,马上就是一个接一个的好处送来,别人进了,一个又一个的计策砸下来,砸的人头昏脑涨,砸的人家破人亡。
泾水船行的人为什么就如此地想不开呢,寻死还不简单,绑块大石头在脚上,跳水里就行了,从自己家的船跳下去还方便,何必连累着家人一起?
“小候爷,若是不忍心,不如按照张家那信中说的地二套计划进行?只逼迫而不死人。”
丫鬟卿卿看到小候爷那有些犹豫的脸色说道。
李珣知道第二套计划,逼着船行的人退出这个行业,还有第三套,逼着他们合作,三种计策任凭自己选择,可自己没有选择,自己的身份在那里摆着呢,泾水船行的人明知道自己与张家的关系,还敢这样做,分明是不把他这个候爷放在眼中。
只能选择第一套,连着动手,不给船行的人任何机会,一口气把他们给弄下去。
故此,李珣用手点在了第一套上面,丫鬟一看,说道:“那就这样做吧,竟然连着用计,瞒天过海、连环计,、无中生有、欲擒故纵、擒贼擒王,还有中间最关键的一计,走为上,太狠了。”
“狠就狠点吧,不恨的话,他们也不知道我一个候爷的厉害。”李珣也知道这第一套用来之后是什么结果,他也正好用这个来让别的一些个不在乎他的人知道一下。
“去把人叫来,我得一点一点吩咐。”李珣下了决心,把另外的两套计划扔掉,对着丫鬟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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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退开波浪,小船儿推开波浪,水面倒映着美丽的白云,四周环绕着绿树绿……草~!”
“张小宝,你能不能别瞎改,人家歌词有韵的,快划,刚才上船的时候还说自己划船厉害,现在不行了吧。”
张小宝正唱在兴头上的时候,王鹃一点情面都不留地打断了后面的歌声,指着两个桨让张小宝划。
张小宝看着那两个根本就没有被固定在船舷上的桨,实在是没招了,只能抱起来其中的一个,左划一下右划一下,双桨同时划是没可能了。
刚才来的时候是他和王鹃一人一个桨,同时划的,在划的时候,他就说以前划船如何的厉害,说说而已,王鹃听了,马上就把手中的桨给扔到了船上,让他自己来。
张小宝划了几下,停住,对王鹃说道:“王鹃同志,你刚才没有听明白,我说的划船不是这个样子。”
“是不是鹅船,脚踩的那种?那我划的也好。”王鹃看着周围的水,脸上是一副享受的模样说道。
张小宝想了一下鹅船是什么样的,点点头“那个确实简单,晚上咱们吃什么?也没带渔具过来,不然钓点鱼回去吃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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