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怎么知道是官员,这很简单,不是官员的通常只能配一把剑,军弓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探路”,车中的张忠对外面吩咐了一句,马上就有十个零号队的人离开了队伍,朝两旁的山上跑过去,一进到草丛中,身影就消失不见,好象那里从来就没有人过去。
护院这下算是彻底服气了,尤其是后加进来的,他们还以为自己平时训练的不错了呢,今天见到非常神秘的护苗队出手才发现,自己差远了,根本就找不到人家的踪影,这要是打仗的话,几支冷箭就要命了。
剩余的三十个护苗队的人跟没事人儿一样,他们的责任就是保护好老爷,那十个人的安危他们不关心,他们相信,这里还没有人能在山地站中打赢护苗队的人。
事实也确实如此,十个分出去探路和排查危险的人身上的装备就不是寻常人能想象得到的,加上经常在丛林中和人玩‘捉迷藏’,又配备了千里眼,只要遇到其他人就能提前发现。
队伍无惊无陷地继续前进,一直到了前面更陡的地方才不得不停下来,车上不去了。
张同从第二辆车中跳出去,仔细观察起这个地方来,草丛,树木,还有一条小溪流过,再有两间茅草房,路上除了碎石就是泥土,还有修的台阶沿路而上,更有小亭一处,景色不错。
可他知道,俘虏说的采矿的地方就是这里了,准确地说是沿路而上后的一个矿洞,正常来讲,这里应该是碎石的地方,不然大块的矿石不好运,同时占的地方也大,向上的路也应该是残破不堪,谁还会管挖矿的人上下是否舒服?
但此是此地是芳草幽幽,溪水潺潺,别说矿啊,就是个矿石的渣滓都看不到,高,实在是高。
张同给出了一个评价,不是说当地偷挖矿的人,是说小公子和小娘子,竟然早就知道人家会如何做了,这要是以查偷矿的名义傻傻地冲过来,丢人不说,还容易让人弹劾。
既然已经知道了,现在就不急了,张同转身回来,到张忠那个空着的车厢旁边说道:“老爷,前面车无法行进了,请老爷移步。”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有人送上一个滑竿,上面有遮挡之物,其实就是一个轿子了,停在车厢的旁边,帘子动了动,抬滑竿的人就开始向上而行。
一群人来回动着的时候,张忠换了一身护院的衣服,跟在护院的人群当中在靠后一点的位置手上拎把刀也同样往上走,三十个护苗队的人则是把滑竿给保护住了。
一阶一阶地走着,张忠就仔细地观看路上和路两边的东西,他不得不佩服这帮人做的够好,如果不是有儿子和儿媳妇提醒,他真以为是抓到的人瞎说呢,此地明明就是一个仁山智水的好地方。
等走到亭子的时候,看看亭子中让人用来休息的石头,张忠也不知道人家从哪里找来的,竟然被磨的像玉一样,加上古朴的柱子及上面的刻出来的已经脱了漆色的画,要是文人看到了,定得赋诗一首才行。
“好,好啊,听小宝的,往后每隔上十天半月的就来看看,修个行在吧,那个叫什么来着?哦,对,叫精神文明建设,找文人过来,写写应景的诗作,放到勾栏之地,放到学堂去。”
张忠看着眼前的景色对旁边的护院说道,护院还真就不理解其中的含义,老爷决定了,拥护就行了。
众人继续往上走,拐了个弯之后,前面出现了一个水泡子,哦,这里的人或许非要叫湖,那就湖,从位置上看,怎么看怎么像那个矿洞的所在。
张忠就纳闷了,在上面种稻子都不希奇,可这湖是那么好弄的,不往下面渗啊?厉害,看来以前是小瞧这些个偷矿的人了。
最厉害的还不是有湖,而是湖中还有轻舟泛波,上有游人,并传来歌女吟唱之声。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声音远远就传来了,别说是张忠了,就是护院的人也知道唱的是什么,也不清楚是刚刚换曲,还是刚开始唱。
张忠听了一会儿,也看了一会儿,对身边的一个护院吩咐两句,这护院上前跟护院头头也耳语一番,队伍又向湖边靠近,那里的人似乎也发现了这个队伍,撑小舟过来,船头站有一人,遥施一礼。
“不知岸上是哪位雅士?可否登船一叙?”
“你是什么人?敢惊了刺史大人的架?速速退去。”护院头头大喊一声,做出防备的样子。
那人却没退,而是让船继续靠近,并说道:“刺史大人?可有凭证?”
‘嗖’的一箭射了过去,正中那人前面的水面。
“这便是凭证,再向前靠,杀!”护院头头收弓时警告了一句。
这下船不敢继续往前走了,调个头用最快的速度退了回去,船上的人也不再开口。
“大人被惊,回府。”护院头头又喊一声,队伍开始调头,后队变前队,缓缓离去。
当队伍最后一人的身影消失在山头上的时候,那船又用最快的速度贴到了岸边,刚才说话的人跳下来,二话不说,沿旁边小路飞跑而去。
张忠又回到了有车辆的地方,滑竿停在那车边,张忠依旧进到另外一辆车中,转个向,朝山下快速而去,走出半里左右,十个护苗队的人已经等候在路旁,还有四个人被绑住并堵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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