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地凉了下来,再过上一个来月,稻子就该收了,同样也要收获的是棉花,棉花收起来比稻子慢,随长随收。
张家后进来的两个庄子上的庄户此时还在忙着,培训的人送到张小宝和王鹃这里,一场场下来,就没有一个人赢上一把,这个张小宝和王鹃没有作弊,掷色子的时候,是中间那个人来负责。
张小宝这边比较好玩一些,王鹃那边就枯燥了,掷色子不是为了谁先走一步,是看色子的点数,在旁边的随机的地方抽出来天气的情况。
为了娱乐性更强一些,张小宝把游戏给弄出了偶然的东西,比如打个色子,进到运气屋,比赛的人自己从里面抽一张,小纸条就在那模拟的房子里面,捏出来一看,捡了五文钱,那就多五文钱。
这个还可以有正规的,张小宝怕太欺负人,先陪着玩不正规的,让人知道了行商的有些事情之后,再玩正规的。
两个人大杀四方的时候,棋已经开始往外卖了,近的府路和朝廷中的人一些人,开始联系张忠,人家可不管这个东西是谁想出来的,只要是你张家,那就找张忠。
张忠忙坏了,收到了别人的柬贴后,就得琢磨哪家的背后是谁,能帮上多大的忙,捣乱的话有什么本事,后来张忠实在是理不出来了,把毕构和李珣找了过来,安排妥当,有了不清楚的人就来问他们两个。
因这个消息还没有传到远处的州府,张忠也不敢应承下来哪一家出多少力,分配多少的钱财,只能等着,一罗纸上写了一个个的名字,后面还有这人的家族或者是势力如何,到时就要按照强弱和相互间的斗争来分配。
张小宝的意思是,不管怎么分,张家最后要留下来一成,他和王鹃弄这个游戏的详细规则,累坏了,还有府中的一些人也帮着找漏洞,一成都没有的话,别人自己想去吧,张家不做了。
这一成中有李珣三成,私下给的,李珣在总单子上还有那么一丁点,加起来将将半成,明面上他没多要,又是他家牵的头,别人就算是知道张家和他的私下交易也不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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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庄子除了培训的人离开,剩下的人就开始制作小人,每个上面都刻上独特的标记,普通的人物和货物就用平常的木头,中等人物和货物,那就要用上好的木头,更好的,用的是金银。
用金银的在买人物或者货物的时候,会给的文书,证明这个东西是在什么地方买的,以后比赛的时候拿出来,店中承认,不然你自己做,到了季度赛时,你拿出来,少了一个文书,留着自己私下玩吧。
这种不归庄户做,一律交给内院的人,张小宝还花了不少钱,买来翡翠,拿翡翠雕了两套的人物与货物,这东西自然是给某人准备的,只要人家随便提一句,有那个意思,那就得给人家送去,不小心玩坏了还得给人家赔。
对此王鹃表示理解,以前逢年过节的时候,给她家送东西的人也不少,把正品雨前龙井和极品大红袍装在普通盒子中送来时候很多。
原来张家庄子的人不羡慕,更不嫉妒,他们有自己的买卖,见了两个庄子的人还送上祝福。
其实这钱庄户们赚不到多少,不是把利润直接给他们,做出来的东西,按件算钱,派出去看店的人也是收入提出来。
原来的庄户则是卖的越多,赚的就越多,自己去开店,家家都有点钱,开个小店还开的起,大的店几家合一块开,张家对他们只是收分子钱和调料钱,等走的时候调料钱也不收了,收分子钱。
也不派人去查账,报多少就是多少,张小宝和王鹃知道,这些庄户一定会把实际的收入报上来,这些庄户的心中已经印上了张家的烙印,就算真的有一两个假报的,庄子上的庄户也同样看在眼里,谁家出多少的鸡,卖多少的东西不知道啊。
若是搬出去住,从搬出去那一天开始,就从张家除名。
王家庄子的人自然也不能跟去,王家却是等着张忠到别处为官一起过去,主要是张小宝和王鹃无法分开,同时王鹃的母亲和张小宝的母亲也谈的来,家上两家的老人也经常走到外面坐在树下聊天,在张家的邀请之下,王家有了跟着过去的打算。
张家庄子的人都有事情做了,王家庄子的庄户还在等待,他们相信小娘子会给他们安排一个事情做。
最难受的其实是葛家庄子的庄户,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说张家的家主,等把华原县弄好了以后就会离开这里,去很远的地方。
原本还不相信的葛家庄子的庄户,看到张家原来的庄户开始去外面开店,近几天另外两个庄子也有了新的营生。
熟悉张家的人都知道,这是张家在给庄户们安排的一个,可以好生活着的事情,葛家的庄户们不由得把目光放到了王家庄户的身上,若是王家也被安排了,那张家的家主就一定会离开。
张小宝和王鹃当然不可能把张家的管了,王家的扔下,哪怕王家的庄户现在过的还不错,可也得给找点赚钱的事情才行。
但赚钱的买卖是那么好找的?也就是张小宝了,换个人不给逼疯才怪,在王鹃理解般的沉默中,在张小宝无尽的愁绪中,在李珣过来送好吃东西的过程中,王鹃终于是不再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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