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足足吃了两个时辰。
张忠收获不小,今年春耕用的种子和新农具全有了,自己家所带来的种子和农具可以省下进行补充。
一回到家中,张忠就把事情跟儿子说了,张小宝也想不到,将要面对的对手如此难缠,隐忍有时比出击更让人能获得更多的收获,成大事者,就没有一个不会忍的。
张小宝并不担心对方使手段,他是难以在帮父亲和不帮父亲的选择中做出合理的安排,又想让父亲学会更多的招数,又不愿意看到父亲被欺负。
在找不到好办法的情况下,张小宝让父亲去多多与毕老头接触,虽然毕老头不愿意跟自己的父亲多说话,那磨呗,天天磨,总归能磨出来学问,当官的学问。
王鹃也懂,不是毕老头对张忠有什么偏见,都是因为毕老头觉得张家有高人坐镇,如果他非要教张忠的话,有卖弄的嫌疑。
张忠见儿子和儿媳妇都不急,他也不急了,吃多了,准备吃掉山查丸,然后躺一会儿。
等张忠离开,张小宝又开始给弟弟妹妹们制作玩具,说道:“还差一点点,卡槽往后挪挪就行了。”
“做这个玩具真有用?也不知道商人还有官员是不是本地人,出那个破主意,这万一咱们家没有任何的准备,难道他们真敢让百姓耽误春耕?我总觉得,政治斗争就是政治斗争,不要主动去影响百姓的生活。”
王鹃用砂轮轻轻打了打张小宝手中的那个小铜片,不高兴地说道。
“人要是疯狂了,什么事儿都能干出来,行,差不多了,喊一嗓子。”张小宝说着话,把铜片装到了玩具中,对玩具这边的小口大喊一声‘啊~!’。
玩具的前面就弹出来一个小人,还颤巍巍的,第一次用铜丝拉出来的弹簧就被用在了玩具上,也只能用在玩具还有首饰上,太大的话,弹性就不好了。
两个人制作的小玩意就是让弟弟妹妹喊的,只要一喊,通过振动弹簧片,就能让小人的卡槽松开,从而弹出来,除了这种玩具,还有一种是吹泡泡的。
两样玩具只有一个目的,为了让小家伙们早点说话,一个非常乖巧很少哭的婴儿,那他的说话一定会很晚,张小宝和王鹃不可能让弟弟妹妹没事儿就哭,想让他们笑的话那也得人家有了笑的意思才行。
用玩具来锻炼声带和肺活量以及气息的控制。
想法是好的,过程是艰难的,两个人带上新玩具找弟弟妹妹后,经过示范,四个小家伙被吸引了,每当小人弹出来,都会发出咯咯咯的笑声,可就是不对那个地方喊,小手使劲地向玩具够,送到他们手中就放嘴里咬。
丫鬟们一遍遍地引导,或者是轻微地争夺玩具,在争夺的时候还要按照张小宝的吩咐,口中发出啊啊的声音,连续两天,终于是成功地迈出了一小步,娃子们会在自己需要的时候,指向某个东西,并且发出啊啊的动静来。
“小宝,你说像现在的训练方法,他们以后会不会不说话,总啊呀。”王鹃有点担心。
“不会,现在属于声带锻炼,到时候他们自己就能调整,就好象很多的孩子刚要学说话的时候逮谁管谁叫妈一样,丫鬟们累呀,总要重复同样的词,一遍遍的给他们加深印象,还好是四个,要是两个的话,就得给他们找其他的玩伴了,引入竞争机制。”
张小宝期待着弟弟妹妹们快点长大,然后把家撑起来,或者是在非刻意引导下,找到自己喜欢的事情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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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州的百姓又了新的农具,并且不愁种子了之后,开始卖力地耕种起来,他们不管上面的官员如何的勾心斗角,只要让他们不耽误春耕就行了。
李珣终于是有了自己的地方,和张忠管辖之地多有重复,其实他没有什么管理权,他更多的是吃舒州的租税,还是一部分而已。
他可以画出来一大块的地找人耕种,还是免租的那种,这些日子他也着急,盼百姓快点完成春耕,然后他出钱修路,并在这里的山、湖以及河流的地方修景点。
这可不仅仅是为了赚钱,能不能赚到钱还两说呢,主要是通过修建景点的方式,让当地的百姓增加地方性的自豪感,每一个景点都要有传说,以次来培养百姓的凝聚力。
在陆州的时候他见识过百姓共同建设家园时候所爆发出来的力量,于舒州他也想要这么干。
现在他就已经派人去整合百姓,采用集体劳作的办法完成春耕,这下可苦了当地的官员和富户了,他们闲着的人手是最多的,以前把自己家中的地种好了就行,如今不同了,他们还必须要把其他的地也给种上。
整个舒州,除了张忠这个刺史的管最大,那就是李珣了,他可不管别人心中好受与否,必须得按他的要求来做,还不管饭,只负责平常百姓的伙食。
官员和富户也有脾气大的,凭什么就得把家中的人拿出来?有聪明的人,听话地派出来人,然后暗中去煽动其他人的火气,让人弹劾,让人告状。
春耕进行了一个月后,告状和弹劾的折子终于是先送到了洛阳,看那上面写的,可谓是闻着伤心,见者落泪啊,好象不把李珣收拾了,那就会天怒人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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