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大晴天,今天水云间来的人比起以前来说更多了,一些个自认为才华的人全都到了这边来参加比赛。
原来的比赛规定是让那些个落第的学子来参加,可有的人在听说了这个事情之后,找到了水云间,也不知道究竟找哪个,随便拉来一个伙计就说要参加,甚至还愿意拿出些钱。
这下张小宝和王鹃便重视了,来人拿不拿钱不重要,只要是参加这个比赛的话,他们那种人一定不会自己一个人单独过来,有钱人啊,能呼朋唤友的可能性非常大。
为了更吸引人,张小宝和王鹃商量了一番之后,让人比赛获胜的钱提高了一大截,群体的能得到每人两贯,单人按名次算,第一的可以得到百贯钱,并且还有两套文房四宝相送。
为了能够让更多的人有时间赶过来,还延长了比赛的时间,又向后拖了十天,张小宝和王鹃还回了次家,安排了一番煤矿的事情,让父亲收费,一石煤一文钱,还要给村子一文钱,村子那个钱是要再交一次税,这样衙门就有更多的钱了。
一吨煤两千斤,堆在地上也没有多少,一石米的话,大概一百多斤左右,一石煤可以装上一百六七十斤,密度的关系,若是只装煤面子,那装的更多,大概算起来,一吨的煤就需要二十多文钱。
这个价钱确实不低,可现在还是地方各自管着一些个资源,包括盐在内都是如此,认为不合算,那就别采,到时候压力大了,可以讲讲价,还送了个人情。
张小宝也知道,现在的煤炭价格比不上和王鹃过来的那个时候,非常便宜,张小宝准备一吨煤能赚上七到八文钱就可以,二十多文故意设出来,给人一个讲价的余地,不管是谁想要这些煤,都得找到分量够的人过来才行。
五品以下的是想都不要想了,这些个官员过来说情,那自然要算一份人情,哪怕其中有一半的人愿意还这个人情,以后父亲也好做多了。
今天张小宝和王鹃又来到了庄子这里,今天的午时开始比赛,人来人往,在这边显得非常热闹,水云间的那些个酒楼全被人给占了,有聪明的人,竟然花钱占了几个,然后转手再卖给别人。
张小宝听说了这个事情,只是笑笑,黄牛在什么时候都存在啊。
那些个可以住人的院子也没有空地方了,一些人找不住的地方,只能去找最近的葛家庄子,庄户们有房子,可惜葛家庄的庄户还没盖房子,家里挤了挤,只不过是能腾出来一两间,远远满足不了需求。
这就是张小宝的主意了,他故意的,比赛每天都是中午的时候开始,吃完了中午饭,正好就能过去看了,并且让给分成了预赛和决赛,四项比赛,加起来得比上二十天。
比的人不用担心,有免费的食物和休息的地方,那些个看热闹的人,有钱的可以从开始呆到结束,没钱的只能是分场次看,尤其是一些离的近的人。
“毕爷爷,看到了没有?我朝文风兴盛啊,书院从今天开始,一举成名。”张小宝、王鹃,还有老头以及柳儿与馨儿都在水云间的楼顶上。
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张小宝站起来,大声地说道。
老头自然不会这么被忽悠住,看看下面的人“我朝武风也兴盛,你家这次得赚多少?酒楼和住的地方全满,有许多人都没地方呆了,你跟我说说,广告赚了多少钱?又是插旗又是拉条幅的。”
“毕爷爷,您可冤枉我们了,广告可没赚什么钱,您看那给紫竹轩做的广告,旗帜是最多最大的,条幅也是放在了最明显的位置上,还有四方成衣行的广告,也差不多,肉行与粮行的广告,我家甚至是用船来给打。
这几个地方,只各自收了一百贯而已,正好是制作广告的钱,稍微有点剩余是人工钱,广告本身的钱,一文未取,这还能赚什么钱?”
张小宝一脸委屈地对着老头说道。
老头还真不清楚这个事情,疑惑地问张小宝“为什么不收钱?难道你家想做点好事儿?”
张小宝把脑袋晃的像拨浪鼓一样“谁做好事儿啊?还不是为了毕爷爷您,您现在是蒹葭书院的院长了,您看看,来了这么多的人,您还不得收个三五百的学生?
我家怕您收了这么多学生之后,万一我家的钱财周转不开,衣服做不出来,饭菜没了,连平时的绿豆汤和冬天的炭也买不起,那时书院怎么办?
只好少要点广告钱,让他们把半年的书院所需给拿出来,比如文房四宝,那就由紫竹轩来管,比如肉行,他们就要每天把新鲜的肉给送来,比如成衣行……。”
“他们就负责给做衣服,是不是?足够书院使用的东西,还不能要钱,全算在广告费里了,也就是说,书院半年的东西全用这个广告给解决了,你家不用花钱,半年以后,可以再和其他的地方比一下。
只用二十天的时间,赚来半年书院的花消,你家的赚钱本事还真不一般啊,看样子你爹应该到户部去做事儿。”
老头不等张小宝说完,就接着他的话说了起来,当初还想着张家为了书院要花多少钱,现在不用管了,张家有赚钱的方法。
张小宝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解释道:“毕爷爷,不能这么说,其实我们不用他们提供东西,直接用这个广告费,也差不多,主要是每次去买,每次都要谈一下价钱,那肉的价钱可不是一成不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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